第384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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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白见他摸进口袋里,不由去看那有点鼓的裤袋。 过了会,见他摸出一个东西,朝着她扬唇一笑:“不碍事,现在有种防范叫做安全措施。” 他两个修长手指之间夹着的东西,俨然是一个套套。 她:“……” 若非有点了解他这个人,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拍电视剧呢。 居然能把这事说的这么自然,她是不是该笑着比个赞? 但事实上,她是眼前微微一沉,有点意外又濒临崩溃前的挣扎,她道:“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他嗤了声,但神色间有点若有所思。 好处么?让那个人,因为他的听话,多看他几眼算不算? 说实话,他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在外有多么轻狂自傲,在某些事上他就有多么自卑,他是个私生子却奢求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一天能见得了光被光明正大的介绍给世人,而不是顶着不知是谁的姓氏。 施白道:“我看得出你完全对我没兴趣,你不必勉强自己。” “我对你是没性趣。”他点头,看见她在听完自己的话后狂点头赞同,下一刻他道:“不过这点事不影响我小弟弟的功能。” 她表情微微一变,跟一个不过见了几次面而且经历还不算愉快的人讨论这个,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情,但这样的处境容不得她硬着性子来。 她道:“难道你想跟一个死鱼似的人做这事?” 郝子彦:“……”为了不跟他发生关系,她也是卵足了劲诋毁自己。 他斜唇一笑:“试过才知道。”他说着上前一步,两指之间的东西轻轻摇晃着。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很像一个公关男。” “……”他脚步一滞,下一刻恢复自然,可另一只手已经搭上了自己的皮带:“虽然你跟我以前有过的女人比起来,只算一般,但我觉得你这一点挺合我口味的。” 施白警惕的用余光观察四周,但完全没发现有利器之类的,连花瓶也没有,偌大的房间内就一张大床,几张椅子还有一套沙发,很是空旷。 见他再次到了床前,她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语无伦次大吼:“你到底什么意思!上了我之后又是怎样?你怎么那么听话,别人让你来你就来,那我不让你上你为什么不能就不要!” 她的喊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有点嘶哑又破音的声音非常古怪。 郝子彦被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前一刻还是胆胆怯怯的人,这一刻居然有点疯狂的姿态了。其实……他完全不想碰她,只是被她反讥之后,心里不舒坦就像报复一下。 “你他妈能不能安静点?老子都还没摸到你,急什么?!” 施白被他一吼,整个人便怂了下来。 若是之前她或许还摸不准他的意思,但现在她能肯定,他绝对不会对自己进行那方面意思,如此……她能放心一些了。 郝子彦见她重新坐回床上,神色茫然的看着他,可又是一副在等他说话的样子。他道:“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碰你也不可能。”一说完,她又紧张了起来,他继续道:“但是,让我碰你这么一个老鼠似的人,我是万般不愿的。” “……”明明‘耗子’的人是他,为什么要说到她身上来? “不碰你可以,但你要被我打一顿。” 施白嘴角一抽:“你为什么不说直接让我自己去死!” 他敛眉一想,道:“也可以。” “……”她手指不由抓紧了被子,如此反复几次后,她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概是你长得丑。” “……” 施白刚才沉重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她恼怒的抬起头瞪他:“这事,其实跟江上寒没关系吧?”她虽然这样问,但语气并不是十分肯定还非常小心翼翼,还有显而易见的谨慎,唯恐触到他霉头导致他反悔。 郝子彦神色果然微变,他嗤了声:“这个你管不着,你只需知道有人不想你好过就成。”或许说,有人不想江上寒好过。 江少朝绝不会放弃让他难过的机会,哪怕结果对他没什么伤害,他也会以此过程作为乐趣,毕竟……他这样恶劣的人,最是喜欢这一套了。 施白听着他有意说出来的话,不由一阵沉思。 谁? 谁不想让她好过? 尤雅容?还是高斋? 这辈子跟她最大仇的人,估计就是他们了。 不,她忽视了一个人。还有沈开…… 可是,又怎么跟江上寒扯上关系了?明明之前—— 施白瞬间头乱得很,有什么答案要突破而出,但又理不清前路无法明白。 她烦躁的哀嚎一声,咬牙道:“打吧!” 说完眼睛一闭,紧紧绷着身体抓着被子,整个状态仿佛是等到受刑前的那一刻,可轻轻颤抖的眼皮又表现出她在紧张到底什么时候下手。 等了一会,完全不见他有动手,可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施白不由恼了,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求挨揍,这种事估计也只有心理不正常的才会。 她从牙缝里蹦出声音:“你不打吗?!”要是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她好歹有个心理准备,可就这样静静等着,这过程备受煎熬更难受。 郝子彦曲着手指握成拳,另一只手用力摁了下去,拳头顿时发出一阵咯嘣声,听得施白全身一阵鸡皮疙瘩。 他的身材不差,何况是偶像型摇滚歌手,平时肯定会常去健身房之类的,那体力肯定很好,那么这一揍是不是要等到他自个累了才停下来? 但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不废了,估计也残了。 正这样想着,突然感到一阵风破气而来,差不了临近跟前时她突地睁开眼:“等等等!”那拳头,堪堪在她鼻梁处停了下来,那一阵破风让她脸皮一紧:“别、别打脸行吗?” 郝子彦闻言险些笑出来,那拳头又开始动了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落在她宽宽的额头上,轻轻嘭地一声,痛肯定会痛,但是在可以接受范围内。 可下一刻,她捂着额头偏过身去,腔调夸张:“你已经打了!打了!好了!我现在痛不欲生,需要静静!” 他:“……”麻蛋!让他上这样的一个女人,他真的会硬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