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你就要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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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把自己武装的密不透风,抱着她就往外走,到底没忍住道:“小也在家里,等会林嫂就要走了,留他一人我不放心。” 江上寒看她挣扎的要从怀里起来,明明自个已经烧的特别难受,却还死活担心着别人。 他轻斥:“别动!” 下一刻,她嘴一瘪,表情就委屈了,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控诉。他只好软和了语气:“我让麦迈在这,我带你去医院。” 施白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他决定的她没办法改变,那就只能顺从。 麦迈从少主口中得知自己要留下来看顾小少主,脸上没有半点不满,甚至跃跃欲试,应声应的那叫一个顺溜。早在很久前,他就想‘收拾收拾’这个假小少主了,只是平时接触他的机会不会,哪怕有也被少夫人紧紧护着,哪有机会下手?如今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契机,心里那是特别爽。 车子行驶在有些堵塞的车道上,施白转头问他:“你这几天去哪了?” 江上寒没有看过来,目光落在前方不近不远的车子上,回道:“去了趟国外处理点公事。” “什么国外打电话老是打不通。” “非洲某地,那里连电源都没有。” 施白一听,不可抑制的想到那些皮肤极黑穿着诡异的部落人,她大学时曾看过一些纪律片,确实有那种地方,不过他怎么会去那里?她不由再次转头看他,肤色跟以前没差别,身上穿着也很干净整齐,完全看不出是从那种地方回来的。 感到她目光的审视,他又想了个理由正要回答,她已经放低座位闭上了眼,轻声道:“感觉有点晕,我休息下,到了你叫我。” 他低低应了一声。 到了医院,他并没有叫醒她,停了车之后弯身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只是刚关上车门低头一看,她已经缓缓睁开眼了。这么容易就醒,这可不像她。 江上寒眉头不着痕迹一蹙,脚步不停往医院大楼走去,“有睡着么?” “嗯……”她柔顺的窝在他怀里,声音有点干哑:“被你动作惊醒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想起以前任由他怎么叫她都没反应,而他刚才的动作自认为已经很轻柔了,但她却惊醒了。 进了医院他们也不用挂号,直接找了比较熟悉的医生给她问诊,一番折腾下来施白乖乖的躺在床上打点滴,高烧不退光吃药已经没用了。 江上寒在走廊上跟医生谈话。 “……具体原因,还是仔细体检后才能知晓,不过尊夫人有定期体检若是有大问题早看出来了。” 江上寒轻轻颔首:“麻烦你了。” “不用。” 重新回到病房,小女人已经睡着了,眉心似有若无的拧着萦绕一股淡淡的烦忧,好似有什么心事不能解决。江上寒微微倾身,伸出长指抚触她眉心,刚刚触及就感到她浑身微不可察一颤,而后眼帘动了动似乎要醒来,他连忙撤开了手不多时她脸眼再次回复平静。 是什么原因,令她如此敏感。 仅仅只是因为发烧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其它?但又有什么,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伤害到了她。 虽然这几天他在千里之外,但她每天的行踪动态都有人上报给他,压根没什么异常。江上寒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走出病房带上门去看江翁泽。 到了他那,难得看到他此时半睁着眼,明显是醒着的状态。看到他,眼珠子动了动,只是僵硬的脸部没有任何表情,有丝缝隙的嘴模模糊糊溢出了声音。 江上寒替他掖了掖被角,看他也是瘦了许多的老脸,无声一叹:“想知道我去做什么?” 江翁泽眨了下眼。 “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隐隐翻了个白眼。 “我把他送走了,等江少朝的事情处理好,条件允许我就带他回来。” 江翁泽目光滞了滞,而后缓缓闭上。 江上寒唇畔荡起一丝笑意:“想再看到他,你就要撑着。”过了会,他眸色一深:“现在哪怕你想解脱,有我的人看着你也没办法,何不让心态变好有益于身体?” 江翁泽有点歪的嘴巴忽地动了起来,他微微靠近些许,听见他含糊却又肯定的吐出一个字:“滚……” 江上寒:“……” 他自然没有走,只是静静坐在那陪着他,病房里安静的只有仪器发出嘀嘀声,但一时之间好似回到了他小时候,他小小的身体站在桌前,笔直着身子举着手一笔一划的练着书法,而那时的江翁泽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盯着他。 那段时光,已经很遥远了,但那时的安静,跟此时别无二致,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也算是物是人非。 晚上,施白的烧才彻底退下来,只不过整个人还是虚脱的难受,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哪怕知道了他回来了就在身边,但她睡的还是不安稳,甚至可能环境变了,梦中那些感官好似更清晰了。 谁在说她生孩子有危险会一尸两命,又是谁说她生下了死胎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可以再怀孕…… 施白在梦中隐约知道这个时,心痛的她难以承受,她一辈子都不会是母亲,生下的孩子还没见识到世界的美好就走了,她好似连看一眼都没有。 陡然惊醒,脑海里的那些模糊画面好似海浪一般瞬间褪去,留下的只有浅浅的痕迹。 “怎么了?”耳边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随之被搂进一个温暖又坚硬的怀里,那是她的避风港但她却没有感觉到安定。 江上寒看她脸色煞白,惊喘不停,甚至他的触碰跟怀抱都不能让她安心。 施白伸手抚上额头,没了之前热烫的温度可湿润冰凉,她又梦魇了,可那些画面又像是什么都没有,余下的只有满心的诡异跟难受。 “我、我生产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身边?” 江上寒眸光一闪:“嗯。怎么了?” “那时的情况,是怎么样?”她只隐约记得梦中的自己,是在手术室,这辈子进去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直觉那是她自己的问题,而最近的那一次也就只有生孩子那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