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对方的目的
书迷正在阅读:全球OL改版:我在荒岛养宠被直播了、康熙,你的大清亡了、大乾贵婿、药园扫地三百年,出山长生剑仙、家事:爸爸的爸爸叫外公、我在灰雾时代稳健加点、我用一万条命苟成仙帝、不正经的魔导师、白事铺老板,一个关注吓哭周姐、战王独宠:杀手王妃千千岁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前几天她常常见到,一直向她打听江上寒在那的邱步平。 看到他,施白神情一敛,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问他为什么会在这。 果然,他跳下来后就一步步向她走过来,之前脸上那种谦和的表情已被轻慢跟蔑视代替。 许是看她能这么平静面对他,他倒是有些诧异的抬了下眉:“你不怕?” “我怕,你会放我走?” “自然是不会。”他哂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施白自然也不会跟他硬碰硬,她轻轻咬着下唇,表情惶遽:“那你得到你想要的,会不会放我走?” 邱步平没有过分靠近她,在两米开外站定,听了她的话又是一笑,而后看了看四周突然走到最近的那一架铁床上坐了下来,也不管那上面还躺着个死人。“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我请示了上面的意思,结果是让我……”他一顿,丰厚的唇一扬,露出个狞笑。 施白看得头皮一麻,对他接下来没说出口的话不言而喻。看来她不自救,都不行了…… “你的目的,就是要那份遗嘱?”沉默了一会后,她问。 他摇摇头,对她的问题倒是很耐心的回答:“之前是,现在不止。”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现在我们还不想动那份遗嘱,可早晚会去拿的,到时候你的报酬也不低,何须急于一时?”刚说完,就看到他做出个惊悚的举动,居然抓起了尸体的手,一下下抚摸着,仿佛在他手心里的是一只温顺的猫。 施白强忍颤抖,眼神默默放空不想去注意他的动作。 “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人嘛……想法不可能老是固定的。”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施白声音轻轻缓缓,仿佛在跟一个老朋友聊天,但这样的处境跟这样的环境,怎么看都怎么怪异,居然有活人在太平间轻松自如的聊天,当然,她的内心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邱步平只是笑,不说话。 ……这边,江上寒接到消息,施白现在已经不在医院里,被一辆送殡车给带走了。 他蹙蹙眉,查了下医院今天出入的送殡车,留了部分人在医院继续搜索,带着部分人前往去找那些车。麦秀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来不及细说就见自家少主火急燎燎离开了,她心底叹了一声,关心则乱,也不知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阴谋,她觉得这些没那么简单,但少主已经不想错过每一个可能。 “秀姐,老太爷这里还守着吗?人手不够,医院太大了。” 麦秀想了想,“留两三个守着,不许离开老太爷半步,今天这事不简单。”少主也能感到不简单,对方把少夫人带走了那么久,直接还没给他们说出任何条件,她想,对方是不是……想直接撕票,或许,少主也是想到了这个才变得焦急。 “秀姐!医院地下停车场有血迹!” 麦秀对讲机里突然传出这样一句话,随着飒飒有些模糊的声音显得更为急切,令她眉头瞬间凝起:“仔细看清楚了,是血?可新鲜?” “新鲜……” 收了对讲机,她扭头对另一人道:“在这守着,不许可疑的人靠近。” “是!” 麦秀连忙赶往停车场,到了这里,隐约有车辆的声响,但人声却没有。她拿出对讲机:“在哪个方向?” 飒飒—— 对讲机里只有沙沙的声响,隐约间有说话声,但随之沙沙的声音更响甚至有些尖锐。 麦秀强耐心中的烦躁,在偌大的停车场内慢慢走着,警惕的目光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方向,她看到有人影,但同时,她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她把对讲机揣进口袋里,拔出藏的极好的手枪,放低姿态一步步靠近。 还没到近前,脚下突然有点黏糊,她低头一看,她白色鱼嘴高跟鞋踩在了一滩血上,几滴溅到了雪白的鞋面上,怎么看都怎么诡异。身后突然有破空声响袭来,她极其敏捷一闪,一个反身抬腿踢了出去,几个动作一瞬间做成。 嘭! 有什么飞了出去,笨重的摔在地面上。 麦秀定眼一看,那不是归她管的小弟,但此时瞳孔溃散两眼圆瞪,颈脖处有血源源不断冒出来,那个伤口并不是她弄的,人已经死了。突然,她一个转身,手里的枪毫不犹豫扣下,嘭地一声巨响,对面企图对她开枪的人连惨叫一声的权利都无就倒地不起,眉心正中一枪。 麦秀一时间更警惕了,她想到刚才对讲机里的话,那血确实新鲜,不就是他自身流出来的,但因为贪生怕死把她骗了下来,这样的人死了也不足惜,哪怕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想到了什么,她顾不得收拾这里两具尸体,匆匆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对方想一箭双雕! 进了电梯,麦秀按了好几次,但电梯毫无反应,想打开也没办法,她就这样被困在了电梯箱内。 “si\/t!”她忍不住爆了声粗,拿出对讲机:“守紧老太爷,无论如何不许离开半步!” 一阵沙沙的声后,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声传来:“哦?怎么办,听你这么一说……我更迫不及待想下手。”而后,声音断了,沙沙声更紧凑的响着,明显对方关了对讲机。 麦秀放大了眼,表情很是不可思议,心脏嘭嘭嘭跳的又快又猛,有些事……好像,来不及阻止了。 ——施白被拉扯着从太平间出来,邱步平带她不知走了哪条路,一路上居然遇不到其他人,而他好像极为熟悉这里的结构,左弯右拐一下子来到江翁泽病房的楼层。 她好似懂了什么,脚步不再妥协:“唔唔唔!”嘴巴被胶带紧紧贴着,她没办法说出清晰的话,可这一切足以表明她的抗拒。 邱步平也不逼她,只是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刀,上下比划在她心口跟脖子处:“你说,一刀插如心脏跟一刀割在脖子,那种死法更快还是……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