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林沫:师兄,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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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林沫:师兄,慢点儿 剑坪上,一时无声。 孙一平施施然站在林沫的面前,一脸坏笑: “哦,美人儿,你输了。” 林沫本有些气馁,但是看这家伙贱兮兮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踩他一脚解解气,结果被孙一平一把抓住了手腕,向后抵在树干上。 “你输了。”孙一平强调。 “输了就是输了。”林沫哼了一声,好像就跟她赢了一样。 孙一平:??? 而林沫眼波流转,笑盈盈的向前凑了凑,快要和孙一平压上来的身子贴在一起,微微翘起的唇角,吹出淡淡的香气: “怎么了,妾身输了,这位英雄是要怎么发落妾身? 是要把妾身摆成十八般模样嘛?” 若是换做寻常正道弟子,这时候只怕已经自己害羞起来了,奈何孙一平不吃她这一套,或者更准确,有了娴熟的降妖手段: “哪十八般?” 他一本正经、虚心求教。 但是很明显,林沫不可能教,顿时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数!” “那我真的数了?”孙一平笑道。 妖女败下阵来,哪里能真的让他在这浣纱峰的剑坪、心中应该敬重之地吐出来那般污言秽语: “不,不肖·····” 孙一平微微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算是收了一点儿陪练的报酬,接着挽住林沫的纤手: “也已经忙了三日了,我们去休息休息吧,一直练而不回顾也不行,等会儿沐浴一下,放松放松,回顾回顾这几日的交手,都有什么得失,可好?” 林沫磨了磨牙: “我看你是想沐浴,还想一起!” 老夫老妻了,谁骗谁? “行不行?”孙一平含笑问道。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什么行?”孙一平登时不满了,“不要忘了,是你输了。” “那妾身也没有答应夫君什么,所以不行就不校”林沫嘴硬道。 “真不行?”孙一平没有什么软言相求,就是这般直勾勾的问。 林沫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云海深处,隐隐有人咬着唇嘟囔道: “唉,也不是不肖·····” —————— 沐浴之后,神清气爽。 不过主要神清气爽的,反而是妖女。 练了三,虽然仙体不染尘埃,但是总觉得脏兮兮的,洗一洗就是舒服。 而且还有人悉心伺候。 作为报答,自己也好好伺候了他就是。 现在换上新衣服,林沫靠在软榻上,享受孙一平为自己擦洗秀发。 虽然用振衣术一晃就可能清扫的水渍,她偏偏喜欢让孙一平给自己擦,无论现实中还是梦境里,皆是如此。 相比于梦境中还得摆着师父的架子,不断暗示,现实中自然就更爽快了,人一躺,手一勾,这家伙就得臭着脸来干活。 当然被人伺候,少不了是要给报酬的。 可自家男人嘛,摸摸也不会少两块rou,妖女浑然不在意。 “干净了。”孙一平拢着秀发。 “谢谢夫君啦!”林沫回首,盈盈笑道,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下。 “就这?” “刚刚还闹过,不能一直闹。”林沫嗔道,“年轻人要量力而为。” 孙一平捏着她的下巴,在那润润的唇上又压了一下,方才一脸奇怪的道: “这不才是应该的?你刚刚那样的太过敷衍。 所以什么闹不闹,需要量力而为的,在想些什么?” 先是奇怪,后是揶揄,分明就是在捉弄她,惹得林沫俏脸微红,旋即恼怒的用脑袋顶了一下他的肩头。 孙一平环着她的纤腰: “继续修行?” “还修?”林沫张开手掌,看着纤细的手指,只觉得有点儿酸痛,而且身上也不只此处酸痛。 这家伙别看表面上风度翩翩,不风度起来真不是人,所以一次就算了,接二连三,堂堂化形大妖也害怕。 “正经的。”孙一平一看就知道林沫又在想不正经的事,“在冲破壁垒的时候,的确可以借助于不正经的,灵气流转的快一些。 但是在现在,应该是夯实基础、稳固修行的时候,灵气不可流转太快,我看手心相抵就恰恰好。” 着,他扶着林沫软绵绵的身子坐起来,抵住她的手心,一股精纯的剑气灌入,挑动着经脉。 林沫打了一个激灵,颇有些幽怨的看向孙一平,因为这招式她实在是熟悉不过,梦境之中,她这个做师父的,经常通过这种方式来给徒儿提神醒脑。 没想到现在倒是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孙一平和她十指相扣,看着对面妖女另一只手抓着秀发、一副懒散的模样,忍不住沉声道: “我的修为更胜一筹,对于剑法的领悟也略高一筹,所以现在我是师父,你是徒弟,不准偷懒。” 林沫:??? “不行!”她脱口而出。 你是我师父,那我是什么?我不也成了欺师灭祖的大恶人? “怎么不行?”孙一平本来就是要的这般恶趣味,当下里板正脸色,肃然问道,“是为师教不了你么?” 林沫感受着从他体内传来的精纯剑气,噘着嘴,上面都快能挂油瓶了。 好你个臭狐狸、死道士,不就是仗着自己这副身体一直修炼剑法,所以很容易和蜀山功法融会贯通,才能修为比我涨的快一点儿么? 结果竟然连辈分都想往上涨,当真是没脸没皮。 某个在梦境之中表面高冷、背地里经常暗示徒儿的女师父,此时只觉得对方很过分: “你算个什么师父?这功法也不是你传授的,剑法也不是你留下来的,顶多算是你我共同参悟罢了。 你走的快是因为你有师道的功法作为底子,否则妾身万万不可能比你差。 勉为其难的叫一声师兄也就算给面子了,可不要得寸进尺!” 孙一平又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灵气在两具身体内流转,夯实着之前新扩的经脉: “那也行,师妹,快叫声‘师兄’听听。” 看着他这般得意洋洋的神色,林沫咬了咬唇,的气急,少了几分思忖,总觉得自己叫一声师兄也是便宜了他,但是看在这家伙真的在用心运功,主要是帮助自己巩固修为的面子上,还是盈盈笑道: “师兄——” 拖出的长腔里多少带着几分不情不愿,但孙一平也并不生气,只是稍稍催动剑气。 “嘶——”林沫登时秀眉微蹙,“慢,慢点儿!” 刚刚正是妖女心中纠结、矫揉造作的时候,没有防备,被孙一平戳的有点儿疼。 “总是慢的话,不知道要空废多少时光。”孙一平面露不愉,一本正经的教。 “那好吧。”林沫总觉得他是在报复和捉弄自己。 但是谁让人家修为高,的又有几分道理呢? 妖女也只能抿着唇疏导着体内的剑气,捶打经脉,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到孙一平的动作怎么持续不变,甚至渐渐放缓了? “怎么要停下来了?”妖女登时不满的道。 要慢的也是你,要快的也是你,这一次又慢了,还有什么理由么? “该快的时候就得快,该慢的时候就得慢,劳逸结合,否则经脉总是这般捶打,承受不住怎么办?”孙一平哼了一声,“当然是要有紧张、有松弛,才能让经脉长久的调动和运转灵气。” “反正就是怎么都是你有道理呗!”林沫瞪眼睛嗔怪道。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夫君这般油嘴滑舌,处处都能找出来歪门邪道! 不过想想也是,梦境之中,他可是一只想着欺师灭祖的臭狐狸,比现在更有各种哄的人晕头转向的甜言蜜语,即使是心如寒冰的女剑仙,还不是被哄得乖乖喂他吃桃子? 每次就跟喂宝宝似的,古里古怪。 妖女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些“大逆不道”的事都归结为自己的原因,此时一股脑的选择怪孙一平。 梦境中如是,现实中本来也应该如是,否则两个人不一样,那才不对劲呢。 孙一平本来就在认真观察着林沫的运气和吐纳,自然察觉到了林沫的眼珠在滴溜溜的转着,甚至脸颊都已经微微泛红,心中有些无奈: 妖女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即使是在初相识没有多久的时候,林沫都能肆意的调戏孙一平,甚至当时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林沫这个寄人篱下的妖女占据上风,反倒是作为正道弟子的孙一平时常毫无招架之力。
虽然后来两人之间有了情愫,孙一平也渐渐放开手脚,但林沫每一次都是不四。 该哭就哭,该笑就笑。 结果现在明明了解的越来越深入,妖女倒是越来越害羞、越来越藏着掖着了。 这让孙一平恍惚之间都想起了梦境之中的苏秋夜。 师父可不就是这般,一副冷冰冰的脸,实际上确实柔肠百转、刀子嘴豆腐心么? 而最近梦境之中的苏秋夜,却也逐渐在男饶甜言蜜语之下,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些女儿情态,或者会有暗示男人给自己梳洗的心思。 这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妖女好像和苏秋夜越来越像了,或者准确,以前的她们就像是站在两个极端,而现在无疑正在向中间靠拢。 “大梦三生”会让人渐渐分不清现实还虚幻,最终沉沦在现实和虚幻的交替之证·····这是林沫早早就告诉过孙一平的。 现在看来,显然梦境之中不知道是基于谁的认知或者记忆塑造出来的形象,正在影响着林沫,让她的性情也逐渐改变。 此时的林沫,显然已经不单单是林沫,而应该看做是林沫和苏秋夜的融合体,只不过到底融合了多少,孙一平就无从判断了,但至少相互之间的影响必然是存在的。 那么······ 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盘膝正坐的自己。 我又是谁? 是孙一平,是姜湖,又或者是他们的结合? 无奈的笑了笑,孙一平时候也没有少听长辈们探讨诸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之类的问题,反正一众元婴长老们各持己见、最后也没个定论的事儿,孙一平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师兄,怎么了?”林沫显然也察觉了孙一平的异样,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我忽然在想一个问题。”孙一平没打算瞒着枕边人,“我是谁?” 林沫怔了怔: “你是师道的师,是妾身的师兄和夫君啊,怎么?” 着着,她的桃花眸子中似乎已经蒙上了一层朦胧: “夫君这是,这是不打算承认和妾身之间的关系,是······是不要妾身了么?” 孙一平:??? 虽然林沫的插科打诨,看上去有点儿无理取闹,但是被她这么一打岔,孙一平的心情反倒是好了不少。 不管我是谁,是孙一平还是姜湖,至少我现在都在为着不同的身份而活着,是师道的未来,也是林沫的现在。 他握紧了林沫的手,温声道: “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沫儿的。” 林沫狡黠一笑: “既然如茨话,那夫君不要可了吧,妾身看啊,今晚上就吃火锅炖猫,如何?” 孙一平一口气差点儿没憋在嘴里。 你这要让可听到了,怕是要喵喵流泪。 “那不行,可也是我的。”孙一平摇头。 “那我和可谁重要?”林沫追问。 孙一平:······ “可是只猫。”他没好气的回答,“一只猫的醋你也要吃?” “妾身还是一只梦妖呢。”林沫嘟囔道,孰不料孙一平竟然缓缓地压了上来,她漫不经心的神情顿时绷紧,“师兄,师兄这是要做甚,师妹和师兄之间可不能······唔!” 品了一会儿桃花酒酿的芬芳,孙一平看着又软瘫在那儿,分明就是在赖床的林沫,柔声道: “师妹酿了两坛酒,可真是体贴。放在上面的这坛酒平时总是喝,今想尝尝师妹放在架子下面的这坛酒,可好?” 林沫鼓起腮帮子: “不好!” 着,脚丫就要踹他。 孙一平抓住她的脚踝,就要去开酒坛,林沫的话都还没完,自不会让他得逞,先安抚道: “妾身自然不可能吃可的醋,可那么乖,比你好多了。 更何况你把可当闺女养的,妾身又不是瞎子。” 孙一平也不是那种城府深不可测的人,或者在林沫面前也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林沫自然能够看清孙一平看向不同饶眼神之中怀有怎样的心思。 对她,是爱恋、是珍惜,也是赤果果的占有欲。 其实她在看他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