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红颜斩 128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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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作势考虑了一下,然后把叶醒药往床上提。 叶醒药发现自己现在跟个东西似得,总是被人提来提去。 肃清把她提到了床上,一本正经的说道:“看在你有伤在身,为师便免为其难让你上。床。” 叶醒药以为肃清这是把床给她睡了,正捂着被子偷笑,再拉开被子时,就看见肃清退了红色的袈裟外袍,上身光裸,只在下身着了一件宽松的裤,长腿一迈,就这么也上。了。床。 叶醒药拉开被子,“师傅,床这么小,你也睡上来,不会屈就了你老人家吧?你还是睡地上吧!想怎么滚就怎么滚,多自在啊……” “说的也是,床这么小,徒儿你睡地上更合适。” 叶醒药不说话了,默默的把身子往床内挪了挪,有床睡就不错了,管它跟谁睡一起啊,反正她长的安全。 叶醒药扯着被子一股脑的往自己身上卷了卷,其实这张床很大,再睡上两三个人都不在话下,叶醒药往床内滚去后,她和肃清之间就像隔着一道天河。 走了这么久,叶醒药终于能睡个舒服的觉了,这一觉她睡得很踏实,卷铺盖卷得特别欢。 肃清一见她开始滚来滚去的,一把将被子往自己这边扯,于是叶醒药顺着被子的边角卷到了肃清的怀里,肃清含笑地在用被子将两人裹住,将两人之间的唯一一点距离也彻底消灭了。 第二天叶醒药醒来,看见肃清的胸膛,迷迷糊糊的摸了一把,感概道:“师傅,你好白呀!卖了肯定值钱!” 叶醒药顿时觉得肃清的胸膛变得冷飕飕的,一下把她彻底给冻醒了,她眼睛睁开,去看肃清的脸时,肃清却用手盖住了她的脸。 叶醒药歪着头问:“师傅,你遮脸做什么?是不是有眼屎啊?我又不嫌弃你……” 好一会儿肃清才放开她,叶醒药仔细看着肃清,肃清瞄了叶醒药一眼,“徒儿,你嘴角有眼屎。” 叶醒药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擦嘴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尼玛她嘴角怎么可能有眼屎? 她碎碎念了几句,从床尾往外爬,睡眼之下突然像被什么闪了一下,叶醒药慢慢睁开眼睛看向肃清的脚,然后慢慢的眯起了眼,随后便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下床洗了脸,去查看自己的包袱。 检查完包袱,叶醒药若无其事将包袱里的一个瓶子塞在了手心里,再很乖巧的给肃清打了洗脸的热水过来。 肃清海歪在床上似不想动,叶醒药拧干了帕子,“师傅,你躺着,徒儿给你擦擦脸。” 叶醒药把帕子胡乱盖到了肃清的脸上,跟拧鼻涕似得的在他的脸上拧来拧去,像是要把什么拧下来。 肃清蓦然用力用力抓住叶醒药的手腕,丢开帕子,掰开了叶醒药紧握的拳头,便看见叶醒药手中还没来得及喷出来的迷香。 肃清双眼冷冷的睇着叶醒药,“为师当真是收了个好徒儿,翅膀都还没硬,便开始欺师灭祖了。” 暗算人被捉了个现行,叶醒药呵呵一笑,另一只藏在背后的手出其不意的亮了出来,往肃清的脸上一喷,肃清身体僵了一下,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师傅,有一个成语,叫声东击西。” 肃清眼睛费力地眨了几下,终于慢慢的闭上了。 叶醒药一下露出了狰狞面目,上前去肃清脸上拧了几下,终于在他的后脑勺看见了一点不起眼的疤痕,叶醒药逮住那点疤痕用力的扯啊扯,慢慢的从肃清的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被扯下的刹那,青丝如绸缎般顿然铺在了青色的大床上,映着床上男子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当真有种令人忍不住侵。犯的冲动。 那张妖孽的脸,不是殷时砚的又是谁的? 叶醒药一脚恶狠狠地往殷时砚的胸口踹去,然后再在他的脚踝处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撞得殷时砚脚上的长命血玉锁微微晃动,那红色的润光如同鲜红的血液般幽幽流窜。 “王八蛋,敢耍你姑奶奶!姑奶奶早知道你有鬼!哼!”,奉国寺是皇家寺庙,周围方圆百里都没有和尚庙,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个和尚在奉国寺里晃荡? 还有殷时砚搞的那张脸跟僵尸似的脸,打量她是瞎子还是傻子?看不出那是人皮面具吗? 最重要的是,杀羽司的人一向是神出鬼没的,最常活动的地方也是荥都,没事跑三十里外的宜州来做什么?当然是随身跟着保护殷时砚了。 她一路上都不动声色,只是因为还处于怀疑中,并不确定肃清的身份,直到昨晚看见肃清脚上的长命血玉锁。 那东西估计整个盛玥大陆也就这么一件,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带的吗? 她平时是不是看起来像个傻子,所以别人都以为她脑子傻好糊弄啊? 肃清肃清,特么听这名字就知道,殷时砚这是来对她赶尽杀绝的! 叶醒药又举着拳头对着殷时砚比划了好几下,本来想再踢殷时砚两脚泄愤的,结果脚抬起来,又踢不下去。 叶醒药只得骂了几声,才准备收拾自己的包袱跑路,结果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她的值钱包袱,好半天叶醒药才想起,自己弄晕殷时砚的时候,包袱好像还在床上。 叶醒药微微推了推殷时砚,果然在殷时砚的身下看到了自己的包袱,叶醒药双手用力想搬开殷时砚拿出包袱,但殷时砚身上就像压了一座大山,她力气那么大,却愣是半天愣是挪不动殷时砚半步。 叶醒药咒骂了一声,真是见鬼了! 她所有值钱的玩意儿还有十九两银子都在里面呢。 殷时砚内力深厚,她再耗下去,殷时砚醒了她可就真完了。 于是叶醒药果断的放弃了包袱,,蹬着鞋子就跑了,跑到了门口,又跑回来,将殷时砚搭在架子上的红袈裟取了下来裹在怀里带走了。 叶醒药跑掉之后,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一双狭长而锐利的眸子似被染上了艳色的光晕,勾魂摄魄,说不出的旖旎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