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奴仆
朱寿长也思考了很久,看着知守观外,那连绵的大山。 谈话又突然开始了。 “我们要守昊天的规矩,昊天就没有规矩要守吗?” “当然有,比如这世界的极限。但是我们凡人又怎会知道极限在何?” “我一直对观主的力量很好奇,你的力量是什么?” “那你的力量是什么?” “你不是要当我师傅吗?你的力量就不能被我知道?” “那你现在答应做我徒弟了?” “做客卿可以。” “很好,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这样,昊天的信仰之力就会增加?” “那不过是世人的妄想!” “你就别隐瞒了,这事不是和佛祖的信仰之力一样吗?” “你还知道多少?” “我去过烂柯,所以看到了一点点。” “佛宗走的是毁灭的路,你也想举一国之力自保吗?” “要是被逼无奈,说不得,这样的事情,也要尝试尝试!” “佛祖和夫子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观主问的很认真,朱寿长却避而不谈,他本就是吓唬观主的。 “话说佛祖真的死了吗?” “就算没死,也离死不远了!” “你知道他在哪?” “你想去看看?” “毕竟是前辈高人嘛,想见见也很正常。” “你知道佛祖的境界吗?” “听说是无量和涅槃?” “所谓无量也就是借用的力量大一点,涅槃才是核心的能力。” “何谓涅槃?” “那是一种塑造生命的力量,涅槃之后,就是一个全新的人,而要激起全部的记忆,就需要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可以是信仰,也可以是一个人。” “这种力量强在何处?” “他可以涅槃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也可以涅槃成知守观的小道童,只要他愿意,他就会站在我的面前,就像你,然后恢复所有的力量。” “你怀疑我是佛祖?” “一切都有可能!” “他既然这么强,你为何还说他已经快要死了?” “他把身体留在悬空寺,把精神留在烂柯,自己却涅槃到月轮国的皇室,享受荣华富贵,自以为安全的人,自然离死不远了。” “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知道?” “你不想听了吗?” “不想听了。” 朱寿长说走就走,回到隆山又开始闭关。 不久之后,西陵诏令,任命朱寿长为西陵客卿。 西陵死灰复燃,天下震惊。 而在闭关的朱寿长,脑海里隐隐绕绕都是观主的话! 观主的话有真有假,既不能信也不能不信,他确实受到了一点惊吓。 不过关于昊天的事情,朱寿长也有自己的推论。 这个被道门制作出来的傀儡,为的就是维护世界的秩序。 也应该有维护道门传承和统治的作用。 至于如何重塑昊天必然只有陈某一人知道,既不能杀,也问不出来。 所以他也没有轻举妄动。 闭关之时,依然层层叠叠将自己围裹起来,然后将虚空放在了这里。 人却在地底下真空传送,到了唐国都城的地底下。 自然不能进都城,那必然会惊动朱雀。 他落脚在城外的落雁峰的底下,层层叠叠。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昊天的目光正看着他,去了知守观,回了隆山派。 只是他的真空传送比虚空传送还要不留痕迹,所以没有再被发现。 话说昊天被夫子打落凡尘,就没有了回到神国的能力,昊天的力量被一分为二,神国一个昊天,地上一个昊天,就没有了绝对的力量。 如果昊天有了完整的力量,说不定夫子变成的月亮就要被打破了。 到那个时候,一切回到原点,夫子却再也没有了。 世界将会被昊天道门进行绝对的统治。 那种情况,想想都令人绝望。 或许西陵还有帮助昊天回到神国的办法,但是现在的昊天也去不了西陵。 昊天怀孕了,还是一对双棒! 自己一个人养大孩子,那得有多难? (难的扣1,不难的扣2。) 于是,她得找两个仆人,帮助她养孩子。 那是谁这么倒霉呢? 酒徒和屠夫。 他们从上个永夜中熬了过来,就开始四处躲藏。 生怕被昊天找到。 于是一个杀猪,做腊rou。一个酿酒,挖酒窖。 下一个永夜来临,他们也不怕,整个世界都有他们藏起来的酒rou。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觉得舒坦。 直到遇到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她就是桑桑,她就是昊天。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吗,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可当你仔细的看看,再仔细的看看。 她的身体就是一团光明,还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圣洁的世界。 啊。。。啊。。。啊。。。 动手?打得赢吗? 打不赢!自不量力! 于是两个人像坨翔一样,掉在了地上。 然后他们学起狗的本事,摇动着尾巴,讨好的问道:“不知。。。” 屠夫耸肩,打断酒徒,接着酒徒的话说道:“你老人家。。。” 酒徒马上又打断屠夫,接着屠夫的话说道:“为何来此啊。。。” “这里太荒凉了,也没有坐的地方!” 桑桑走过去,坐在屠夫的背上。 屠夫虚汗如雨,他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却坚持着让昊天坐稳。 酒徒屁滚尿流,退到一旁,脸上贴着泥土,转过脸来。 堆着笑容问道:“你老人家有事啊?” “找你们。” 又是惊吓。 “我们都老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做我的仆人,饶你们不死。” “荣幸,荣幸,我们愿意!” “对,对,对,我们愿意!” 昊天开始起身离开,可是她话不多,身体有什么意图,她也不愿意说出来,只能让酒徒和屠夫自己慢慢猜。 “天女,你肚子饿了么?” “天女,你想喝水吗?” 两个人只能慢慢琢磨昊天的习性,很快就把仆人做到有声有色。 昊天终于要生了。 两个人手脚奇快,劈柴烧水,洗衣做饭样样难不倒他们。 买油买米,买衣服,买尿片,一个来回就能完成。 生了,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 昊天一手抱一个,面无表情。 酒徒出言道: “这孩子生了,就得取名,天女给取个名字吧。” 昊天面无表情。 “这男的叫?” “天子。” “那这女的呢?” “让他父亲给他取。” “那他父亲?” 屠夫忍不住插嘴: “他父亲不就是宁缺嘛!” 酒徒看了看昊天,好像也没有生气。 但是他还是制止屠夫这有话藏不住的脾性。 小心惹祸! 两人相互扭了扭,撕吧了一会,就算商量好了。 昊天的声音传来,“去找点奶。” 两个人就开始出去找,可附近没人啊,于是就找了两只哺乳动物给带领回来。 将奶挤到碗里,递给昊天。 昊天却把孩子送了过来,两人一人抱一个,开始喂奶。 两个专职带孩子的保姆也就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