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叶小姐狗带
叶俞萱睡不着,她禁足快要· 事实上从那天英王世子骂过她之后她就没打算出门,英王世子骂得那么难听,街头巷尾尽知,她可没脸跑出去丢人。 她知道叶大人会弹劾英王,这种事儿叶大人的同党不会做出头鸟,又没有利益纠纷,所以只能叶大人自己做。 但是收效甚微,据说是因为惠王和太子帮腔。 这萧家人,骨子里都是一种货色。 叶俞萱想到那天大雪时萧君廷冰冷的脸,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现在看不上她,是因为他不知道大家都不喜欢他。 还以为大家多喜欢他么?不过是喜欢他的容貌罢了,也不是真心喜欢他。 可是她是真心喜欢他的啊…… 叶俞萱笑着笑着又掉下了眼泪。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知道自己要说亲了么?也许不知道,他和那个女人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他不会死的,可那个女人最好是死在雪里,听说她还受伤了,活该! 叶俞萱想着想着,神色有片刻的恍惚。 男人骨子里都贱,当你围着他转的时候他不喜欢你,等你不围着他转了,他又觉得不自在了反而来注意你了。 她要不要搏一把呢? 叶俞萱眼神闪烁地想着,越想越兴奋,但没过几天她就被打入了地狱。 她安心的在闺中等着禁足期过随后打探打探睿王的消息,谁知迎来的却是怒气冲冲的叶大人。 他进屋一脚踹倒门口的椅子,手里握着一副卷轴,力气大到青筋都蹦了出来。看· 叶俞萱看得疑惑,走过去:“爹,怎……” 叶大人根本不想听她说话,一巴掌挥了过去把叶俞萱扇到了地上,手里的卷轴兜头砸到她脑门上。 “孽女!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瞪着叶俞萱的眼睛几乎要喷火,眼里因为愤怒布满深红色的血丝。 叶俞萱被卷轴砸得半天没有爬起来,脑袋传来一钝一钝的疼痛,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头顶滑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越来越多,把她的眼前全部滴成了红色。 她茫然地撑着胳膊坐起身,摸了摸脸,一手鲜红的血渍。 她又低下头,方才那个卷轴因为砸她而散开落到地上,一个女子正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全身赤/裸,男人看不清容貌刻意没有画脸,但女人……赫然是她! 五雷轰顶般,叶俞萱愣愣地坐着,耳边叶大人的怒骂声仿佛也飘远了。 这是……什么? “你还有脸哭!外面都传遍了!人手一副!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你到底是跟谁闹出这种事!”叶大人气得想直接打死这个女儿! 叶俞萱愣愣的摸了摸,发现血水里混着泪水,她真的哭了。 “不……”她颤抖着声音道,“爹,我没……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 传得到处都是?传得到底都是! 为什么会这样? 他看见了吗?!不不他不在京都他看不见,可是大家都知道了啊! 知道这种荒唐肮脏莫须有的东西!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叶大人颤抖着手指指向那幅令人羞耻的画,“为什么你身上痣的位置也画得这么准确?!” “你到底得罪了谁?!”叶大人怒吼着道。 叶俞萱怔怔的听着,顾不得头上流血,慌忙道:“对对对……一定是他……是英王世子!我只和他闹过矛盾!只和他!一定是英王世子!” 叶大人冷笑一声:“是他能这样画出你身上的痣?!到底是谁?!” 他抬起手愤怒地又想挥巴掌,叶夫人从外面边喊边跑进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跪下身哭喊着道:“老爷!你饶了萱儿吧!萱儿一定是被歹人所害啊老爷!” “把夫人给我拖下去!”叶大人冷怒道,“一个个不长记性!我不是说过最近谨言慎行不要去外面惹祸等过着这阵子再说吗?!现在闹出这种事情来,还期望皇上明年能指什么好婚事不成?!” 叶夫人一愣,两个婆子上来架住她把她往外拖,叶夫人吓到了,疯狂地挣扎:“叶成海!你不能伤害萱儿!萱儿一定是被jian人所害!她是无辜的!我的女儿是无辜的!” 叶大人面无表情撇过来,低头看向地上的叶俞萱。 叶俞萱愣愣看着地上的画轴,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该怎么办? 所有的全部毁了。 睿王……睿王还会看得上她吗? “阿嚏!”萧君廷打了个喷嚏,抬脚踹上门,站到了厨房里面来,一双水波荡漾的桃花眼仍然盯着宁青莞不放。 宁青莞坐在矮凳上,扶着额头在烧水。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烧一直没退,这几天她觉得浑身乏力内息紊乱内力都提不起来。 她的脸颊有一层病态的绯红色,萧君廷看着眼珠动了动,又跑回屋子去拿了披风来给她披上。 “你放弃吧。”宁青莞扶着额头,似梦非梦地道,“我不会做的。” “就一次。”萧君廷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她。 “不要吧,好麻烦的。”宁青莞按了按太阳xue,“经常吃马铃薯泥会秃头的。” “我吃过一次了,为什么我没有秃头?”萧君廷看着她道。 “偶尔一次不会。” “那我再吃一次。” “不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秃头了。”宁青莞撑着站起身,身子一晃差点栽到热水锅里去。 萧君廷连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低着头又问道:“怎么可能说什么时候秃头就什么时候秃头?马铃薯成精了不成?” 宁青莞靠着他,有气无力地道:“田螺都能成精马铃薯为什么不能成精?” “宁!青!莞!”萧君廷愤怒地甩开她的手,宁青莞身子一软就朝地上栽去,萧君廷吓了一跳,慌忙转身扶住她:“你怎么回事?!” 宁青莞借着他胳膊的力道站稳,缓缓唿出一口气:“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呢最近,这病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伤口又发炎了不成?”萧君廷皱起眉头去扯她的衣服,“我看看伤口!” 宁青莞拍掉他的手:“伤口没事。” 她有气无力,手也软绵绵的,在手背上一拂而过像羽毛一般轻,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