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岂有此理!
倾漓挑眉看着风晴羽等人走进去,虽然没太大感觉,却是在心里狠狠的替着原本的风倾漓不值,她有着风倾漓的记忆,所以她清楚恨的,风倾漓不讨厌她这个娘亲,哪怕是冷惜云对她不理不睬,她也从没放在心上,只可惜风倾漓这么一份孝心,却是得不到半点的回报。 衣袖一拂,倾漓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这里虽说是她的家,却终究不会是她的归属。 夏日暖阳,却是照不进人的心里,倾漓觉得她才有些微微暖意的心,又一次变得冰凉了。 一路回到后院,倾漓一个闪身窜进丹房,冥宵炼制完丹药,此时正字啊打理余下的药材。 倾漓抬眼看了眼那一旁剩下的九霄,抬手间就要挥过去,却是转念想到风恒跟风清尘,当下便是收了手。 “师父你回来了,那药已经炼制好,派人送去了。”冥宵见得倾漓回来,连忙从起身站好,那一副样子显得甚是恭敬。 他这个师父果然是不不凡,就凭这今日他见到的那几味药材绝对是难得上品,特别是安可灵核,怎么看也是上阶的灵兽体内的。 倾漓摆了摆手,示意冥宵闭嘴,抬眼看了看那余下的九霄道:“待会儿把那株九霄送给我大哥吧,别说是我找到的。” 冥宵愣了愣,却是见着倾漓脸色不大好,便是也不敢多问,只是走过去收好在衣袖里。 “我娘亲病发是在什么时候?”蓦地开口,眼下解药已有了,冷惜云吃过后必然会没事,只不过这事情还没结束,倾漓心底盘算着,这才开口问道。 冥宵想了想,“大概是在前日的辰时初显的症状。” 又问:“师父你问这个是做什么?解药不是已经炼制出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妥?” 倾漓抬眼,神色突然一变,直让一旁的冥宵看着突然感到后背一凉。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还有我说了不收徒弟,不必再叫我师父。” 国公府前院…… 服下了解药,冷惜云的面色已然好转了许多,风恒自然已经问询赶了过来,此时一家人除了前脸之外皆是守在冷惜云的床边上。 “惜云,可是感到好些了?”风平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冷惜云的手问道。 点了点头,冷惜云此时虽然已转醒,却是依旧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不过此时见到一大家子都在床头看着,那心上自然也就好受了许多。 “娘亲没事了就好,晴羽快担心死了。” “晴羽,娘亲已经没事了,别提什么死不死的。”站在风晴羽身后,风清尘听言伸手拍了下风晴羽的肩膀,只是他转过身来见着屋内没有倾漓的身影,那心上顿时生气几分愧疚之色。 “既然惜云已经没事了,我们也就都出去吧,别打扰了惜云休息。”风恒坐在后头,见着自己儿媳总算是平安无事了,这才开口道。 “这次要多谢冥药师。”由着冷惜云屋里出来,风清尘这才开口说道。 风恒也正想着要去好好感谢一下冥宵这个老友,此时又听到风清尘提起,当下便是表示要带着众人一道去向着名下道声谢。 风平见此那才缓和的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父亲跟清尘去便是了,我么,还是留下来照看惜云好了。”说话间还不忘朝着风清尘使了个眼色。 他之前不相信冥宵的能力,跑去找炎鬼来治,仙子阿冥宵将自己的妻子治好了,他又怎么好意思出现在冥宵的跟前。 风清尘自然领会了风平的意思,当下便是拉着风恒前去找冥宵道谢去了。 倾漓因着连续两三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此时回到自己的住处当下便是直接躺到床上去会周公了。 香儿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倾漓和衣的他娘哪里,本是想要去让倾漓好好的躺下睡着的,却是见着倾漓的样子似乎真的很累,便只是帮倾漓拉了拉背被角转身去出去。 风恒带着风清尘去到国公府后院之时,冥宵正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转身见到风恒过来,这才将东西放下。 “冥药师清尘代娘亲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快步向前,风清尘此时对着冥宵当真是发自心底的感激,若不是冥宵恐怕她娘亲此时还昏迷不醒。 “老友啊,这次倒是多亏了你了。” 冥宵见着这祖孙两个这么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虽然高兴,却是仔细想想这风家真正要感谢的还不是他的师父,他们风家二小姐? 不过倾漓吩咐过他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他就算是代替他师父承下这么感激了。 “你这么一说倒是见外了,你我多年的好友,不必这么克期”摆了摆手,冥宵觉得面前这个是他师父的爷爷和大哥,若是真的按照辈分来,他可是亏大发了。 “药师这就要走了么?”风清尘看着冥宵手边的东西,恍然发现,这才问道。 冥宵回手拿起东西,走到风清尘跟前,伸手便是在衣袖之中摸索出一物,随后交到风清尘手上,“这个就送与你了,向来你也用的上。” 风清尘伸手接过,拿在眼前看了看,手中之物乃是一株药草,只是这药草他从未见过,当真不知是何物,“药师这个是?” “这个是炼药剩下来的九霄。” “原来这就是九霄,药师为何会知道清尘需要这九霄?”风清尘眼神一转,冥宵怎么会知道他需要九霄,莫非是……“是倾漓告知药师的?” 冥宵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风恒看着两人却是不知道风清尘要这药草又何用,这才转过身去向着风清尘问道:“清尘你要这药草做什么?” 风清尘见到风恒问起,不由得眉眼一沉,他本是不打算将这事跟风恒说的,却是现在闻起来也不好糊弄过去,便是将方才他爹答应炎鬼药材之事说了。 风恒向来脾气火爆的很,此时又听说炎鬼什么都没做就要坑他们家的上等药材,当即便是猛地衣袖一挥,道:“岂有此理,哪有这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