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 自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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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幽舞用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夜闲庭,生怕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消息,是噩耗。 打从心底,她什么都不想听,但她又不得不听,因为她不能逃避,夜幽舞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将自已的后背伸得直直的。 那样子宛如大雪之中的傲梅,好像不管经历任何事,她都支撑得住,不会弯下自已的腰。 夜闲庭看着夜幽舞这般,心里不禁浮起一抹酸楚,只见他轻轻的闭上眼,又闭开眼睛,接着将夜子清的消息给告之:“丫头,你弟弟子清他,他到现在还一直晕迷不醒在……” 此话一说出口,夜闲庭的一颗再次自责跟愧疚占满。 “只是晕迷不醒吗?没有死就好!”夜幽舞听闻这个消息,顿时心里大松一口气,笑了,随即她又低声喃喃自语道。 没有死就好,她一直会让子清醒过来的…… “至于你的那些属下,他们都没有事……”夜闲庭接着缓缓的道。 这个消息对夜幽舞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起来,那双掩于宽广衣袖之中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渐渐松开。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夜幽舞目光宛如一把利剑直视着夜傲天的眼睛,语气平静到极点问道。 其实那一晚实在是太过混乱了,详细情况夜闲庭也并不知道多少,唯一知道的是,凌家的灵宗境界的暗卫在凤来阁自爆,夜闲庭为了保护夜子清,夜书云,还夜石,最后身受重伤陨落了。 但他还是将自已所知道的情况,如实一一说给夜幽舞听。 “原来是这样……”夜幽舞听闻之后,最后低头轻垂着眼睑,掩去眼底的痛苦,用着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轻声喃喃道。<> 此刻的她,任由着痛苦噬咬着自已的心。 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她才是间接害死那个男人的凶手,害得子清晕迷不醒的凶手。 凌家恨她入骨,那一晚攻打夜府,首先不会放过的人是她,而他们,则是代她受过。 夜幽舞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书房内,现在的她已完全被自责给占据。 “师父……”风轻染看着这一幕,脸色不禁猛得一变,马上紧跟了上去。 夜闲庭也跟着脸色一变,想追出去,但刚走两步,他又止住了脚步,嘴角的苦涩不禁更浓了几分,现在他有何资格对面舞丫头,这一切,本是他的错,是他这个家主大人没有护好丫头的父亲跟弟弟。 夜幽舞毫无目的在空中飞掠着,内心的痛苦宛如海水般将她整个人给淹没,因为当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引起的,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那股鲜血淋漓的噬骨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最后,夜幽舞身体在凤来阁的一片废墟之中停下。 只见她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废墟,口里不停喃喃的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师父,这一切怎么能怪你……”风轻染飞落在地上,看着背对着自已,口里不停的说是自已错的人儿,他的心陡然一痛,伸手就将她那双冰凉到极点的双手给紧握在手中。 “怎么可能不怪我!若是我没有去秘境,这一切都不可能会发生,他就不会死,子清就不会晕迷不醒……”夜幽舞抬起头看着风轻染,神色激动的道。<> “师父,这一切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命数……”风轻染声音里带着一丝灵力,对着她道,那双桃花眸更是满是幽暗起来,如果仔细看得话,会看到他眼底的心疼之色。 “怎么可能是命数,我才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若不是我,凌家也不会恨我入骨,他们是来找我的,我的……”夜幽舞神色更是激动起来,此刻的她完全不能原谅自已。 死的人应该是她啊!她啊! “够了,师父!害死岳父大人的人是凌家,害得子清晕迷不醒的人是凌家,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凌家的错!”风轻染伸手猛的一带,将眼前激动的女人给狠狠的抱在怀中,喝道,他知道不能再让眼前的人儿再自责下去。 这样会造成心魔的…… “凌家,凌家……”风轻染的高喝之一声,顿让夜幽舞有了片刻的清醒。 “对,这一切都是凌家的错,我们应该为父亲大人报仇才是!”风轻染见眼前的人儿将自已的话给听进去,顿时心里微微一松。 霎时间,夜幽舞整个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去。 风轻染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身体变化,他抱着她不由的更紧了…… 同时,他目光凝视着眼前已成为一片废墟的凤来阁,桃花眸里闪烁着浓郁的杀机。 凌家,凌家,他定让凌家全族覆灭,将他们抽魂炼魄…… 夜幽舞感受着风轻染传递过来的温暖,整个人也慢慢从自责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那心灵上的脆弱也一下子被她击碎,因为她不需要这些脆弱…… 现在她要做的是,就是为那个男人报仇,为子清报仇!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轻染,我好了,不用再这样抱着我了。<>”夜幽舞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眼前这个男人,唇边扬起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仰着头,对着他笑道。 “好……”风轻染低头看着她脸上那抹笑容,双手松开了。 虽然他看出来这个笑容并没有达入眼底,但对他来说,却是极为的现象。 至少,眼前的人儿再也不会陷入那无可自拔的自责之中。 “走吧,我们先去看子清。”夜幽舞对着他道。 “好!”风轻染想也没要想,点头道。 夜幽舞对着风轻染微微一笑,最后她的将目光再次聚集在眼前的废墟上,最后转过身不再看下去,向外走去。 风轻染凝视着她的背影,缓缓的跟了上去。 夜家的一间厢房内。 只见一个孱弱无比,面色苍白,容貌清秀俊雅的少年,紧闭着双目躺在床榻上。 若不是看到那少年胸口有轻轻的起伏,只怕会让人误会这少年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