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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瞎猫与死耗子

    第九十五章瞎猫与死耗子

    “既然嬅儿你想做,那便做吧。只是你与小秦子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将尾巴擦干净。我还不想什么时候就给你们收尸了。”世家最擅长的便是暗杀与泼脏水,如是太过,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你们。

    贤妃点点头,听懂了皇上的话,浑身斗志的看着男人,“陛下都不怕,臣妾又怕什么。您出手在欧洲搅风搅雨的事儿,我已经听爱丽丝说了”。

    “……”爱丽丝那个长舌妇!

    而后,皇上将贤妃的那些计策润色后写成秘旨并加盖玉玺,“这算是你与小秦子的护身符,且放好。便是日后出了问题,不外乎换个宗室做皇帝而已,总能保住你们的命”。

    贤妃笑了笑,将纸张塞到衣袖,心里却想的是“皇上如此为我着想,我又如何能连累他,一会便将这些东西烧掉”。

    皇上笑着将嬅儿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嬅儿的肩上,“你不要有负担,这天下能变好不错,无法改变也很好。反正先皇从未想过由我登基,当初的圣旨还是我亲手改的,哈哈……”

    感受着耳后的热气,又听着皇上颤抖的声音,贤妃的双眼湿润了。当初篡改圣旨的事,干娘与她提过,只是干娘从未说过是皇上亲手改的。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否定,这是多么伤心的一件事。

    而皇上不仅要在圣旨上看着父亲表扬别人的话语、看着别人的名字写在圣旨上。他还要亲手篡改圣旨,将别人的果实揣在怀里。

    若是皇上这个皇帝做的比别人好也就罢了,若是做的不好。日后九泉之下,如何面见大丰的列祖列宗。

    与一直被先帝疼惜的皇子们相比,皇上一直如同隐形的人一样,即便有当初的太后和干娘代为照看,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苦楚。

    偷东西的感觉她知道,就像她小时候饿狠了会出门偷乞丐的馒头一样,哪怕事后给了乞丐很多补偿,依旧良心不安。自己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偷窃了别人的东西的禽兽。

    “陛下,您做的比先帝任何一个皇子都好。更何况先帝到最后只有你与安郡王活着……”贤妃说到此处,心中一个咯噔,莫非当初先帝想将皇位传给安郡王?

    听着嬅儿急促的心脏跳动声,皇上勾起嘴角,眼睛却只是湿润片刻,便恢复正常,“是啊。若不是我插手,安郡王可就是皇帝了,若如此,你也就与你的竹马在一起了啊”。

    贤妃闻言,心中警铃大作。

    皇上此话,莫不是怀疑她与安郡王有什么首尾?“五郎,没有如果,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是你的女人,你才是我唯一的男人。”所以,请不要这么自卑,被你吓几次,我会短命的。

    听着女人哀怨的声音,皇上笑了笑,放开了嬅儿,“是啊,没有如果。

    但我知道,若我当初不篡改圣旨,太后与贵太妃会斗得不可昏天黑地,甚至倾覆大丰的基业。

    太后的本事,可是很多啊。”若不是太后在天花时间中用了皇后这个笨蛋,根本就不会让他下定决心斩断过去。

    贤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幸闭了嘴,双腿缠了上去,一番嬉戏后,鸳鸯交颈。事毕,搂着男人的脖子笑道,“你这榻挺好,只不知道多少女人睡过”。

    皇上点了点嬅儿的额头,对着她笑得憨厚,“不多不多,也就十七八个”。

    贤妃脸一黑,这臭不要脸的!“哼!”翻身穿衣,结果背后的男人发了疯似的将她抗到了主卧,两人又闹了一个时辰,最后是门外的秦公公高声唱“皇后驾到”,方才罢休。

    满身香汗的贤妃往被子里一裹,伸出脚丫子将男人踹下床,“去,你媳妇来了,快去哄哄,皇后向来大度、贤淑,若不是有要紧的事儿,必定不会在此刻来寻你”。

    差点就蛋蛋着地的男人气狠了,跳到床上对着裹了被子的女人啪啪啪一顿好打。

    随后听到脚步声渐渐近了,不白日宣yin啊!昏君爱干的!

    男人赶紧将床下属于女人的衣服塞到床上,又将帐子放了下来后,方才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在身。

    袍子还没系好,皇后就冲到了跟前,抱着他的双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陛下,贤妃meimei好生过分!

    臣妾派人去看二皇子,她甘泉宫的人居然说奉了命不许臣妾去看皇子。臣妾召贤妃来椒房殿将此事说清楚,贤妃meimei竟也不来。

    陛下,这宫里到底还有没有臣妾的位置!陛下!您给臣妾做主啊”!

    “……”床上的贤妃闻言,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今日基本就混在皇上这里好嘛,皇后这是栽的哪门子赃。哎,还好今日在皇上这儿,否则她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后毕竟是皇后,她如此不顾及脸面的跪在皇上脚边哭得可怜,但凡是个男人,皇上就得为正妻做主!到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将她打一顿也就罢了,若是让二皇子抱给椒房殿,那她可就亏大了。

    好在没有如果。

    贤妃勾起嘴角,透过帐子看着男人的黑脸。

    “大胆!”果不其然,男人一阵暴喝,摔了手边的花瓶,随后又踹倒屏风,“皇后,你将今日的事情好生说说,朕为你做主”!

    贤妃埋着头,偷偷笑着。皇上最是要面子,若非气狠了,才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皇后恼羞成怒的掏出怀里的一封手书递给皇上,“皇上,这是贤妃拒不奉命去椒房殿回给我的手书,您看看她都如何看臣妾的!

    她说臣妾是不祥之女,否则宫里也不会养不活更多的皇嗣。呜呜……臣妾委屈……臣妾难过……若不是太后……臣妾……呜呜……”

    皇上揉了揉额角,双眼怒火熊熊,“这是你什么时候收到的手书。”手术上的字虽然与嬅儿类似,但却与原笔迹风骨不同。

    “约莫午时三刻,甘泉宫离椒房殿远,但一个时辰也够了。所以必然是贤妃于巳时三刻写的!臣妾仔细盘问过送手书的人,那时候贤妃正在甘泉宫的书房里。”

    “……”皇上闻言,满脸扭曲,随后将账子拉开,贤妃的脸便露在皇后面前,“贤妃从辰时两刻开始就在勤政殿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