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上官凤起杀心(加更)
第274章、上官凤起杀心(加更) 前一秒还高冷酷,下一秒就成了二缺! 除了灵渊还能谁能如此快速的变幻身分,把高冷酷和二缺给完美融合! 风悠若不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头上就跟长了棵小桃树似的!她尴尬的看了一眼极力憋笑的上官忆情,也伸手折了一枝桃花踮起脚尖插到灵渊头上:“你也是我的!” 于是,桃树下风华绝代,般配得不能再般配的两人头上各长出了一棵小桃树,只待春风再吹吹便桃花泛泛了。 感觉……跟狗狗看到在自己的地盘撒泡尿打记号一样! 上官忆情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而是生死存亡的重要时刻好不好! “咳咳!”他清清嗓子刷存在感。 风悠若和灵渊同时回头看他,一脸的讶异:“你还没走?” 异口同声!这叫上官忆情情以何堪?好吧,他错了,这个时候刷存在感神马的都大错特错。于是他摸摸鼻子:“这就走了,你们继续!” 风悠若和灵渊看着上官忆情逃也似的离开,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 夫妻两笑得前俯后仰,头上的桃枝也随之晃啊晃,在渐渐明媚的阳光下吐出今年的第一朵桃花。 不知道笑了多枝,两人才停下来,看着彼此,和彼此头上的那枝花,忽然就觉得这宁静的清晨多了一点儿什么。 “若儿……”灵渊直勾勾的看着风悠若,眼里的渴求已经很明显了。 “我在……”风悠若娇羞的应了一声,主动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唇瓣相触,灵渊全身如被电流击过,他伸手扣住她的腰,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咬了下去。 “灵渊……”风悠若始料未及,捂着唇瓣瞪着他,娇艳的唇上隐隐有血丝沁出来。 他咬她!他竟然咬她!这厮是属狗的吗? 灵渊舔了舔自己的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是教训,以后要再敢自残,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风悠若无语的瞪着他,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威胁不错,但这威胁似乎还很遥远,一日不解火羽断情花,他们一日不能做真夫妻。 “好,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 “哼,这还差不多!走啦,是伤病患就不要勾引人家,进去睡一觉!” “恩。” 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灵渊正在往另一条不归路上走,而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 彰华宫,得道高僧们在念经祈福,江芷伊跪在一边摇摇欲坠。 守灵辛苦,更苦的是她的心。她知道上官冰一辈子都没有爱过她,仅仅是责任感。但是撇去颜绯衣不谈,她江芷伊是东洲的女主人,也是后宫最得上官冰宠爱的女人。养育了一双儿女,后位无虞,从没有宠妃能与她相争。 所谓的宠爱,不过是人前的举案齐眉,人后的相敬如宾。 上官冰给了她该给的一切,除了爱。 好在在丧事上紫衣侯和冥皇难得的意见统一,今日已经装棺,等诵完经,明日便该葬入皇陵了,后天便该为澈儿举行登基大殿。还不三十,她就把自己熬成了太后,东洲最尊贵的女人。这份荣耀后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凤公主到!” 随之太监尖利的报育声,上官冰在采儿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对着上官冰的遗体拜了拜便到江芷伊边跪下。 “meimei你怀有身孕,就不必守着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江芷伊心疼的说。昨晚为了风悠若的事他们基本没得睡觉。 上官凤从宫女手上接过纸钱烧着,低声问:“皇嫂,你恨风悠若吗?” 江芷伊怔了一下,摇摇头:“恨她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凶手。” “可她是颜绯衣啊!”上官凤道。 “那又怎样?都是过去式了。颜绯衣早就死在云洲了,据说那事和你们冥洲还脱不了关系。”江芷伊轻声说,看清了笪承安的心思,她连一向最信任的上官凤也有了戒心。 上官凤垂下眼,又往火盆里撒了一把纸钱:“是啊,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顿了一顿,她又说,“为什么不是她死了呢?如果是她死,那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江芷伊沉默的看着她,上官凤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爱恨分明,眼里容不下沙子。她这次来是为了风悠若吧?其实她也恨过风悠若,只是相比起情敌的性命,眼下更重要的是儿子的皇位! “meimei,听皇嫂一句劝,别钻牛角尖,不管她是谁她现在都是别人的妻子。她对冥皇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们没可能的。”江芷伊劝道。 “如果灵渊死了呢?”上官凤幽幽的叹息,“若是灵渊死了,笪承安就有机会了。皇嫂,为什么不放了灵渊改判风悠若是凶手?” 江芷伊被她大胆的想法吓到了:“meimei你……” “这样的话既可以报了皇兄的仇,又可以保下meimei的恩爱,不是两全其美吗?”上官凤抬起头,期翼的看着江芷伊。 “不行。”江芷伊严肃的摇摇头,“紫衣侯不会允许的。” “皇嫂你就那么怕他吗?”上官凤冷笑了一声,提高了音量,“这天下是澈儿的天下,又不是他的!”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惊到了其他人,大家纷纷向她们看过来。 江芷伊大急,用力拉了拉她,低声警告:“如果没有她,这天下便不是澈儿的!你不要再胡闹,快些回去休息!” “皇嫂,连你也不肯帮我吗?”上官凤眼里蓄起泪。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江芷伊摇摇头。 眼看最亲的人也不帮忙,上官凤心里更加委屈,她困难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江芷伊:“皇嫂,如果有一天她成了我的威胁,我不会原谅你!” 江芷伊听得心烦,只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挥挥手示意她退下,懒得再理她。 她现在没有心思和上官凤计较,自然没有发现身上的令符被上官凤顺手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