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我叫骆杰,23岁是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进了家还不错的公司。因为我出身农村,大学又很一般。所以我为了能出人头地很拼命。直到今天---8月26号,现在已经凌晨1点过。我刚走出公司掏出破手机准备打车会回家。突然一整白光照亮了夜空,而后一整巨响,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是的,我被雷劈了。这贼老天真是不公道,怎么能这样呢。我父母怎么办,我还没完成的工作怎么办,我还没见过面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女盆友怎么办。好吧,扯远了。 我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我大概是死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传来一整吵闹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居然还活着!我内心一阵狂喜。“救救我,帮我打120。”我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希望我能得到帮助。可当我虚弱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群黑不溜秋,围着兽皮,就像纪录片里的食人族一样的家伙。环顾四周野人们都张大了嘴,惊愕的望着我,离我最近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脸上画着一些白色花纹的老家伙,正一手拿着一片锋利的石板一手抓着一把野草。 我去食人族吗这是。 他们该不会是要吃了我吧? 在我和这群家伙大眼瞪小眼的时间,一个壮硕的野人走了过来,壮硕的肌rou,长长的有点发卷的头发,脖子上带了一串不知道是什么骨头的项链。从其他野人看他的眼神我猜他应该是头领之类的吧。拉啊唔”首领野人吼了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其他野人就一哄而散。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在我思考间头脑感觉到一阵钻心搬的剧痛。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我的脑袋。 我叫勇?是个野人?狩猎时候被猎物撞到脑袋死了?………… 我躺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终于接受了现实。我应该是穿越了。 我站起身,举目远望,绿色的大森林像海洋一样,连成一片,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和现世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一个小孩走到了我身后用手戳了戳我的大腿,我转身看到他拿着一坨草糊糊,指了指我的头,我明白他是让我糊到脑袋上。根据我刚得到的记忆这是部落里的惯用治疗外伤的方式。脑袋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痛感觉,我下定决心将草糊糊心里做了许久搏斗终于下定决心往头顶伤口糊了上去。“啊”我痛呼。那个小孩笑着说“好的快。” “力,谢谢你了。”我想起了他的名字。等等!我居然学会了他们的语言!! 洞xue内,野人部落的首领山望着洞xue最里边——巫吧染上了绿色草汁液的手在屁股底下的枯草上擦了擦。 “勇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刚刚明明都没有了呼吸。”巫说道。 壮硕的首领听闻后应付到。“是呀。”他有话想要问巫但不是和那个倒霉的勇有关的事。这样的小角色他并不在乎。 “巫,我们该怎么办,经过四次大雪落下,我们已经死了太多太多族人了。”首领期望知识渊博的巫能给他答案。 巫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眼假寐,他清楚以及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状况。这一切都要从四年前说起,那时候部落里有着两百多人,多到他记不住这些人的名。直到四年前的冬天,族人们在洞xue里过冬。一群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抢走了他们的粮食兽皮还有女人。好在那时冬季已经临近结束,剩余的族人才得以存活。 自那以后这洞xue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连洞xue都被人抢走了,流落到此地。 洞里的人越来越少,在野果成熟的季节抢不过别的部落,狩猎人手也不足。部落就此陷入了恶性循环。 他每天夜里都会偷偷的数着洞里的人,一边数一边落泪。 38是他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的数字,他现在已经记得族里每一个人的名字,可这又有什么意义。一代代流传下来的记忆,并没有教他怎么应对现在情况。 ……………… 我抹完绿色的草药还来不及多说,力就对我说“吃rou”拉着我的手往前方走去。 就这样走了两公里左右,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口,里面三十多个野人拥挤的围在一起,旁边地上躺着那位壮硕的首领,只有他的周围还有一点空地。我和力挤了过去看到人群中烤着只看起来有点像猪,又有点像河马的东西。就是这只鬼东西,要了我的命。 我坐到人群后方。闻着油脂的香味,我感到了饥饿,饿的就像能吃掉一整头猪。根据我多年观看动物世界的经验,猎物该由头领先享用。虽然这份猎物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勇用命换来的,但像我这样的小角色要是冒犯了头领的权威下场应该很惨吧。 壮硕的头领用他脏兮兮的手抓住了烤猪(姑且就先叫它猪吧,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啥玩意)的一条腿,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见鬼,他不知道烫的吗。就这样在我们一群人的围观下他吃掉了一整条后腿,那可是带着一整块臀部的后腿啊!真是牲口啊,他要是生在现代肯定是个吃播的好苗子。 首领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油腻腻的嘴,扫视了人群一眼,转身离开。此时人群一拥而上,疯狂的拼抢着。一个个都像是饿死鬼托生似的,就连矮小的力都卖力的往人群里钻。我因头上的伤外加是第一天原始生活,稍微还是有点矜持,没能挤进去,与美味的烤猪失之交臂。 就在我转身准备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四周环境时,一个蹲座在地上的瘸腿老野人,递给了我一截带着粪便的大肠。对我说“吃勇”我想起来了,他叫跛,年轻时因为狩猎受伤导致瘸了腿。他在那之后就失去了打猎的能力,转为负责看守火堆,烤制食物。他总会在处理食物时偷偷留下一下肠子之类的零碎,用来分给没抢到食物的同伴。
我手拿一截带着粪便的大肠一路走着。没有遇到野果也没有遇到能吃的草籽。唉……看来我是只有吃了它,被烤的收缩的大肠紧紧的包裹着内部的粪便,要不是从侧边能看到绿色物体,我一定会把它当做德国香肠。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我还是放下了它。虽然身为华夏人我对大肠这种食材并不讨厌,但带馅的大肠我还是接受不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于谦老师的父亲那样的狠人。 哗啦啦哗啦啦,我听到一阵水声。来到了河边顾不得什么病菌寄生虫之类的,美美的喝了一口冰凉的河水。 “唉……命苦呐。” 就在我感叹人生时,突然水面传来哗啦一声。居然是鱼!!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 在一阵狂喜之后我陷入沉思,我该怎么把鱼弄上来。这条河虽然不宽但水缺是有着齐胸深。徒手或是用棍子叉不太现实。 鱼笼?虽然刚刚一路上我已经看到了很多类似柳树的植物,那是编制鱼笼的好材料,可编制鱼篓时间太久了,我都快饿疯了。捡起两块石头,瞅准机会用,趁着一条大鱼漏出头来,我用力一扔。唉……果然什么都没打中。: 我回到了洞xue,随手把手机的“德国香肠”递给了力,他那小身板子肯定抢不到啥吃的,这玩意就在我这也是浪费。 力接过肠,疑惑的望着我。我知道,在目前的社会现状及像我这样饿着肚子缺给别人送食物的行为很令人费解。 我没和他多浪费时间,就寻摸了个好位置躺在火堆旁闭眼思考者未来该怎么发展。我的野人同伴则在一旁敲打着刚吃剩的骨头,吸吮骨髓。吵的我心烦意乱,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外面搭一个房子离这些家伙远一点。 其实这并不只是我冲动之下做的决定,因为我还记得之前刚穿越时候差点被开膛破肚吃掉。继续留在这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没有断了粮这些饿急了的野人就把我给吃掉了。 在我穷尽我少年时观看中央科教频道上学来的稀薄的原始房屋只是来思考该搭个什么样的巢xue时。一只小手推了推我的脊背,我回头看到了力,又是这个小家伙。他手捧着一小块脊髓。我摆摆手转过身继续睡。 力将我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打醒。现在最重要的是食物,没有食物,我连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搭建巢xue了。“看来我明天要开始制作鱼笼了啊。”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