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何处

    你出现在何处？你是否会存在当你知道你是你，你才是你！又或者你再也不是你！

    2000年，H市N县S乡B村这样一个孩子降生了。怎样的孩子没有母亲，和爷爷奶奶一起居住，父亲外出打工。他又与你有何不同。他有一个善良的邻居，至此孩子深刻理解一句话“远亲不如近邻“.他叫红尘。

    爷爷是一个半仙，有着农村老头大多都有的坏脾气，抽烟酗酒，总爱在饭桌上吹说这年轻时的“光辉事迹”。奶奶是一个农民，不是很地道，是爷爷年轻时在S省大山买来的。同样，一起来的还有父亲，一个木讷，寡言，老实巴交，着迷电视剧的中年男人。在当地结婚，有了俩孩子。在当时计划生育政治条件下，在爷爷坏脾气下，在或内或外的各种条件之下，母亲离开了儿子，在大儿子6岁，小儿子3岁的时间离开了。

    争吵是最无聊的，也是最常见的。每当爷爷奶奶争吵时，哥哥总能快步跑出去，红尘却总总躲在床底，桌底，墙角。注视着，凝望着，思考着。如果腿不随着杯子，碗筷的落地而颤抖，脸上清晰的泪痕不伴随嘴角的抽动而扭曲，那可能就是一个雕塑人像。也有时，因为哥哥调皮捣蛋被揍，杀猪一样的嘶吼从哥哥嘴中迸发出，红尘也只是看着，但是发抖的手脚又诉说着怎样的内心。

    红尘常常住在邻居家，一是父亲外出打工，爷爷奶奶在地里干活，家里没人。哥哥还小，看不了弟弟。二是邻居一人在家，孩子都在外，略感孤独。三是红尘这孩子老实，听话。有一个孩子在身边，总是不错的。红尘的童年也就在两个小院开始了。

    大娘：“红尘，大娘想吃果冻了，给这是两块钱。去买四个果冻，那个带枣的那个，回来了！你两个，我两个。”

    红尘：“好。”

    红尘拿着两块钱，急匆匆跑了出去，大娘看着红尘，嘴角微微翘起。

    一条街上冷冷清清，月光看着一个急匆匆地孩子。好像也在好奇孩子这么匆忙奔向何处？

    “奶奶，来四个果冻，给这是钱！”红尘很快跑到街上唯一亮着的屋子大声喊到。

    说是叫奶奶，其实不是很老，只是辈分大。一个村里也总是沾亲带故的。

    “红尘呀！还是带枣那个果冻吗？你大娘对你真好，你长大可要好好报答你大娘。”

    “是！”红尘认真的回答。然后紧巴巴看向奶奶，等着奶奶拿给他果冻。有时，他是直接拿的，然后把钱给奶奶。因为这时，奶奶正在打麻将，不太方便。小卖铺是这条街上，最热闹的地方，平时就有一群人打牌，打麻将，又或者坐在一起聊天南地北。有时大娘也会在这打麻将，这时如果看到了红尘，就会随手给红尘几块，让红尘买吃的。聊天时，大娘也总爱说红尘如何如何听话，如何如何懂事什么的，仿佛夸奖自己的孩子一样。

    “谢谢。”红尘拿到果冻，快步跑了出去，同时不忘回头道谢。很快红尘到了大娘家门口，看着大娘的铁门，又忽然撇到自己家的破旧木门。愣了一下，又慢慢转身，看着升起的月亮。他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