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平安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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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坚逾玄铁,剑上祭炼了一百零八重天罡地煞禁制圆满,同时具备金、木、土三种属性,乃是崆峒开派祖师传下来的掌教秘宝,威力还在凤渏墨先前那口长庚剑之上。 木易真人召出这口太乙剑,顿时战局大幅改观,他的戌土真雷凭借金丹绝顶的禁制法力,在摸清凤渏墨流符真剑的底细之后,已经能够稳稳压制。太乙剑化作一道青光,疾斩而下,一连斩破凤渏墨二十七道流符真剑,逼的凤渏墨不得不 侧身退后,避其锋芒。 木易道人一招得手,再不放松,左手戌土真罡频出,如同一座座小山般砸下,右手御使太乙剑,如跗骨之蛆一般追着凤渏墨不放,已经将皇宫大殿的廊柱尽数斩断。 “轰”恢弘广大的皇城宫殿从中坍塌,化作一堆碎石残垣,好在宫殿中的人早已跑到殿外,倒没有造成多少误伤。 众人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只见空中一道青光一道紫气相互追逐,斗得十分激烈。凤渏墨结成金丹以后,身体以后化作一团混元之躯,而他修习的坐忘书与一般道法不同,结丹以后体内就纯是一团本源之气,不再有五行之分。 那道青光与紫气斗了半晌,突然一声尖啸,一分为三,三道青光向凤渏墨化身的紫气夹击,收缩成了一个暗色的小黑点,接着黑点从中爆开,放出万道光华,向四面八方发散开来。 光芒之中木易道人抽身疾退,而凤渏墨并没有追赶,只是朝着木易道人遁走的方向高呼一声:“送君千里”木易道人头也不回,只远远传回一句:“终须一别。”刹那间走得无影无踪。 楚王见木易道人遁走,顿时面如死灰,也不打声招呼,带着一股精锐亲卫就往宫门方向疾走,凤渏墨也没有兴趣追赶,他当前要做的就是找到镇南王,了结这段因果。 就在楚王跑到宫门前方的时候,突然斜刺里飞出一阵漫天箭雨,一下子将楚王和他的一干心腹钉死在地上。只听得无数人在齐声大喊:“诛杀叛贼,保护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凤渏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四周涌出一波精兵,为首之人一身华服,满面焦灼,正是镇南王柴宗贵。 他几步跑到柴宗汉面前,匍匐于地:“臣弟一时不慎,竟然被楚王诱入陷阱软禁,护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一旁众将士齐刷刷跪下,顿时宫城内黑压压一片。 柴宗汉眼见大局已定,心中大石这才落下,此时见镇南王亲手击毙反贼,开怀大笑:“贤弟何罪之有,楚逆居心险恶,图谋已久,连朕也被他蒙骗了这么多年,何况是贤弟,快快起来。” 镇南王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把自己如何被楚王骗入永安宫软禁,如何被他抢走随身兵符调开皇城护卫,放自己的心腹死党带兵入内。自己又是如何使计谋骗过看守,从永安宫逃出,随后如何召集旧部,夺回皇城防卫等等经过,一一向柴宗汉禀明。 柴宗汉听得阵阵心惊,待镇南王禀报完毕,他拉着镇南王的手,向凤渏墨走去:“贤弟,这次朕得脱大难,全靠这位仙子相助,来来我与二位引见一下。” 镇南王惊疑不定地看向凤渏墨,凤渏墨拱拱手:“陛下,草民曾在镇南王府上暂居过一段日子,这次来就是受镇南王妃所托。既然两位安然无恙,那我使命已了,也该告辞了。” 柴宗汉急道:“姑娘且留步。”他走到凤渏墨跟前,深施一礼:“姑娘仗义出手,高情厚谊,不敢或忘。如今天下动荡,据传当年妖皇罗侯已经出关,正在各处解封昔年天下顶级的几位邪魔,寡人诚心奉请姑娘,留下来助寡人一臂之力,为江山社稷,为天下百姓。” “抱歉,没兴趣。”凤渏墨摇摇头,一步踏出,人已经消失不见。 柴宗汉怅然若失,站在原地久久无语。镇南王站在他背后,眼睛凝视着虚空中凤渏墨消失的地方,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神情。 凤渏墨没有再去管皇帝如何对这场政变进行善后,她离开皇宫以后,就径自回了镇南王府。她仍然不能确定柴燕秋是不是与齐长青有关系,仅凭一块玉佩,不能说明什么。 更重要的是,当初陆成候说过,木兰是被花姑带走的,花姑才二十几岁,不会这么早死,如果燕秋郡主是木兰,那么花姑去哪里了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带着这些疑问,她偷偷回到了镇南王府,她记得齐长青身上有一个胎记,在耳朵背后,但她并不打算直接询问,而是先弄清楚事实,再决定如何处理。 此时的王府已经恢复了平静,皇帝陛下跟镇南王的动作很快,在他从皇宫回到王府的时候,忠于皇帝的军队已经出动,整个帝都都已经戒严,老百姓纷纷躲在家里。而叛军的主力在皇城被清剿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四处溃逃,很快就被御林军清洗干净。 燕秋郡主的闺房很好找,凤渏墨使了隐身术潜入房内。白天郡主受惊过度,现在正安详地躺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酣睡。她的睡态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透着一股子天真无邪,有时候不舒服了,翻转个身子,轻轻打起悠扬的小呼噜。王妃就坐在郡主边上,静静地看着她,不时用手抚摸郡主的脸蛋。 看着沉睡的齐长青,那天真无邪的神情,偶然嘟起小嘴,依然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也许,这样锦衣玉食、温暖安逸的生活,才应该是她的归宿,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何必要让齐长青跟自己一起承受仇恨的折磨呢,如果她能快乐无忧地在这里生活一辈子,那就让她永远做这个郡主吧。 他就这样想着,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却是镇南王踮着脚尖走进来,王妃转过头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就这样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走到床边。 这一对位高权重的夫妇,此时就像人世间最平凡的父母一样,静静地照看着自己沉睡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