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华伴发挥作用
鲜北悄声地对突琪娅说,“那她是又变回去了,现在的这个人,按你说的情况,又是巧儿了。你别声张——她要问别人,肯定都不知道,问你,你不要说实情就是了。你暗中提醒你的姐妹们,不要吓她,不能让她这么变来变去,你们不好把握。” 突琪娅无不应承。 鲜南和慕智他们两个把四把铁锹安上了把,取土的速度大大加快了。谢览打出了几个砖坯模框,鲜北用些土和点泥,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托了几个砖坯给他们看。他们也都上手试试,鲜北一看,还行。 吃完了下午那顿饭,鲜北把大家聚在一起,把人员做了重新调整。做饭、打柴,担水,采菜这些后勤、内务方面的事务,交给突琪娅她们女眷,慕彤这两天照应着,尽快交出原来的那一摊,他本人调出来,加入到托砖坯的行列中。 封济和和黄灿两人也从放牧中回来,加入到搬石块垒砖窑的行列里。两下一起来,等砖坯托一部分,晾干,就码在窑里烧;然后,第三件事,挖井,井壁用烧好的转砌上,有了吃喝的水,还能存放牛rou,这样,又省了一个人力,要不,一早得一个男人,宰杀两只羊,到收拾干净了,这个男人一上午就过了,有了牛rou,可以省好几个上午的男人。 放牧只要女人,而且由十个减少到五个,只用一半的女人,牧羊犬和驳的数目不变,而且,告诉五个放牧的女人,有大牲来拖羊,就让它们拖去。鲜北讲了蓬陪嗷是怎么放牧的,以及他的理论。 鲜北说,“咱的羊群虽然没有他的大,但,一个月也不怕大牲拖去一只两只的,他们这里有和大牲相处的法则,咱们也不要破坏了。” 大家都笑,放牧的十个女人中有一个大声地说,“这几天有三只羊下了羊羔子,有一只,还下了两只。” 鲜北说,“你看看,大牲拖去的,怎么也没有下的多,那咱就更不怕了。你们几个就在大草原里玩儿,玩儿腻了,和别的女人换换,你们回来做女人的活,让她们也到大草原玩玩去,哎,有母羊下羔子的,咱们女人有没有怀孕的?” 女人堆里有一个举手的,说,“我有二十天没来月信了,不知是不是怀孕了。” 另一个举起手来,说,“我最近总是恶心,要吐,不知是不是害喜了。” “那什么,华老先生,”鲜北在人群里找到了华伴,说,“一会散了,给她们俩号号脉,看是不是喜脉。” “是,是喜脉。”华伴答道。 鲜北问,“你怎么知道?” 华伴说,“她就是大王赐予我的女人。” “啊?”鲜北看去,果然是华伴给改名的毒录丽,就说,“毐录丽,华先生都说你是喜脉了,你怎么还说‘是不是害喜了’呢?” 毒录丽说,“我不信他把把手腕,就知道我是不是害喜了。” “哎,这你可别不信,”鲜北说,“别说这个时代,就是我们那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中医也占有重要位置,我感冒了,从来都是吃中成药,拒绝西药,中医准!” 华伴洋洋的一副神态,鲜北看着华伴笑了,说,“华老先生,你介绍一下经验,怎么能快快怀孕呢?你那么大岁数这么快就怀上了,我们这么年轻,都没怀上,这是为什么?” 华伴说,“你们年轻人恣意挥霍,不知收竣,精虫都不成熟,上哪里怀孕去?你们谁想怀孕找我,我保证你们一个月之内有喜。” 鲜北说,“要那样,敢情好了,我们谁不想自己的女人早早怀上,咱们一群在这里想兴旺发达,就得后继有人才行。华老先生,本王教给你一个任务,就是一个月内,让每个帐篷里的一个女人、至少一个女人有喜。” “遵命,然,”华伴说,“男人不可每日交合,一个月内,只可和他选定女人在我规定的日子里交合。” 鲜北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排卵期?” 华伴犀利地看向鲜北,说,“大王通百术啊!” 鲜北知道被华伴看破,就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鲜北穿越前,和异性同居,都不想让异性伴侣怀孕,就想法打听到她的月经期,算出她的排卵期,在她排卵期吃男性避孕药,就不能怀孕。 华伴冷笑笑,说,“都说大王来自两千四百四拾一年后,我还不信,今天有些信了。” 巧儿冷峻地看着鲜北。 鲜北发现了她的目光,对她说,“九宫,你想不想怀孕?” “停,我不想!别来试我!”巧儿说。 鲜北故意逗她,说,“要是娜古丽想怀孕呢?” 巧儿大声说,“别地呀!” 鲜北说,“你看你,这事想不明白,你走,也不能带着你的身子走啊,怕什么的?”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巧儿想了想,可也是那么回事。但她还是说,“不管咋地,也不要在我身上试!” 鲜北说,“逗你玩儿,我们帐篷,当然怀孕的应该首先是我的主宫,突琪娅,你有什么意见吗?” 突琪娅说,“我说过,我们就是大王的羊,大王怎么安排,我唯命是听。” “好!”鲜北对华伴说,“一会儿散了,你就先测定我的主宫突琪娅的排卵期。” 华伴向鲜北施礼,说,“领命了。” 鲜北又对其他人做了调整:打大牲的男人和女人,统统停下,忙过这一段,再说。又听了大家的一些意见,就散会了。 鲜北看着,华伴找到了突琪娅,说几句之后,走到一边,排着指头算着,算好,他走向鲜北,向鲜北拱手,说,“大王,你三天之后可与主宫交合,七天之内可怀胎。然,这三天你不要与任何嫔妃交合,其用意,你是知晓的。” 鲜北说,“有个成语,叫‘养精蓄锐’嘛,那个精是不是这个精?” 华伴笑了,说,“也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