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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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出乎除開婕森自己以外的所有在場魔物意料的是,戴著面具的瘋子並沒有乾淨俐落的一刀捅進阿拉克尼的脖頸。 反倒是近乎在施虐似的,特地將那柄砍刀轉過來,自雙手開始,然後是殘存的蜘蛛腿,逐一的用刀柄向著阿拉克尼的肢體捶了下去。 雙手手臂的骨骼被打成幾段、一只接一只的蜘蛛腿的外骨骼幾丁質甲殼變得七零八落……可以說,就是這只阿拉克尼並沒有跟著被馬上幹掉,在短時間之內她也是不可能發揮出什麼作用的了。 毫無疑問的,這個已經是超出了一般戰鬥範疇的,說是拷【嗶】和凌【嗶】也不為過的過火行為了。 阿拉克尼那逐一被弄得彎彎曲曲而無力地垂下的肢體、因為頭髮被過於用力地拉扯而在頭頂滲出了血液的腦袋、由於抵禦不了痛楚而扭曲的面容還有那忍不住從嘴巴裡漏出來的淒厲慘叫,無一不在對著那些因為晚了一步而沒能夠在騎士魅魔跟戴面具的瘋子交戰時趕到的魔物提醒著她們的無能。 正正是因為她們的反應遲鈍,她們才會讓這一只身為她們的同伴的大蜘蛛落得如此不幸的下場。 其他魔物暫且不提,從來都沒有直接見識過這樣可怕的景象的尚恩和薛丁格都被嚇得完全沒法子動彈,只能夠像一只被蛇盯上了的青蛙那樣,動也不能動的僵立在原地。 即使是在懂事後有大半的時間都是生活在一個連【將骨頭活活地抽出來】這種同樣可怕的事也能被當成是常規的、對違反了校規的學生的懲罰,還是有切實地執行的那種,的地方裡頭,尚恩和薛丁格還是有些被戴面具的瘋子那完全就是沒來由的暴行所震懾到了。 畢竟就是某只校長再嚴厲,那也是針對著一些主動去作死的學生的,哪有像現在這只瘋子這樣,連一言不合這個步驟都節省掉、直接就提刀開斬的? 不過,就是這兩只因為被嚇壞了而沒辦法行動,那些比現在還要來得慘烈數倍的場面也曾經親身經歷過的最初世代們可不會跟著一起在旁邊發呆。 確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們也因為那只戴著面具的魔物將據稱是皇都城衛隊的一員的騎士魅魔幹趴下的過程實在是太過迅速而吃了一驚,可是在看到對方開始了對阿拉克尼的施虐之後,她們就是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 「妳!別!她【嗶】的把我們當不存在啊!!」一馬當先的,是出自那身穿著短袖練功服的惡魔的一記飛踢。 而且還不僅僅是一般的、普通的踢腿。 朝著將注意力放在將蜘蛛的腿一只接一只的捶斷這件事上頭的婕森的腦袋所踢出的這一腳,是纏繞著熾熱得猶如是熔岩一般的高溫火焰的一擊。 「這個可是我在南部的火山地帶裡花了半年時間、每天都承受著自熔岩的瀑布之上飛瀉而下的岩漿的沖刷才領悟出來的一招!如今就讓妳來嚐一嚐它的滋味吧!!」 雖然說是說得挺氣勢十足,可這只惡魔的目的卻就只是要圍魏救趙、借著襲擊對方的頭部去逼使對方將對阿拉克尼的施暴停下來而已。 即使阿拉克尼已經有過半數以上的肢體被弄得都能夠曲到就生物學來說完全不可能的方向之上去,就是救回來也頂多是能夠作一只固定在原地噴出蜘蛛絲的固定炮台……惡魔還是做出了想要將她從戴面具的瘋子的威脅當中拯救出來的決定。 不是說在這麼一段短短的時間當中就跟只是碰巧住進了同一所旅館的萍水相逢的魔物培養出了什麼情誼,只是看那只當著自己的面在對一只沒辦法還手的魔物施以不必要的傷害而覺得被小看了、感到了憤慨而已,絕對不是擔心那只已經連慘叫的聲音也變細了不少的阿拉克尼……帶動著熊熊的烈火進行突進的惡魔在心裡如此的想著。 而緊跟隨著惡魔作出行動的,還有那兩只矮人母親以及穿著法袍的精靈,本著相同的想法的她們也毫不猶豫的開始了進攻。 就在精靈舉起法杖、省略了頌唱直接朝著婕森那提著阿拉克尼的手甩出了一道碗口粗細的不明射線的同時,一對矮人也揮舞著比她們自身還要高出了半個身子左右的長柄戰鎚,一左一右的從兩側朝那只戴面具的魔物跑了過去。 無論是惡魔的飛踢、矮人們將會稍為晚上那麼一點點到達的戰鎚還是精靈的魔法,這些被反應過來的魔物們打出來的攻擊全都是有著一定威力,按理說是能夠使作為目標的婕森也不得不小心應對的存在。 在這三方面的圍堵之下,這些魔物都相信這次她們必定會得到讓自己滿意的成績。就是不能夠把婕森打成重傷,最少也該能夠造出可以把阿拉克尼救回去的機會。 雖說把這只八條腿、雙只手等肢體當中有一半以上都被弄得破破爛爛、靠著自己恐怕是連走路也走不了的阿拉克尼救回去也不知道能夠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但是不做點什麼的話……她們總覺得有哪裡非常不爽似的。 朝著腦袋、腰間以及手臂所發出的攻擊帶著幾只魔物的期望,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擊向了戴面具的魔物。 然而,她們想要將阿拉克尼救回來的行動卻沒有成功。 她們的攻擊,確實是有著能夠促使婕森對其加以重視的份量,畢竟就連薛丁格這只初出茅廬的貓也有辦法能夠跟對方打得有聲有色,怎麼算都比薛丁格來得要強、要更具威脅性的這四只不可能做不到相同程度的事。 只是,她們還是低估了作為她們的對手的,那一只戴著面具的魔物的瘋狂程度。 硬拼著腦袋被踢得後仰、雙腳被大鎚直擊以及手腕被不知名的射線給命中,戴面具的魔物還是不管不顧的奮力用手一拉、將那只已經沒有多少反應的阿拉克尼扯了起來。 不過並不是用來擋在自己的面前去作盾牌,那只瘋狂的傢伙竟是先一步,即使會令自己躲不過那來勢洶洶的幾道攻擊也毫不在乎的,趕急地一刀捅進了阿拉克尼的頸項、在脖頸的另一邊透了出來,然後再用力地往下一拖。 隨著大量鮮血的溢出,阿拉克尼上半身那有著類人體型的部份自咽喉起徹底的分成了兩半、使得各種各樣不應該在體外的東西都流了出來…… 即使惡魔她們的攻勢在下一刻就把婕森打得倒飛出去也無濟於事,阿拉克尼早就在被那砍刀開了膛的那個瞬間因為大出血、脊椎被從正中破開、內臟流得到處都是的重傷當中讓自己的生命從軀體當中流走了。 所以,即使那些蜂擁而至的攻擊來得再強、再有威力也是沒有用的,需要救援的魔物早就失去了被救助的可能。她們能夠搶回來的,就只有一具屍體而已。 在那鮮血和內臟的腥臭氣味的包圍之下,幾只剛剛才合力將戴著面具的瘋子打飛的魔物全都面色難看地望著那只正動也不動地躺在幾米之外接近旅館大門的地面上、手中的砭刀掉落在身邊三步左右的位置、頸項被扭向了一個十分不自然的方向的對手。 說實話,她們可不覺得對方會這麼簡單的就被她們解決掉。 剛才才當著她們的面前把阿拉克尼宰掉了的婕森也著實是沒有讓她們失望,戴面具的魔物那在被打飛之後就一直看起來連一點動靜也沒有的身體在幾只魔物的注視之下,悄無聲息的動起來了。 先是那多少有點被火焰波及到而有了些許焦黑痕跡的大衣包覆著的身軀以一個跟正常的、沒有受傷的類人生物從躺下的姿勢當中坐起來時一模一樣的動作從坐了起來。 然後更叫那些參與進了之前的攻擊當中的魔物們氣餒的是,戴面具的魔物那對自己顯然已經被折斷了的頸子的處理方式。 那在頸項還是曲著的時候僅僅伸出了一只手去把腦袋扶正然後往下微微一按就當成是完事的處理實在是太過輕描淡寫,輕描淡寫得叫魔物們不由得在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做了無用功、傻傻的去跟一只自己根本就應付不了的可怕傢伙作對。 「該死的!那傢伙是有什麼能夠高速再生或是其他什麼相似能力的體質來的嗎!?」被戴面具的魔物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頸骨曾經斷掉過一次、隨便的按回去再扭上兩扭就能夠當是徹底的痊癒好了的表現刺激到的惡魔不由得向在場唯一一只本地的居民,那只哥布林服務生發出了疑問。「嘿!有沒有什麼和這只傢伙相關的情報?要是她沒有什麼能夠被加以利用的弱點的話,我可不認為我們能夠在她的攻擊之下支撐下去啊!?」 「突然間問我這個,我也想不出能夠有什麼樣的東西能夠說啊!以前在碰上這種事的時候,我通常也是那批第一時間就被幹掉了的倒霉鬼,天曉得有什麼辦法能夠和那些瘋子對抗啊!就是現在這次我也是因為學到了怎樣用魔法來使自己不至於陷入惡夢的方式才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被幹掉的,妳讓我找什麼情報來說給妳們聽啊!?早知道就不去進修那個什麼鬼沒用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