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金衣老祖来拜年。
我不是不救,而是不能。 当然我二师姐郑丽娟,说我,救人,那还有能不能救?只有想不想救。 想救,排除万难,奋不顾身的都能救,再说了我是天下道门的宗门长,谁还能管到我能不能救? 根本原因还不是,我做了天下道门的宗门长,忘了我们当初,我们师兄弟三人,猪圈三结义的誓言了? 我忘了,我大师兄王铁,对我的好了?我忘了,我大师兄王铁,在太清宫对我的照顾了?我忘了,我大师兄王铁,在碧波谭试炼对我的照顾了? 我忘了,我大师兄王铁,在我被坏蛋宋丘踩在脚底下,我大师兄王铁奋不顾身,被人一砖头闷到在地的时候了? 说什么,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不想救,别找这么多借口,我呸。 还不是因为,我现在是天下道门的总门长,修为也高了,我大师兄王铁,对我没啥用了? 我被我二师姐郑丽娟,骂的狗血淋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算,我后来手刃了仇人,也没法让我二师姐郑丽娟原谅我了。 而有时候,鄙视,是打心眼里鄙视,一旦产生,就在心里发芽,摸不掉了。 后来,我再也没吃到当年,大年三十吃饺子的那个味儿。虽然后来我的修为高了,可当初和我一起吃饺子的人,却不在了,也变了。 我闹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不是不救,我大师兄,可我也有我的苦衷。 这也成了我的一个心魔,后来我最得意的弟子,曾经好奇的问我,为啥我每年,大年三十的时候,都要吃饺子。 为啥我吃饺子的时候,还要在餐桌上多放两碗,为啥还包铜钱,麸子之类的。尤其是小针,吃饺子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耐心的向我最得意的弟子,解释着说,那两碗饺子啊,一碗是给你大师伯盛的,一碗是给你二师姑盛的。 那每次过年,我大师伯和我二师姑怎么不来,咱们太清宫过年? 旁边我的大徒弟,刚想耐心开口替我解释说,我没好气的打断我大徒弟的话,吃饺子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有一次大年三十,我梦到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她们又都肯原谅我了,我们还像以前过年一样,开开心心的吃饺子。 只是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尿床了,而我咳血也越来越严重了。我想我也快去找他们了,修仙修到最后是一场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就在我大师兄王铁,刚说他没有吃到东西的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就嘎巴咬了一个小针,我和我二师姐,就笑的说,看来,明年就数我们大师兄的手巧了。 我关心的问道,大师兄王铁,你没事吧?赶快吐出来,别扎着嘴喽。 我大师兄王铁,咧嘴对我们傻笑的说,没事,我嘴硬,这点小伤,不算事儿,咱胸口都能碎大石,还怕这小小的钢针, 哎呀,扎着舌头了。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则笑的合不拢嘴。我大师兄王铁,满嘴流着血,还不忘对我们傻笑。 而正在这时,就听到太清宫的天空上,传来隆隆的声音,小老儿,金衣老祖,前来给太清宫的诸位仙长拜个早年。 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听到是金衣老祖拜年来了,顿时吓得面如土灰。 我好奇的问,这金衣老祖是谁?很厉害么?敢来我们太清宫撒野,我七舅姥爷,还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啥?你不会连金衣老祖,都不知道是谁吧? 我好奇的问,这金衣老祖是谁?难道比灵石老祖还厉害么? 我二师姐郑丽娟,没好气的吃了一个饺子,说了句,这灵石老祖,充其量也就是灵石多点。 而这金衣老祖。可是被世人公认为,是仅次于我七舅姥爷的人。据说,我七舅姥爷,也是和这人比试以后,才开始被人传出来得了老年痴呆的。 还有的人认为,是我七舅姥爷,根本不是闭关修炼,而是为了躲着这个金衣老祖。 后来,我好奇的问我七舅姥爷,我七舅姥爷,为啥不给他打?我七舅姥爷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是你,你愿意给一个疯子较真么?我是看在这金衣老祖死去的老婆份上,不给他这个疯子一般见识。 再说了打赢了这金疯子,也没啥好处,打输了你七舅姥爷的一世英名,就毁在这金疯子身上了。 我好奇的问我,问我七舅姥爷,他能不能打赢这个金疯子。 我七舅姥爷对我说,他只和这金疯子打过一般,发现这金疯子是个疯子,就不给他打了。
这就像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反过来,和狗一样,再咬他一口么?再说了这金疯子,也是一个可怜人,看在金疯子死去的老婆的份上,我就跑了,没和这金疯子纠缠了。 我听了,咧嘴。能让我七舅姥爷主动逃跑的人,估计这金疯子是天下第一人。也难怪有人把他排在,我七舅姥爷之后,是天下第二修士。 哎,说来说去,这金衣老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也难怪天下修士,都躲着他走,不给他一般见识。 后来,这金疯子,替我七舅姥爷,阻挡西方十八位国师的犯境内,战死在雪山之巅,昆仑关。以一人之力,掌劈八位国师,脚踢九位国师,仅一位国师,侥幸逃脱性命。 让所有修士汗颜,甭说是别人,就连西方蛮族的修士,也不得不服,这金疯子,是个汉子,天下第二修士,他们服。 而这昆仑关之战,也激起了我们中土修士的血腥,直至打到完全胜利,直捣西方蛮族的老巢,封狼居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听我大师兄王铁,此时他的嘴也不疼了,咧着大嘴,吐沫星子满天飞的对我说。 这金衣老祖,是河南道洛阳人士,住在邙山附近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村子,名曰金老家。 这金衣老祖,本是一个读书人,家境贫寒,父母早亡,祖产也被其叔叔婶婶夺了去。 其实也不能说是夺了去,而是该分给金衣老祖的那份家产,被他的叔叔婶婶,私吞了。没分给这金衣老祖。 当然在外人看来,这金衣老祖的的叔叔婶婶,可是个大好人,不但把这金衣老祖照顾大。 还替这金衣老祖,娶了如花似玉的媳妇,就连后来分家过,也美其名曰。 岁数大的人,就掺和小两口的新婚生活了,大家各过各的,挺好。谁想吃啥饭做啥饭,婆媳不住在一起,大家各自安生。 可事儿,不搁在谁身上,谁不知道里边的事儿,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瞎说。 而冷暖,只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