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续命百年
被迫休养生息的完颜亮所部，望穿秋水，终于盼来了增援部队，自然欣喜若狂。 完颜亮被新皇贬为庶人，急需获得南侵这几十万大军的支持。于是改变了严苛的性情，礼下于人，亲自迎出营地，以期拉拢人心。 刚出重兵守卫的营地中央，便被完颜元宜所率亲兵包围。话不投机，双方近卫之间，便开始了搏杀。 尚未恢复体力的完颜亮一部，抵抗力度十分有限，加之有心算无心，搏杀呈一边倒的架势。混在金兵中的逍遥宗弟子，乘乱用箭射伤了完颜亮。为这场短暂的遭遇战，定下了基调。 完颜元宜一部的兵卒士气大振，一哄而上，擒获了重伤的完颜亮。 见状，完颜元宜立刻拉大旗作虎皮，宣告新皇帝的“诏令”，让跟随完颜亮的兵卒们，立刻放下武器，可选择解散回家，或编入他的队伍，效忠新皇，立功赎罪。 士卒们本就缺少了大部分生命力，疲惫不堪，没人愿意继续打仗。于是奇观出现了，近10万金兵，在另外10余万金兵的包围中，丝毫没有反抗，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表示只想回家。 少数几个愚忠于完颜亮的将领想拼死杀出重围，但被完颜元宜部署好的精锐射杀。由此，完颜亮率领的这一路金兵，全部被完颜元宜解散、改编。 完颜元宜“取得重大平叛”战果，连夜写下战报，奏报燕京邀功。 当晚，完颜元宜在马速的暗示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派人去关押完颜亮的帐篷里，秘密处死完颜亮，以便向新皇帝递交投名状。 完颜元宜久混官场，很担心完颜亮回到燕京后，万一被特赦，他不就成了眼中钉的死敌了吗？只有死人才无法报复。 不仅如此，他还派亲信，夜里潜伏进关押完颜亮随军镀金的太子完颜光英的营帐，将其一并处死。 金朝历史上罕见、具有雄才大略的一代雄主，死于一介文官之手。 为了防止完颜元宜的野心膨胀，还想继续南侵，捞取战功，马速这天晚上，又御剑升空，将完颜元宜这一路的10余万金兵，生命力和有武功在身的功力，吸收掉大部分。造成了有瘟疫蔓延的假象。 紧接着，其他几路慢吞吞行军中的金兵，也被马速如法炮制。 至此，南侵剩余的50万金兵，全部都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再无一战之力。完颜元宜见状，原本有点小心思，立刻恢复到文人那种瞻前顾后的状况，传信各路金军，退回金朝属地。 …… 雪洗虏尘静，风约楚云留。 何人为写悲壮，吹角古城楼？ 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 剩喜然犀处，骇浪与天浮。 忆当年，周与谢，富春秋。 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 赤壁矶头落照，肥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 我欲乘风去，击楫誓中流。 采石矶一役，虞允文身为文官，毅然前往前线劳军。危急时刻，主动接管帅印，取得了南宋有史以来最大的战役胜利，还间接让金主完颜亮丢了卿卿性命。 时任抚州知州的张孝祥作了这首《水调歌头·闻采石矶战胜》，纪念并歌颂这场大捷。 此役的意义十分重大，其他不论，最直接的结果，是为南宋续命118年。 有了这次的大胜，南宋获得了对金朝稍许心理优势。同时，获得了难得的和平期，可让新老皇帝顺利交接，迎来一个新时代，苟延残喘还是脱胎换骨，这个时代的人们，谁也说不清楚。 而金朝又由于一代雄主完颜亮被杀，以后更多的时间就是内部的争斗，再无大举南下的精力，重新又回到发展民生的轨道上了，对北地百姓未必不是好事。 王朝如此，不少个人也因此而获得了极高的历史地位。 比如虞允文这个文弱书生，就让朝堂上的那些人明白一个道理，就算是文臣，若有决心，也比逃跑武将强多了。 当然这个案例有利有弊，原本南宋重文轻武，加之虞允文声名鹊起，出将入相，成为南宋一代名臣，一些武将的日子更难过了。 其实，朝廷官吏们的思潮，以及重文还是重武，主要看皇帝，淘汰掉一些尸位素餐的武将，同时因虞允文这样的文官转武官，或者说是两者兼容，间接消除了文武的天然对立。 辩证看，最大的好处，还是让南宋高高在朝堂上的当权者们知道，坐拥金山，没有实力去守护，只能是待宰羔羊。南弱北强的局面，必须加以转变。这才有了后来多次的北伐，虽效果有限，但精神可嘉。这是后话。 …… 确定金兵撤军、暂无战事后，马速邀请王重阳、林朝英、黄药师、段智兴、洪七公等武林高手，回到西溪书院，招待他们大吃大喝、欢庆了两天。 书院的食堂伙食一直很好，这里可是逍遥酒楼厨师的培训基地。10年来，在马速的指导下，消化了许多现代烹饪技术，这些菜肴，在这个时代可是独树一帜。更有《神仙醉》这样的极品灵酒，让一众武林高手们无不尽兴。 平日里对美酒不怎么感兴趣的王重阳和段智兴，浅尝辄止，喝了一点《神仙醉》后，也无不惊叹。埋怨马速之前不主动拿出来请他们品鉴。 通过这次采石之战，大家都有了一些信任和了解。欢声笑语中，众人也商议了一些未来合作事宜。 这些年和丐帮有着比较广泛的合作，但大多都是粗浅层面，相信以后，会有更加深入的合作。 与全真教之间，合作或许不多，但相互守望还是有一定的默契。 与大理国之间，将会在经济领域进行深入的合作，这是双方共赢，乐见其成的模式。 黄药师性格比较孤僻，但马速对他以及其夫人有授业之恩，双方有良好的关系，以后在重大事件中再度携手，也是可期。 欢庆两日，众人纷纷告辞。 临行时，马速除赠送给每人几瓶30度的《逍遥醉》，还赠送给他们一瓶丹药，作用是调理身体暗伤、恢复健康。如此灵丹妙药，让人到中年的高手们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