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时迁献宝
刘辩在笔记薄上暗自细算了一番,李元霸当前爆发的武力巅峰在123的水平上,但是论起李元霸变态级的力量和耐力,薛驸马就吃不消了,而如今大汉朝廷中以力气超神的则是排行第一名的萧延嗣萧驸马,同时名列第二的李存孝,冉闵,宇文CD高宠,薛仁贵,第三名的裴元庆,罗士信,冉瞻,宇文忠,马超,吕布,黄逍,岳云等人。 而武功以速度和巧妙绝招,变化异常的就是赵云,高思继,伍云召,罗成,杨再兴,杨延嗣,张定边,姜松,狄青,高长恭,陆胜,陆文龙,黄忠,南齐云,文鸯,裴旻,裴行俨……这一票兵器不以繁复,重量和花样为例的将领,而且多数是以马槊,长矛,刀枪剑戟等武器。 若是不论力量对比,单独按照技能变化看得话,自己的武将里面唯一能够和薛仁贵扛鼎的就要数天宝将军宇文CD了。可以说宇文CD的强行属性唯一的牛逼特点就在这里,不管你涨武力还是跌武力,你我都一样。这样来算的话宇文CD基础武力值在107,加上横勇6点,强行16点,刚好和武力爆发到129的薛仁贵一样。 记录下薛仁贵任务完成后的超级赛亚人状态,刘辩也在心里面做了一番预计,按照这个时候武将乱入的水准,要让薛驸马强化还真的有些困难,可是强化后的薛仁贵就会是原来那个时空的超级vip。 不管任何难度都要去执行,最好的还是等进行大会战的时候,将薛驸马派往最前线,同时让萧延嗣去做rou盾,单挑那些强敌,让对方爆发到巅峰时刻再让薛仁贵从旁暗射一箭,只要是凑齐三个人之后便可达成最低任务要求了!现在是完不成的,就切记下了,等到有了机会就不要错过。刘辩想通之后,收好笔记薄,继续和文鸯他们在校场上cao练士卒。 山狮驼受到薛仁贵重创后,慌慌张张的带着人马退回了大营里面,而留下颜良一人在外率军死战。奈何汉军势大,以六万人围攻袁军三万人,处处占尽上风。颜良甚至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谁知道将近黄昏之时,汉军忽然鸣金收兵,四路人马各自后退五六里路,将颜良军围在中间扎起了大营。 辛毗向颜良介绍道:“看来这是汉军围点打援之计,以猫戏老鼠的姿态把我等困在中间,诱惑主公前来营救,然后在路途伏击我军!” 颜良又急又怒,但麾下将士人困马乏,也只能在汉军的包围圈里安营扎寨,休整一夜,等明日天亮之后再想法突围杀回济南。船只已经被全部烧毁,想要渡过黄河却是不可能了。山狮驼来的时候只是带了一只七八千人的骑兵,早外城外混战的时候就损失了不少,如今他自己也受了伤,便将兵权交托了给了麴义。 薛仁贵扎下营寨,命人把张颌暂时关押,回头修书向天子邀功并请示如何处置。同时吩咐士卒夜间加强戒备,免得颜良夜间突围。裴元庆和李存勖作为他的副手屯驻两翼,担负起监视袁军有可能的突围和援军。 吃过晚饭,薛仁贵正在营帐中看兵书,忽然有卫士来报:“启禀将军,有一壮士自称时迁,说是有宝物献给将军。想要藉此从军,谋取功名!” “有宝物献给我?呵呵……传他进来!”薛仁贵登时来了兴趣,命士卒招这个自称时迁的人到帅帐里来见自己。 片刻之后,在守门校尉的带领下,一个身高不足七尺,相貌有些猥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出现在了薛仁贵的面前,拱手施礼:“小人时迁,拜见薛将军!” 看到时迁这幅容貌,薛仁贵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厌恶感,虽说人不可貌相,但长成这个样子实在有碍观瞻。耐着性子问道:“你就是时迁?有何宝物献给本将?宝物又是来自何处?” 听了薛仁贵的询问,时迁面露得意之色:“我这宝物可是世间难求,无数英雄豪杰魂牵梦绕,若是薛将军有兴趣可以试着猜一猜。” 薛仁贵本来就看时迁不顺眼,没想到这厮竟然故意卖关子,心中的厌恶感更甚:“哼……真是大言不惭,世间难求,无数英雄豪杰魂牵梦绕,就算是传国玉玺也没这么大的魅力吧?” “嘿嘿……小人倒是有心走一趟洛阳皇宫,把传国玉玺盗出来献给将军。”时迁伸手摸了摸唇角的两撇胡须,讨好的说道,心中却暗自嘀咕,“我若真的把玉玺盗了出来,直接去金陵献给天子就是了,想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借你之手转交?” 薛仁贵听了时迁的话,却是拍案怒斥,横眉冷对:“大胆狂徒,本将军何时说过想要玉玺?再敢信口开河,小心本将治你的罪!玉玺乃是天子信物,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岂能让你用偷盗两个字玷污?” 说到这里,薛仁贵对时迁的厌恶感降到了冰点:“本将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是个小毛贼,想必你所说的宝物也是偷盗而来的吧?左右,把这厮给我拿下,看看他偷了什么东西?” “诺!”得了薛仁贵一声吩咐,在两旁伺候的五六个亲兵一拥而上,把身体瘦弱的时迁摁倒在地,全身上下搜索一番,除了一些五铢钱、火石以及腰间的一把普通佩剑之外。却是再无他物。 薛仁贵看完后不由的勃然大怒:“大胆狂徒,竟然敢到军营里来消遣本将军,你说的宝物是指的这些铜钱还是火石?我看你十有**是袁军jian细。故弄玄虚的混进我的大营,探听虚实来了吧?左右何在,给我推出去斩了!” “啊?”时迁又气又急,心中后悔不已。“竟然敢取笑我时迁是小偷,我时迁也是瞎了眼睛,本来还钦佩你单骑在漠南单挑李元霸的壮举,以为你是个英雄好汉。原来是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我凭这两件宝物去投奔谁也能够换个一官半职吧?到了你这里却换来砍头的结果,这世上还有比我时迁冤枉的人吗?” “走。出去!竟敢消遣我家将军,看老子不把你的头颅砍得满地乱滚!”几个刀斧手不容分说的把时迁向帅帐外面推去。 “小人冤枉呢,就是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消遣将军。”时迁赶紧停止了心中的吐槽,大声求饶。 薛仁贵面赛寒霜。冷声道:“揣着一把五铢钱,别着一把生锈了的破剑,就擅闯大营声称献宝,不是消遣戏弄本将,又是什么?” 命悬一线,时迁也只能忍痛割爱,急忙把腰间的佩剑摘下举起:“小人并没有戏弄将军,我所献的宝物就是此剑!” 只见时迁手里拿着的剑包括剑鞘在内,长约七尺。剑鞘陈旧简陋,用来装饰的金属部件甚至已经锈迹斑斑,就算扔在大街上。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肯弯腰去捡。而时迁却声称所献的宝物就是这把破剑,登时让薛仁贵与几名亲兵怒火更炽。 “速速把这厮砍了,抛尸荒野!”薛仁贵被这小贼三番五次戏弄,陡生一股怒发冲冠的怒意。 “呛啷”一声响,时迁拔剑在手:“小人冤枉啊,这剑鞘是旧的。但里面的剑却是削铁如泥,吹毫断发的宝剑啊!” 伴随着时迁拔剑在手。众人直感到满帐生辉,宝剑璀璨的锋芒散发着青幽幽的光芒,让人顿生砭肤的寒意。不用仔细端详,只是站在远处随便搭眼一瞧,就知道这绝对是一把旷世宝剑。 “哦……这是何剑?来自何处?”看到了时迁手里的宝剑,薛仁贵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时迁,原来他把宝剑做了伪装,并非消遣戏弄自己,当下挥手示意亲兵把时迁押回来,沉声问道。 时迁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咒骂薛仁贵,一边拱手作揖:“回将军的话,这剑叫做青釭剑……” “青釭剑?莫不是魏州刺史曹孟德的那柄青釭剑,他如何到了你手里?”薛仁贵皱眉问道。 时迁已经看出来薛仁贵厌恶盗贼,本想撒谎说这宝剑是自己祖传的,不料薛仁贵一口说出了它的来历,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回将军的话,这柄青釭剑的确是曹cao的……” “那就是你偷来的了!”薛仁贵也不多问,直接给时迁的行为做了定义。 时迁撇撇嘴,既然薛仁贵已经认准了自己是小偷,再辩解也是无益,“不错,此剑曹cao交给夏侯恩佩戴,被小人在前些日子潜入夏侯恩身边,伺机偷盗而来。俗话说‘宝剑配英雄’,那夏侯恩只是无名之辈,如何能够配得上这把宝剑?因此小人以身犯险,从曹营中拿了出来献给将军!” “偷……了出来。”薛仁贵咳嗽一声,给时迁纠正道。 “好吧!将军说是偷那就是偷!”时迁无奈的皱皱眉,一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表情。 薛仁贵刚刚有所好转的脸上再次布满寒霜,思忖片刻,冷声道:“曹将军乃是陛下臣子,和我也是同僚,你偷了曹cao的剑来献给我,传出去后只怕影响恶劣。这把剑本将暂时收下,回头交给陛下处置!似你这般品行不端之人,我薛仁贵不会收留,你走吧!” 时迁此刻已经对薛仁贵恨之入骨,“你娘的,吞了我的宝剑还污蔑我的人,完了还不收留我,姓薛的你真是够卑鄙,这笔账绝不能算完!” “既然将军看不上小人,那时迁也不勉强,小人这就告辞!”时迁做出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一边躬身作揖一边后退,一不小心把薛仁贵的兵器架给撞翻在地。三丈长的震雷青龙戟顿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时迁慌不迭的抓起薛仁贵的震雷青龙戟插进兵器架中,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只是插中了戟柄的孔,固定戟杆的那个孔并没有插入,只是靠在了兵器架上。整个动作完美而自然,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