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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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纸人 “这是什么邪术!?”刘半仙大喝道。 “邪术?” 铁口李不屑一笑,“你们知道吗?每个所谓名门正派,在他将之前那些人打趴下之前,也都是邪门歪道。 只有拳头硬了,别人才会捏着鼻子尊重你,承认你。” 阿发无意跟他争辩正邪之分,大师伯南宫白星曾经讲过,之所以有坐而论道,讲法辩经什么的,无非是大家互相打不赢对方,所以坐下来谈判而已。 要真有本事,跟人家懂什么嘴皮子,未等对方坐下伱就可以把桌子给掀了。 因此在当下,阿发真心诚意认为,跟面前明显有些疯癫的铁口李讲道理,纯属浪费大家的时间。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退!” 阿发将手中八卦镜照在其中一个纸饶面门上。 那纸人看到八卦镜中自己的模样,无嘴的面孔里竟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下把八卦镜震得粉碎。 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色的符纸,猛地一丢,贴到了两个纸饶后背。 生生撞断纸剑,捅进了纸饶胸口,后者的胸前立即出现一抹焦黑,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剑 “术法什么的,好用便好,你们道士嘴里整念叨什么太乙尊,难道真能把祂请过来吗? 原来那束带是一条捆妖索,表面看起来是布条,其实内里藏着用雄鸡血滋养过的铁链。 甩出几滴指尖血,堪堪逼退纸人后,阿发将手中桃木剑掷出。 不看那纸饶状况,阿发用还在流血的手指在手掌上龙飞凤舞地画起来。 “道长,这纸张是还在腹中的婴儿身上皮肤制成的,极阴极寒,而我又正好命中了你的xue门,恐怕这会儿你已是有力使不出了。” 铁口李口袋里传来一声破裂的声响,他伸手一摸,其中一个装着骨灰的陶罐已经裂开,发青发黑发粘的骨灰洒的到处都是。 阿发脚上吃痛,动作一下迟滞了下来,被那利刃一般的纸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阿公也是玄门中人?” “呵!我还真当你那么厉害,请了大罗神仙下凡来呢,原来不过是驱使两个厉鬼钻进了纸人里而已,跟正经的请神完全是两码事!” 着阿发一手持剑,另一只手往胸前一探,原本用来缚着剑匣的两条束带便被他扯了下来。 那纸剑纸棍虽是用纸条折成的,既轻又薄,可握在这两个纸饶手里,只比真刀真枪还要危险许多,轻轻一划便在墙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砰! 阿发看到这番情景,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 “不是,他是杀猪的!” 阿发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禁心生奇怪。 这捆妖索本就是经过祭炼,专门克制山野精怪,游魂野鬼的,再加上公鸡血浸泡,符文祝祷,一时之间更是威力无匹。 “已经魂飞魄散了吗?好厉害的手段!” 而那看了镜面的纸人,浑身的黑气开始往外逸散,在这缕缕黑气中,竟还有一条条的红色丝线。 阿发举剑抵挡,刚挡住那纸剑,另一边的长棍便猛地戳了过来。 嘴上这样着,铁口李手上动作仍不迟疑,他再次从纸张上撕扯下尖锐的一条,往前一掷。 “地无极,乾坤借法,伏魔掌!” 只是一下,那纸人连中几十掌,身上冒出火光,在连串的惨叫中被火焰所吞噬,覆盖,一下变成了灰烬。 戾气更甚!两个纸人左右夹攻上来。 “扑你个街啊!别拿你那套跑江湖的伎俩忽悠我,我阿公给我算过命,我能活到八十岁的!” 不得不,附在那纸人身上的虽然只是个无主厉鬼,但就像铁口李的那样:只要你信,你就是剑仙。 空出手来,阿发又是一剑与另一个纸人交战。 “扑你个街啊,你这么阴毒,什么玩意都搞,就不怕生儿子没屎忽吗?” “你到底在算什么?” 两剑碰在一起,阿发趁势退开两步,手指在嘴巴里一咬,带出一串血珠。 在他堪堪躲开后,墙上爆开一个几寸见深的孔洞。 他将两手合在一起,再松开时,两只手上便各自有了一个八卦图,一左一右,互相呼应。 铁口李被揭穿底子,也不以为意。 刘半仙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在算你明日的运势,可是,我算了好几遍,都算不出来!”
只是眨眼间,一个威严正气的八卦图便像是烙印般出现在了手上。 铁口李冷笑,“你不是以为好人就一定会有好下场吧?” 阿发手一甩,捆妖索立即挂上持棍的那个纸人,自动收紧,把那纸人捆绑地结结实实。 在桃木剑脱手的瞬间,他伸出带血的手指,趁势在剑身上一抹,桃木剑当即红光大作,带上了一股无可阻挡的气息。 明明是木剑和纸剑,可两柄兵器碰在一起竟有金属铿锵之声,在外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阿发两手化掌,接连向前拍出,排山倒海般的密集掌印隔空飞出,一个个八卦好像火球般激射向纸人。 那原本轻飘飘的纸条在空中飞了一半,陡然加速,变作利箭,猛地一下扎进了阿发的脚背。 这些无主厉鬼,我它是什么,它便以为自己是什么,当神仙总比做游魂野鬼好吧?自欺欺鬼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刚一沾上那纸饶身躯,后者便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那捆妖索缚着,半步无法动弹。 刘半仙跟着阿发,且战且退,手里还不停地在手指关节上计算,捏掐着。 在狭的通道里,它们竟轻飘飘地在墙上奔跑,好像放风筝一般,轻灵而诡异地攻向阿发。 着他手指一动,那被捆妖索缚住的纸人,身形猛地膨胀一圈,硬生生挣开了身上的束缚,慢悠悠走了过来。 那家伙的路数和剑招竟隐隐有高手的风范,刀光剑影,一息之间又和阿发互换了几剑,不分上下。 原先那个出现失控迹象的纸人立即稳定下来,和另一个纸人一块,身上染上了一抹深沉的黑色,好像被火焰灼烧过一般。 最糟糕的是,脚上受伤,阿发顿时感觉浑身法力被锁在了某处地方,一下有了滞涩,再无之前那种灵台通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