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应当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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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岚平恍然,笑着道:“原来如此,我说之前怎么不知道范姑娘要进宫的消息呢。范姑娘要找的故人是谁?她若是已经先到了,我们可以进去帮你转达一声。” 这时候已经有负责接引她们的嬷嬷过来了,范兰若看了一眼,说道:“多谢慕姑娘好意,不过不必了,她应该要晚些时候才会过来,我在这里等着她。几位自便就好。” 慕岚平见她这样说便没有再坚持,贺林晚对范兰若点了点头,带着贺珍一起走了。 指引嬷嬷带着她们进了一座宫门。 慕岚平笑着问:“嬷嬷,不知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指引嬷嬷和气地说:“我们要去的是文贞殿,今日进宫的姑娘都要先去那里,这几日姑娘们也都住在文贞殿。” “原来如此!”慕岚平点了点头,又低声与贺林晚闲聊,“我之前还以为范姑娘也要参加这次的小选呢,却不想她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何故。” 贺林晚道:“我也不清楚,我与范姑娘不过一面之缘,并不是很熟。” 慕岚平便没有再与贺林晚聊慕岚平,转而与引嬷嬷说起话来,指引嬷嬷态度很随和,对于慕岚平的问题基本上是有问必答。 因为这次的小选进宫的女子人数并不多,身份也都不低,所以没有寻常大选的时候那样繁复的流程,不过一些必经的程序是躲不掉的。其中一项就是由宫里的老嬷嬷检查身体,看有没有外伤或者暗疾。 贺林晚,贺珍,慕岚平被指引嬷嬷带到了文贞殿。 文贞殿很大,是历年选秀之时秀女们的居所,它无论是与外朝还是与内宫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这次虽然只是小选,参选的女子人数不过百来人,但是也都被安排在此处。 因为人少,每四人分住一个院落。贺林晚,贺珍和慕岚平三人被安排在了一个院子。 因为人还没有来齐,所以贺林晚分到房间之后就去休息了,不想她刚刚坐下喝了半盏茶门就被敲响了。春晓跑过去开门,发现外头站着的是贺珍带来的丫鬟莲心。 “大姑娘,有个尼姑跑过来要我们家姑娘换房间!您过去看看吧!”莲心焦急地道。 “尼姑?尼姑怎么会进宫?”春晓一脸莫名。 贺林晚想了想,起身往外走去。 贺林晚住在这座小院的东厢,贺珍则住在西厢,所以贺林晚走到门口就看清楚了对面的情形。 贺珍站在西厢门口一脸的莫名其妙加不知所措,她对面站着两个女子,一个女子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丫鬟。另一个女子应该就是莲心口中的“尼姑”了,因为她身上穿了一件莲青色的居士服。 今日进宫的女子个个都是盛装打扮,就算不穿得花团锦簇也必然是雅致宜人,所以突然出现一个穿居士服的女子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贺林晚走过去的时候正听见那个手中捧着木盒子的丫鬟在跟贺珍请求,“……如果还有什么要求的话,姑娘您尽管提,我家姑娘是诚心想要与您换房间的。” 贺珍正为难呢,一眼看见了贺林晚就像看到了救兵一样,连忙甩开那两人跑了过来,拉着贺林晚小声道:“大jiejie,这位姑娘突然来找我说要换房间,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故啊?我听人说宫里的人都挺复杂的,我实在是弄不懂她们想干嘛!而且你看她们的打扮,好奇怪的……” 那位穿着居士服的姑娘似乎知道贺珍在说她,转过头看了过来。 虽然贺林晚心里已经有了些预料,但是在看清楚女子相貌的时候还是怔了怔。 如果说范兰若的美是冰肌玉骨的冷艳之美,慕婉平的美是皎皎灼灼的矜傲之美,杨唯真的美是清丽绰约的雅致之美,那么眼前这女子则是空灵出尘的不似凡俗之美。 她那双眼睛明明亮若星辰,仿佛天生的含情带笑,但是在看向你的时候里面却什么也没有,仿佛你与一朵花,一棵树,一粒尘埃没有什么区别。 “薛姑娘。”贺林晚掩饰住眼中的复杂情绪,点头招呼道。 薛晚晴的目光却在贺林晚身上停留了片刻,她旁边的丫鬟连忙小声对她道:“这位应该是贺家大姑娘,与刚刚那位贺四姑娘是堂姐妹。” 薛晚晴对着贺林晚点了点头,“贺姑娘。很抱歉,我多年不曾出门了,所以这京城里的闺秀都认不全,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贺林晚自然是知道薛晚晴不爱交际的性子的,外头都传言薛晚晴为人冷傲,不好亲近。 杨唯真与薛行衣定亲那么久,按理说与薛晚晴应该很熟悉才对,但是两人见面的次数没有超过五指之数。就算是见面的时候也不过是相互寒暄几句,并无多少交情。近几年薛晚晴更是像在京城的闺秀圈子中失踪了一样,几乎不在人前出现。 所以几年前那一次陈宜涵说自己与薛晚晴关系很好的时候,贺林晚并未全信。 贺林晚微笑道:“我离京多年,薛姑娘不认得也很正常。” 薛晚晴对贺林晚礼貌地笑了笑,又看向贺珍:“之前我的侍女没有解释清楚很抱歉,我之所以想要与你换房间是因为我带来的观音像需坐西向东放置,我的房间我刚刚去看过了,并无适合之处。” 贺林晚这才看清楚薛晚晴身边那个丫鬟手里的檀木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座玉观音像。 “哦,这样啊。”贺珍尴尬地应了一声,眼睛却悄悄看向贺林晚。 薛晚晴似乎意识到贺珍是想让贺林晚拿主意的,便对贺林晚道:“我吃斋念佛多年,已经习惯了每日做早晚课。这次虽然不得不进宫,但是早晚课却不好落下。” “薛姑娘信佛?”贺林晚挑眉问道,她不记得以前的薛晚晴对持照念经这么执着,不过她对以前的薛晚晴也不怎么了解就是了。 薛晚晴想了想,轻轻颔首,“应当是信的。” 贺林晚琢磨着她话里的“应当”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