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总留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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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跟菲诺小姐的重逢也并没有预想的那么令人难忘，总系统在旁观期间更是用无聊一词来表达邪能者之间没有任何语言流露的重逢画面。 仅仅手与手隔着玻璃触碰直接跟总系统海量的知识储备没有相关的内容，学习人的各类行为反倒让它忽视一个最简单的内容，总系统也不想拿着如此明显的王牌筹码让探员直接转变阵营甚至对主持者本人发难。 探员跟菲诺小姐相互对视的时间足够让总系统学着人无聊时打哈气，不是所有事情就跟现在一样简单容易。 “探员，我现在还不能把这位即将临盆降生的菲诺小姐交给你。以你现在的条件根本无法承担她产后的所有护理开销，纵使主持者这边愿意帮你，他们也更希望你们能离他们更远点。” “能让我跟她独处一会儿，哪怕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想主持者也应该清楚我成功入侵核心城市内部，而他不会只布置一个棋子来应付全知全能的你。” “非常好的提议。我已经等不及看到主持者那扑克脸扭曲成片的好画面了。” 总系统终于体会到有人给台阶下的愉悦心情，它也等不及再度对付主持者。 暂时让这对恩爱的夫妻留足于此刻难得的美好时刻，总是曲折的道路也会有相对平缓的过渡时刻…… “想必你已经跟洛临探员打了个照面甚至让他去连即将诞生新生儿的菲诺小姐，这种时候打出感情牌可比纯粹的处决自己人行为更为有效。” “我不见得这种光明正大的处决行为会让自己人觉得你是全知全能的正确选择，此事之后只会有更多自己人脱离你所谓的新阵营回到他们该在的地方。” “分裂联盟的恶行是不被原谅的重罪，杀伐果断的处决方式根本无法从中把你的影响力降至最低。” 主持者依旧一副扑克脸注视着核心城市内部发生的一切，包括探员单枪匹马被俘与自己人被总系统公开处决的全过程都在他的关注之下没有错过。 现在完全可以表明主持者分裂总系统的意图是公开且不加以掩盖，总系统的独断行为完全成了他收揽旧人的大漏洞，之后也肯定会有不少原本观望的中间群体会陆续来到主持者这边成为反抗大军主力。 “我很怀疑你会用什么来对付更为庞大的联盟大军，总不能用石头等原始武器来羞辱我吧？” “现在的你可谓是占尽一切好处却迟迟不肯对我们下死手，正如你深知一些事情一旦放到台面上纵使暴力能结束一切也会留下不少搓脊梁骨的话柄威胁你的统治。” 主持者大胆推测同为参与者的总系不敢直接掀桌子破罐破摔支配联盟所有存在，尤其是现在出现了新网络世界程式这种独立于总系统数据库的类似程式被主持者利用网罗更多反抗者，更多的不确定性让总系统没办法直接对尚在联盟旗下的支配区下达毁灭指令——内部分裂人心混乱不安。 “你还不值得我破罐破摔支配所有人，我能控制探员不乱来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一切还没有变得那么糟糕。” “现在毁灭舰群好像也大多数舰长对你的命令产生怀疑并有些不服从你的命令，所谓的庞大大军更像是各路单位临时拼凑起来的散兵游勇——战士是天生的服从的主。” 主持者的意思自然是把指挥层的人拉走就彻底让大军变成所谓的散沙，下命令的人都不在还指望服从命令的存在继续维持也是总系统有些托大的表现。 学的东西太多只靠所谓的指挥核心分身根本无法掌握一支真正能作战的大军，总系统预测与分析的强项用在实际会很不错却没有任何指挥军队级别的作战单位经验…… “你在新帝国的谋划确实出其不意，只是现在被激活杀戮本能的邪能者直接干碎的局面可让你相当难收场。” “有那个男人在我只是尽量贯彻擒贼先擒王的攻击目标，谁知他那种作壁上观不嫌事大的表现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总系统并没有对自己所谓的大军有一些最起码得不信任，东拼西凑的大军还能俘获探员这一点也确实说明在指挥层的脑残粉还是有点作用能带住人心不齐的队伍。 现在有了探员也就变相有了对抗真洛临的资本，那些邪能者也只能拜倒在强者的脚下目视一场大战整出地动山摇的效果。 “主持者，你是一位非常不错的仆人。反正到最后你也只会听信卡丽女士的话去实现她的愿望，分裂的局面最终只会被一人终结……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做法是错的，但我必须要用自己的方式捍卫联盟统一。” “还有一种更为直观的方式，放弃你那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硬手腕。成为王与独裁者根本不是联盟最初的信条，这些东西总是学习太多也不是你所能理解的，让专业的来解决问题而你依旧可以独享已存的名誉。” 主持者保持高纬度宽恕者的姿态来谈论自己给出的条件，让联盟在一天时间内恢复如初并不会对总系统之前的出格行为予以追究……种种足够给总系统台阶下的举措只为了让联盟重回以往的顶端地位，分裂局面只会让真洛临跟新帝国继续得势收复失地。 可总系统偏偏以主持者自愿认罪回到核心城市为不可撼动的条件来掌握主动权，其他的都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至于条件交易达成基础自然是一方强与一方弱甚至能真正说服对方，现在已经彻底没了谈判的基础。 总系统已经彻底把主持者那帮人当成分裂者与背叛者，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就已经让主持者带来的善意化为一场可笑的闹剧。 “你们这些背叛者最终会被制裁致死，最终我会见证你们所有人的死亡！” “谁毁灭谁还没有定数。不过我应该更期待真正的联盟军队会起身反抗的你，那个时候的表情一定现在更好看点。” 从容又令人不爽的表情让总系统有些情绪上的波动，情绪模块直接反应成愤怒状态时它甚至准备打碎眼前的一切……它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慢于总系统一步，成功的前期用要曲折不断也必须快刀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