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青怒攻梁山寨
祝彪叱咤一声拍马挺枪杀进营去,众军跟定祝彪杀奔营中,再抬眼看时却不见梁山一兵一卒,祝彪心知中计,急忙回马,听得四边山上,一齐鼓响锣鸣。正是慌不择路,众军各自逃生。祝彪连忙回马时,扈成,李应等人早已四散奔逃。祝彪舍命厮杀转出山嘴,又听得树林边一声炮响。 涌出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员大将,头戴亮银盔,体挂亮银连环甲,内衬素罗袍,胯下白龙驹,掌中一杆素白亮银枪,正是傅玉。 祝彪见了傅玉挺枪大骂道:“背主之贼,方才背叛朝廷便与自家师兄弟厮杀,如何对得起师父授业之恩?” 傅玉闻言心中愧疚不已拨马自去,祝彪飞马闯过直奔祝家庄而去。 再说林冲鲁智深二人奉晁杰将令率本部兵马截住李应厮杀,月光之下遥见那扑天雕李应果然好表人物。有《临江仙》词为证: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疏财仗义结英豪。 爱骑雪白马,喜着绛红袍。背上飞刀藏五把,点钢枪斜嵌银条。性刚谁敢犯分毫。李应真壮士,名号扑天雕。 林冲跃马横枪高声叫道:“李庄主,大势已去还不早降!” 李应冷哼一声说道:“今日只有战死的李应,绝无投降之李应!” 林冲笑道:“久闻李庄主性情刚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那就恕林冲无理了!” 林冲说罢把蛇矛一抖直取李应,李应亦闻林冲之名不敢怠慢急忙挺枪交战,二人斗了不过二三十合。李应力怯拨马就走,林冲要见功劳催马在后紧追不舍,李应见林冲来追心中欢喜左手带住铁枪,右手暗自掏出一支斤镖,见林冲追到切近扭身打出直取林冲咽喉,一旁鲁智深见了急忙叫道:“哥哥仔细!” 林冲久经沙场岂能不做提防,见李应镖至不慌不忙用蛇矛一拨将镖打到一旁。 “哈哈哈,李应我今放你回去再习枪法。” 鲁智深见李应败走当下催动人马追杀三庄人马,夺得旌旗军器无数。再说扈成舍命杀出营门,正惊恐间,只听得山口之处一声炮响,涌出一路人马,为首一员上将,头戴亮银三叉帅字盔,体挂亮银兽面连环甲,内衬大红战袍,足蹬牛皮战靴,胯下金线白龙驹,正是少天王晁杰。 晁杰用刀尖一指高声道:“扈成将军,意欲何往啊?” 扈成也不搭话催马舞刀直取晁杰,“宇文兄,与我拿了他勿伤性命。” 宇文玄得了将令一拍坐下九点葵花豹直奔扈成,金镗起处不过三合,宇文玄手起一镗将扈成打落马下,早有军卒将扈成五花大绑押回军中。 此一战三庄人马大败,次日清晨,晁杰升帐众将各自报功不提,再说那扈成麾下人马见少庄主遭擒不敢再回祝家庄,径逃回自家庄子报信。 那扈老太公闻听爱子遭擒心中大惊,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忽见庄丁来报:“启禀太公,小姐回庄了。” 不多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妙龄女子,端的天姿国色。但见她身披大红战袍,腰系狮蛮带,足蹬小牛皮的蛮靴,身背后背着一对日月双刀,正是一丈青扈三娘。 老太公见了女儿急忙说道:“三娘啊,你哥哥……”
扈三娘恐老父心急连忙说道:“爹爹放心,哥哥之事,女儿皆已知晓,爹爹且安坐我即刻点兵去救出哥哥。” 扈三娘说罢吩咐点起庄中所有人马杀奔梁山大寨,老太公心知阻拦不住,只得叹了口气说道:“我儿万万小心。” 扈三娘点了点头转身点兵去了…… 再说梁山大营,众将纷纷报功独有那傅玉满面羞愧拱手道:“少主在上,末将未能擒下祝彪,有负少主重托,请少主治罪。” 晁杰满面带笑起身搀起傅玉,“傅将军快快请起,此事罪不在你,那祝彪与你师出同门,为人岂能不念旧情?只是日后休要再犯就是。” 傅玉拱手道:“末将领命!” 晁杰刚刚回到帅案之后,就听得大营之外喊杀声四起,紧接着军卒来报:“启禀少主,营门外来了一员女将,口口声声要少主交出那扈成,否则便要杀进营来。” 晁杰摸了摸鼻子暗笑道:“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