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反正你们也不看名字,不想了╭(╯^╰)╮
重庆军事法院 “根据以上证据,郭勋祺你面临强敌,临阵脱逃,是否认罪?”一个穿着军装的军事法院法官对郭勋祺说道。 郭勋祺摇头说道“我没有临阵脱逃,我只是暂时撤退,而且我后面的战斗也参加了,南昌光复我是有功劳的。” 那法官摇头说道“这一仗归一仗,我只问的是这一次,和后面一仗没有关系,你认不认?” 郭勋祺哼道“我不认!” 那法官点点头说道“郭勋祺认罪,来人,押战犯郭勋祺回牢,等待下一步发落。” 郭勋祺听得眼睛都瞪的铃铛大小,大叫道“我是不认!!不认罪!!蒋精国公子说过要保我的,我要见委座,我是有功的我是有功的!!” 郭勋祺的声音渐渐远去,那法官轻蔑的笑了笑,对旁边的书记官说道“还真天真,这认不认罪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好了,我们回去喝一杯吧。” 牢房里,郭勋祺心里如同冰窟一样,他知道一个法官绝对没有这样的胆量,要他命的是另有其人啊 就在郭勋祺沉思的时候,一个脚步声传来,郭勋祺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吃饭了,吃饭了!”一个碗从小洞中递了进来,看着白米饭和鸡腿,郭勋祺吞了吞口水说道“这这难道是最后一餐了么?” 那看不见的狱卒说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筷子在这里,小心点,有点烫,多转一下好吃点。” 郭勋祺听着这奇奇怪怪的话,走到饭前,看着碗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心里想着,无论如何,总不能变成饿死鬼。 “不要着急多转转,多转转。”你狱卒又说道。 郭勋祺听着,看了看筷子,眼珠转了转,试着转动着筷子,惊愕的发现居然被转动了,两只筷子一个放了小型铅笔,一个放了张白纸条,那纸条上一面用铅笔写着“郭将军,请速写信向公子求救,我是原川军中士兵,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 郭勋祺吸了口气,兴奋的不得自己,又担心这是有人想对蒋精国不利,但又一想,这蒋精国是蒋中介的大儿子,和他不利,那不是找死么?想罢便拿起铅笔,刚准备下笔,又犹豫了一下,抬起自己的大拇指狠狠咬了一口,剧痛下鲜血涌了出来。 郭勋祺刷刷刷写了几个字,又封好,吃完剩下的饭菜,递了出去说道“我吃好了。” 那狱卒骂道“吃的怎么这么慢,浪费老子的时间。”说着便收拾碗筷离开了。 郭勋祺只感觉心脏跳的极快,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次了。 蒋精国别院 蒋精国和章亚若正在院里散步,蒋精国小心的扶着章亚若,由于蒋中介并没有给蒋精国身份,所以蒋精国也不敢公开让章亚若出现在大众面前,只能在自己院子里走走。 这时,王升走了进来说道“公子,公子,出事了。” 蒋精国安抚的拍了拍章亚若的手,走上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是赣州还是哪里?” 王升拿着个小纸条说道“公子你看,这是一个乞丐送来的,是郭军长的求援信啊。” 蒋精国拉平纸条,只看到上面用血写着“公子救命,郭”五个字。 蒋精国看向王升说道“我不是说过郭军长并没有什么过错么?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郭军长在求救?” 王升说道“我已经派人打听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蒋精国点点头说道“那就再等一等。” 二人在房间里没一会,一个穿着便装的人走进来对王升点点头后对蒋精国敬礼说道“公子,已经查出来了,郭将军被军统带走后便押进了军事法院,据说郭将军对临阵脱逃的罪名已经认罪了,过两天就要判刑,应该会是死刑。” “啪!”蒋精国一拍而起的说道“认罪?认罪会给我写血书?军统?我看一定是军统做的好事,这个戴笠是不愿意给我一分面子啊。” “公子,姜上校求见。”一个仆人敲门说道。 “快请进,该死的,什么时候顾全兄来都直接让他进来,把别人放在外面像什么样子!”蒋精国听到姜诚来了,连忙说道。 “呵呵,我已经进来了,建丰啊,这婚礼的事情太麻烦了,我被折腾的不轻,这不来你这里躲躲么。”姜诚笑着走进来说道。 说着姜诚看了一眼那个便衣,对蒋精国眨眨眼,蒋精国立刻明白姜诚是有事情要说,便对那便衣说道“好了,这件事情你办的很好,先下去吧。” 那便衣敬礼退了下去。 姜诚坐下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蒋精国把纸条递给姜诚说道“郭勋祺认罪了,却向我写了求救信,你看看吧。” 姜诚看了一眼那个纸条,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郭勋祺是被军统捉走的吧。” 蒋精国嗯了一声没说话。 姜诚摇摇头说道“我来刚好是要说这件事情,我的人发现了件事情,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 蒋精国问道“什么事情?” 姜诚说道“我们发现你附近最近出现了不少人,应该是军统的人,当时你来我家,他们就跟来了,当然,他们有可能是被委员长指派来保护你的。” 蒋精国一愣,问道“此话当真?” 姜诚不理解的看向王升说道“你的情报组织一点都没察觉么?” 王升吞了吞口水说道“我立刻去查。” 姜诚摇摇头,继续向蒋精国说道“所以我有些担心,这郭勋祺的事情是戴笠搞出来特地给你挖坑的,如果你去救人,他再在舆论上搞搞风雨,到时候你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蒋精国听的心里发凉的说道“这不会吧?戴笠敢做这样的事情?” 姜诚笑了笑说道“委员长可不止你一个儿子吧。” 王升怒道“姜先生,请不要离间委员长和大公子的关系。” 姜诚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是我,有谁敢说这样的话呢?好了,这些都是下面的人的事情,建丰,你真的要救郭将军么?” 蒋精国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我既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了要保郭将军无事,如果最后郭将军还是被杀,那我的颜面何在呢?” 姜诚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想想办法,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我们都让他有苦说不出。” 次日傍晚 “买报了,买报了,蒋专员第一次受访,赣南新政的成就,解密南昌之战实情,叶挺、郭勋祺居功至伟,买报了,买报了。” 戴笠听着旁边的报童叫卖声说道“去,买份报纸我看看。” 很快,手下拿了一份报纸给戴笠,戴笠打开一看,上面是一个记者对蒋精国的专访,前面大谈赣州新政,后面就是说南昌之战,南昌的光复是冬季攻势最大的亮点,而蒋精国谈到这场战斗时,先是大谈日军实力之强,然后说新四军和32军和自己的青年军的互相配合,三面夹击,还写道了新四军地下党偷渡自爆破坏日军炮兵阵地,32军血字死旗宁死不退,看的人是惊心动魄,而戴笠却感到毛骨悚然。 “快!立刻去见委座!!”戴笠卷好报纸叫道。 走到一半,戴笠又挥挥手说道“等等今天算了,我们明天再说吧。”戴笠边说边想到,自己毕竟是一个学生,这蒋精国是老头子的儿子,这件事情还是让老头子自己去裁决,自己只要执行就是了。 蒋中介办公室 “哗”蒋中介把报纸放下,吸了口气,笑了笑,点点头,拿起电话说道“让建丰来一下。” 良久,蒋精国敲敲门进来说道“委员长。” 蒋中介招招手说道“坐,我看了你的专访,做的不错,政绩归功于唐主席和各个干事,军功归于新四军和32军,很好,谦虚谨慎是很多人说的出,却做不到的,你做的很好郭勋祺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蒋精国点点头。 蒋中介吸了口气问道“你今年29了,我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你觉得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
蒋精国立刻说道“日本人!” 蒋中介笑道“我对外面也是这样说的,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告诉你我们中国,最大的问题不是外敌,而是内患!中国是不可能被外人打倒的,内患有二,一个是军阀,一个是红党,这郭勋祺就是军阀,叶挺就是红党!” 蒋精国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蒋中介继续说道“郭勋祺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你既然真的想保他,也行,你去见见他,只要他肯交出兵权,法院是不会判太重的,至于叶挺你和他接触过了,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蒋精国听到蒋中介亲口说出是自己要除掉郭勋祺,心中大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为了一个党派之争,就要在国战的时候去杀自己的将军,虽然这个将军的确有错,但罪不至死啊!何况自己还出言说要保他了。 蒋精国想了想说道“叶将军是帅才,而且他对抗日极为乐观。” 蒋中介叹道“希夷的军事才能是不用说的,墨三和他比都还差了一些,如果他是我们白党的话,我一定给他个战区司令当!可惜了啊” 蒋精国抬起头问道“父亲,这党派真的有那么重要么?如果大家都是为中国好,都是为了打日本人,那么谁是谁的人又有什么好去强求的呢?您是委员长,难道我还能也是委员长不成?这天底下哪里有万年王朝呢?” “胡说八道!!咳咳”蒋中介用力笃了一下权杖,只感到胸口有些疼,看着蒋精国说道“建丰,你要记住。这党派的确不可能只有一个,但这军队必须是一家的军队,这执政也只能是一家的执政!中国很大,中国需要统一,如果这军队有两家,这政府有两个,那就是分裂! 你看看红党现在在做什么,我的军令他们会听么?我的政令他们会执行么?如果我们在此时不对他们加以限制,到最后,就是我们倒霉!!” 说着,蒋中介叹了口气,坐到位置上说道“红党比我们白党更加有战斗力和生命力,我以前就知道,但没想到他们的发展会这样的快,你信不信,你的青年军中一定已经有了不少的红党在里面,不光光是你的青年军,就是我的身边,也一定有红党的地下党!” 蒋精国还是不同意的说道“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抗日不是么?这日本都还没被赶走呢,说这些不是早了些么?” 蒋中介笑道“早?你觉得早,人家红党可不觉得早,现在的陕甘宁边区,现在的山西绥远,还有多少听重庆号令的呢?新四军已经在南京附近出没了,如果等抗日打完了,南京就觉得会是在我们手里,还是延安手里?” 蒋精国看向蒋中介说道“可现在红党可是在日本人啊。” 蒋中介笑道“我难道有打过红党么?” 蒋精国问道“委员长中央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 蒋中介点点头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先去尽力去拉拢叶挺,如果能把新四军拉过来就拉过来,如果不行,就算了,以你离开重庆为限吧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记住,你是白党的人,是我蒋家的人,必须和红党一刀两断!!” 蒋精国只感到一阵发寒,他感觉自己如同回到了那个春天,那个被鲜血浸泡的四月。 蒋精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他木木的坐上车,王升问道“公子,怎么了?” 蒋精国捂住脸说道“去顾全兄那!” 王升看着他这样,找到一定是有了什么变故,对司机点点头,车向姜诚家驶去。 姜诚听完蒋精国诉说和蒋中介的对话,心中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冬季攻势的胜利,使得重庆在国际上得到了不少新的援助,同时,整编后的国民军使得蒋中介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新的自信,南北两边的胜利也使得全白党都有了一种日寇已不足为惧和胜利迟早会来临的想法,红白党之间的问题也渐渐变成白党最看重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