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泡妞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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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恶城安平等待了三日,四散的禁卫军才归来三百余人,安平不愿多等,留下数人负责联络,让余者自行归京,继续下一站-伏藏城。 因慕巴陵玉之名,一行人往巴陵山脉游历参观。 巴陵玉做为帝国战略物资,巴陵山脉常年驻扎有二十万军伍,而花重俞的哥哥花重锋,就在此驻军之中任中郎将。 矿山的开采,可视东西甚少,看得上官锦绣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安平秘密让人前出办事,又想着难得过来一趟,就拜访了花重锋。 花重锋年约二十八,长相与花重俞有三分相似,稍显黝黑,性格开朗。听得两个弟弟的结义兄弟来访,自出相见,三人一见亦是意气相合、一见如故。 眼见日色西沉,花重锋非拉了二人,去城里最大风月酒楼——温柔乡摆宴款待,以尽地主之谊。 伏藏城中安排好驻防,安平三人和穷奇,往温柔乡而去。 元丑正跟花重锋落后一步闲聊,看前面穷奇拉着安平袖子,窃窃私语,依稀听得安平说道:“心急不得,你无边的暴戾硝烟正盛,如何能苛求他人这么快鸥鹭忘机,缓缓徒之。对了,穷奇兄,世界上穷奇那么多,你就不打算给自己,起个万中无一的绝世好名字?” 穷奇沉吟了一下道:“此话带理,取啥名呢?嗯,有了,以后就叫我——阿秀!” 安平心里暗暗一笑,嘴上却疯狂奉承道:“好名字,秀!真秀!阿秀呀,以你出神入化的修为跟俊美长相,以后一定是后宫春深,娇妻美妾成群。 想做一个合格的大猪蹄子,仅仅多情,那是远远不够滴,还须练就鉴婊能力。以后,如果她们疯狂争宠,遇见花园里唱歌制造偶遇的,就让她整夜不停歇,唱到喉咙吐血沙哑。遇见互相栽赃陷害的,那就将计就计来个反套路,这些可都是学问呐。” 阿秀孤单太久了,明知安平这傻叉,话语真挚的含金量极低,还是瞬间乐咪了,沉浸在百花争艳的臆想中,半响开口问道:“那要如何分辨套路和真心?” 安平故作高深道:“那就要看对方追逐的是情感,还是利益了,阿秀呀,这就不能着急了,大浪淘沙,历经无数酸苦甘辛咸,最后陪伴身侧的,自然也就是真的了。” 伏藏城因为巴陵玉,远较一般的大城繁华,华灯初上,温柔乡已是停满车马,欢闹异常。做为此中常客,花重锋一入楼来,众多姑娘纷纷媚眼相加,莺声相迎。 花重锋要了个三楼包厢,视野甚好,开窗可见一楼厅台之中,众女风姿曼妙,缓歌缦舞,不禁令人乐而忘忧。 待得老鸨携带俏丽好妇而来,花重锋自有相熟之人落座,元丑也叫了一个合眼缘姑娘作陪,到得阿秀、安平,却是卡住了。 元丑看得穷奇来时本兴奋异常,现如今不知受了啥影响,又兴致缺缺。此时又拉住安平窃窃私语,安平只是摇头,低声与他说些什么。 穷奇不知为何就生了气,后声色俱厉,指着大厅一弹唱女子,对老鸨大声道:“去,将那位女子叫来相陪,安平,你展示一下你的泡妞实力。” 此女乃是远近驰名的头部花魁级人物,温柔乡的活招牌,轻易不轻动。 老鸨望着花重锋,颇有些为难。 花重锋嘿嘿一笑,在她暴露的胸部塞了好大一块银子,老鸨自去。 不一会来了一个女子,但见此女年约二十,身材高挑修长,脊骨挺直,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妖娆的领口开得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华光之下,衬得肌肤如玉,双峰沟壑深深,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眼见此女颜值如此美艳,而安平看那女子的目光,颇有些发直,阿秀大感没有男人会后悔钱花到她身上去,狂暗涌后悔之意。 安平让女子身侧落座,老鸨又叫来一个姿色上乘的女子,这次穷奇没有拒绝,她自紧挨着阿秀坐下。 安平问得此女名曰李秋月,幼为孤儿,由温柔乡收而调教为清倌人,声艺双绝。一番交谈,此女落落大方,问及安平来历,安平亦没做隐瞒,坦然相告。 一会酒菜上桌,看此女主动敬酒,后众人与之相饮,无有相拒,酒量甚豪,听得此酒香酒乃安平所出,李秋月更频频敬酒,这种风月阵仗,本就容易让人逐宕失返、逸兴湍飞,不一会,安平已是微醺。 秉承酒兴,嚷嚷道:“皮囊之美,终究不过橱窗的展示,风华才情,才是内在的隽永,让我们掌声响起,送给美丽的秋月姑娘,为我们清唱一曲,可好?” 李秋月明眸善睐一横,秋波动荡众人心田,未扭捏拒绝,大大方方献唱一曲——踏歌: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曲走心,词入骨,一曲情歌古曲,让她唱得婉转悠扬、清脆悦耳,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众皆醉其中。 待她唱完重新入座,接过双手捧酒以敬的安平,仿佛不经意指甲尖尖挠过安平掌心,那酥软无比的触觉,痒得安平心一阵狂跳。 再见对方玉手扇热,沟壑深深,妖娆的丰满上下晃动,带动一股清新香气盈鼻,不禁令人慨叹,世间黄金百斤,不及胸脯四两,一时口干舌燥。 尤其对方两条修长玉腿,温润如玉,在开叉的裙子中,不时交换交叉。 面对对方那似有似无的挑逗眼神,那无边的妩媚风情,安平越发轻狂浮浪了,但觉此情此境,每朵彩云都下落不明,每轮明月都不知所踪,唯有眼前女子,是南柯一梦,可一醉千年。 一会更手搭其肩,将其揉于怀中,享受丰腴温柔,却被李秋月泛起淡淡笑意,总能找着方法,不着痕迹,脱身而出。
这种风月俏佳人,该是天地赠与世人的礼物吧。 抓住幸福比忍耐苦痛更需要勇气,安平怦然心动,情怀激荡,承受20秒极度折磨人的尴尬,低声附耳与之一表心迹,欲将此女赎身带走,天涯浪迹。 李秋月未见答应亦未不答应,言笑之间,更不冷落众人,常与之谈笑共饮,看得安平愈发爱煞。 那些无处安放的炙热情感,喵喵喵,撩拨得他像极了一只发春的公猫。 而元丑一直冷眼旁观,他是知道安平性格的,别见他外表粗犷,意态豪雄,内心却极度柔软,是一个根本不懂得拒绝女子的傻子,不禁一阵忧心,暗自摇头。 待得酒歇宴散,众人东倒西歪,花重锋抢过埋单。 爱就疯狂,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安平醉眼朦胧叫来主事,一阵威胁利诱,出了巨资,终将李秋月赎身带走。 一夜繁华,弹指刹那,月色撩人,安平谢过花重锋,约过改日京城再聚。 当夜,安平这发春的浪荡子竟然秉承酒意,不恣狂荡,提出要与李秋月凤帐烛摇红影,被其婉词以拒,他亦不生气。 第二日,众人同乘一鹰又开始新程。 李秋月与上官锦绣,相处反而不咸不淡,平平至极。安平自认为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未甚在意。 此后每逢入城休整,安平必带李秋月行走于百城,享受繁华,见得奇巧精美之物,但凡李秋月喜欢,安平总是慷慨解囊,满足其芳心。而二人感情依然平淡,未见升华,止于牵牵小手,偶尔搭肩,不久亦被对方拂落,安平仍乐此不疲。一日未见她,如隔三秋。 这日二人去得一暖香阁购名贵胭脂,安平自取了储物袋与李秋月自行去结账。 李秋月见里面有灵精玉液和火灵果,向安平讨要。安平亦欣然予之,但言及此物珍贵,勿告知与人。 此日后原筑基气动的李秋月,修为突飞猛进。 第二日,安平将给予李秋月一个火灵果的事情与元丑一说。 元丑笑笑,揽着他肩膀道:“大哥,火灵果你给谁,我都没有意见,相信其他兄弟也是如此。秋月跟着你也有一段日子,弟弟说个心里话,若不对你别生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个人不看好她,不觉得她适合你,当然衣服终究是你穿的,冷暖自知,大哥自行斟酌。” 有人说——一见钟情,明明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连白头到老,都是习惯使然。 连这种事情,陷入爱河的傻子安平都能坦然接受,你还能指望跟他说什么,但见他拍了元丑屁股一下,又紧紧揉了揉他肩膀,发出震耳长笑。 那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就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这三言两语,如何能拨乱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