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作死不断节奏
我脚步轻快得走回教室,远远得便看见他们聚在在一起,聊着天! 刘薛看到我,有些惊讶得问道:“遇上啥子事情了,这么高兴?” “有吗?”我微怔了一下。 刘薛抬手指向我来的地方,一楼的拐角处,“你从哪里过来一直笑。” “啊!”我自己没一点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嘴角微微翘起!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一本正经道:“你眼睛出问题了,看错了!” “班长!”就在这时,张心梵走了过来,讨好似的笑着,“档案都齐的吗?” “档案?啥子档案?”我故作惊讶。 “啥子档案!我不是让你去看齐没有吗?”这下他笑不出来了。 “我又没答应你要去!”我摊开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不是说我有事情,让你去看吗?”他有些急了,扭过头去,有些急躁,无奈道:“那只能我去了,现在时间还在不在啊!” “嗯!”我点点头,“应该还在,我刚才去的时候都在!” “哎!”他失望得走了。 刘薛看着离开的张心梵,有些目瞪口呆,吼道:“张心梵,你是不是憨啊?” “死毛驴,我又咋了!”心情急躁糟糕的张心梵,脸黑了下来! 刘薛十分无语,“班长不是才说了,他刚刚才去了吗?” 张心梵愣在原地几秒,刚才阴沉沉的的脸,瞬间阴转多晴,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手,“真的吗?班长!” “莫听他乱说,我没去!” “我不信,我也听见了。”张心梵笑嘻嘻的,我懒得理他,嫌弃摆摆手道:“滚滚滚!” “好嘞。”他一脸欠打模样,喜滋滋得走了。 我靠在瓷砖铺就的墙上,安静得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上午的下课铃声响起,顿时整个教学楼处在一种地震的感觉中,教室里面冲出一个个黑影,乌压压得扑向食堂。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熟悉了,教室在一楼的我们,往往在别人还在下楼的时候,便冲出了好大一截! 旁边的一,二班又常常拖堂,如此一来,我们便一枝独秀了,有时候想来真是不可思议,作为补习班,准时下课实在是种奢望,然而在王老师的带领来,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早已经熟悉的我们,彼此敲敲打打,在一片叮叮当当中慢悠悠得走回教室。 “现在回去睡觉太早了!”李广杉看了看表,他睡在我对面,偷偷带了时间,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打打游戏! “要不打羽毛球?”张心梵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我们的赞同,于是在教学楼前,几个人轮流上阵打着羽毛球。 教室前,有一片不算很宽阔的场地,被高大的树木遮蔽出一片阴凉地! 这对于高三,尤其是补习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在学习,就算不在学习,也决不应该在这里打羽毛球,享受着高一高二学生也没有的快乐! 以水泥地面的缝隙作为界限,没有高高的网,高低把球打过去就是了。 我们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嘘声不断,打击着别人,也会耍赖,输了不肯把球拍交出去,厚着脸皮再打一球! “可以给我打一会不?”熟悉的响起,我打得忘情,听见这声音不由得愣了一下,却看见笑语盈盈的她,就站在对面。 他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她是谁,有些尴尬,却还是把球拍交到了她手里面。 整个场地,成为了我和她对打,我有些不知所措,却听她清脆得声音,“发球啊!” 说实话,我是个臭球手,胡乱打了一通,倒也还过得去,只是好景不长,回寝室是有时间限制。 她捡起地上的羽毛球,交给一边的女生,她便是那位高高的,脸上有些青春痘的女生,名叫黄舒。 “寝室门要关了,我先走了哈!”她笑着摆摆手,“再见”同他同学一起回去了。 “班长笑了。”黄舒一脸的惊讶,夸张得用手捂住了嘴。
“脸还红了!”张心梵也很惊讶,追问道:“那个啊!” 这件事的发酵速度远超我的想象,下午上课时,龙绍游,夏朝国,唐谙等一群人围过来。 “听说班长你看上个妹子了,给我说,马上抢来当压寨夫人!”龙绍游拍拍胸脯,十分有义气得保证。 “乱讲你!”唐谙一本正经,呵斥龙绍游,龙绍游不满得啧了一声,正想反驳,不想唐谙接着道:“班长取媳妇,自然是压班夫人啊!” “压班夫人”此话一处,他们瞬间笑做一团,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有才有才啊!” “你们在笑啥子啊?”化学老师一脸不解得看着我们。 唐谙这个自来熟,大手一挥,十分淡定,“我们在商量给班长取个媳妇,找个压班夫人!” “压班夫人?”此话一出,她笑得合不拢嘴,看热闹不嫌事大,朝我问道:“班长,真的啊!” 我恨恨得看着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想起郝老师你都还没结婚,就打消了念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事我熟啊! “你居然催郝老师结婚!”刘薛一声惊呼,“牛啊班长,你这是要在上任期间把老师们的婚姻大事都安排了吗?” “她也想啊!就是嫁不出去!”郝徜平这个作死的手段,真可谓一流,说完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低声笑着。 “郝徜平!”郝老师一声娇喝,用力把书砸在桌子上,可是没半点威慑力。 当时年少轻狂,实在不知山高地厚,我扳拉着手指头,算着时间,“郝老师就算二十二岁毕业,教了三年,现在第四年,那应该就是二十六岁左右了吧!” “该嫁人了!”我不知死得算着,刘薛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叫道:“算不得算不得!” 我看了眼郝老师,认怂得咳了一声,喝到:“你们都整啥子呢?要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