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学
第162章上学 次日早上还没完全亮，张伟便起来了。 洗漱后，来到院子里做了热身运动，然后就开始锻炼身体，接着就开始练习射箭。 不知过了多久，家仆走了过来道：“少爷，是时候用膳了。” 张伟把手上的箭射出去，箭射中了靶，但是没有正中靶心，张伟归根于家仆的突然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把手上的弓递给一边候着的仆人，张伟便向着家里的餐厅走去。 “爷爷早。父亲早。” “快过来坐下吃饭吧。”老爷子开口招呼。 张涛赞了一句：“我儿到了扬州，依然这么早就起来了。” “让爷爷和父亲等我用膳，真是太不应该了。孩儿明会早一些过来用膳的。” “不妨事。今是你第一过去盛家上学，所以我们才等你一起，想着吃过早饭后送你出门，以后就不会了。” “如此，孩儿也就安心了。” 随意客套几句后，张伟走过去，仆人帮张伟拉开凳子，让他坐了上去，随即三人开始用早膳。 吃过早餐后，张伟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娘，一起把张伟给送出家门。 向着众人辞别后，家仆牵着一匹马走到跟前，张伟随即翻身上马。 已经坐在马上的护院们，见状策马来到张伟跟前。 “出发吧。” 听到张伟的话，护院们便开始策马向着盛府的方向而去，张伟连忙跟上，剩下的护院跟在张伟身后。 此时的街面上，冷冷清清，行人寥寥无几，一行八匹马，行进的速度还算可以，张伟在第三的位置，边策马跑着，边记着从张府到盛府的路线。 过了大概一刻钟后，张伟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盛府。 “长柏兄、长枫。” 张伟看到两人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便开口招呼道。 “中明。” “中明兄。” 看到盛长枫换了一个称呼，张伟也没有太过在意，翻身下马，然后朝着身后的护院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先行回家。 盛长柏见到这便明白了，招过来一个仆人，让他把张伟的马给牵下去，好好安排着，张伟便把马绳递给他。 “中明，这边请。” “好。” 三个伙便一起走进盛家的大门，向着府里的学堂走去。 “中明可曾用过早膳。” “谢谢长柏兄关心，弟在家中已经用过早膳。” ... 张伟注意到了，盛家比自己家在扬州的院子要大很多，家里的仆人也要多上不少，三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盛家学堂。 “中明，以后伱就坐在这里吧。” “好。” 看到长柏把自己安排在第一排中间的位子，张伟很是满意，左边是盛长柏，右手边的位子是盛长枫。 过了一会，又来了三个姑娘，一个看上去大概十六、七岁，另外两个看上去大概九岁、十岁这样子，两个穿着淡绿色的衣裳，一个穿着淡红色的衣裳。 “见过张家弟弟。” “见过张家哥哥。” “见过张家哥哥。” 盛长柏连忙向张伟介绍：“这位是我家大姐盛华兰，这位是四meimei盛墨兰，这位是五meimei盛如兰。” 张伟跟着拱手回礼，然后道：“大jiejie好，四meimei好，五meimei好。” 礼节做到位后，众人便各自落座，等候着夫子的到来。 又过了一会，庄学究就过来了：“诸位都到了吧。” 几人连忙起身来到第一排座位前面，男女分开站成两排，一同向面前的夫子行礼：“请学究安好。” 庄学究点点头：“好，知州大人家的公子也来了啊。” 张伟闻言回答道：“是，能过来跟学究学习，学生张伟荣幸至极，以后就有劳学究教导了。” “好，只要是诚心向学之人，老夫定当倾囊相授。听你已经考中秀才了？” “是。” “在你这个年纪就成了秀才实属不易，但也不能沾沾自喜。须知道，时了了大未必佳的道理。今后还当继续努力，好好学习，学业才能更进一步啊。” “学究所言极是。” “好了，大家各自入座吧。” 众人听到夫子的话，便纷纷散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把昨布置的功课都交上来。”众人刚刚坐好，就听到了庄学究的吩咐。 便又起身，拿过自己做好的功课来到庄学究的面前，恭敬地递过去。 一直到学生们的功课都交齐了，庄学究开始一一点评，然后才开始教学。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张伟刚来盛家上学，庄学究首先就给他来了一首劝学的诗，这也算是特殊照顾了吧。 上午基本上是教诗词，及讲述其中关联的故事背景，及诗缺时的处境之类的。 上学时的时间，对于有些人来是很难熬的，对于有的人来则是一眨眼的功夫。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各自行礼道别，张伟接过盛家仆人牵过来的马。 习惯性地围着自己的马检查了一遍后，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张伟便翻身上马，骑着马向着自己家慢慢走去，身后的护院们连忙骑马跟上。 大中午的街上人不少，虽然有马车专用道，但是张伟担心偶尔忽然冲出来的孩，便领着众人慢慢骑。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还以为张伟等人在骑着马出来嘚瑟呢，犹如后世开着跑车却在路上慢悠悠行驶一般无疑。 回到家中的时候，张李氏已经为他安排好了菜肴。 吃过午饭后，张李氏拉着张伟来到客厅，就看到了老爷子、老太太都在呢。 “爷爷、奶奶。” “嗯，今日在盛家上学感觉如何呀？” “很不错，庄学究不愧是扬州有名的大儒，博览群书、学富五居，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听到这话，几位长辈都满意地点点头。 “那就好，乖孙你读书劳累，先回去休息一会吧，下午还得继续上学呢。” “孙儿告辞。”张伟起身行礼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 留在客厅的三人还在继续聊着。 “伟哥儿才去盛家上学半，回来后跟我们话都没有之前随意了，客气了许多，完后还跟我们行礼。” “可能是学盛家的人行事风格吧。” “盛家几代为官，在家规方面应该比较讲究。” “看来我们以后得好好学学，千万不能让官宦人家看我们的笑话。从而影响了涛儿的仕途。” “老太爷，有您得那么严重嘛。” “官场不容易混，我们家涛儿没有家族的助力，一定走得比别人艰难。 我的亲家，儿媳你的老父亲，是我们家家境最好的亲戚，但也只是个举人，做了一届县令，就被撵回家去了。” “老太爷，我爹那是自动请辞归家的。” 张老爷子没有继续与她分辨，也没有继续亲家的丑事。 “反正以后我们家，就得向别的官宦人家看齐，就算做不到跟别人一样的标准，但是至少要懂其中的规矩、行事礼节。” 见老爷子得斩钉截铁，边上的婆媳两人没有再出言反对，默认了此事。 “昨日宴客，我认识了盛家的当家娘子。她家的嫡女，我看着长相、行事都很不错。” 二老闻言瞬间来了兴趣：“哦？” 还没等二老继续问下去，张李氏继续道：“可惜已经许给了东京的忠勤伯爵府袁家了。” 二老转眼就没了兴致，老太太不满道：“那你来干嘛。” “听她们家还有好几个女儿呢。不过剩下的最大也才九岁多。” 老爷子听到这话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我的乖孙子过两年就到年纪婚配了，他家的女儿最少还得等四年呢，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子。” 完有些生气地起身走了，老太太见状跟了上去，两人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下张李氏独自坐在那里，见到二老走远后，声嘀咕起来：“你们唯一的孙子还是我生的呢，我儿子的婚事我做主。” 嘀咕完后，气也出了，便起身来到了张伟的院子。 招手呼唤来侍候张伟的仆人：“少爷在干什么？” “回太太的话，少爷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然后就去练习射箭了。” 张李氏闻言想了想，便调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盛家这边，散学后，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盛家在财力方面确实比张家好上很多，各个妻妾、儿子都有自己的院子，院里还有自己的厨房之类的，简直就是好几个家凑成了一个大家。 不像张家，只是简单地男女分席而坐。 王大娘子看到盛华兰、盛如兰回来后，就招呼她们坐下吃饭。 “娘，张家哥哥长得真好，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很舒服。”盛如兰首先开口向王大娘子诉。 “那些都无关紧要，只要他不在学堂上捣乱，没有耽搁你哥哥的学业就好。” “张家公子看着像是好学之人，一上午都在认真听讲。我好几次无聊看向他的时候，他都在专心地听课。” 盛华兰听到这话看了meimei一眼：“你呀，又不好好上学。照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把字认全。” 孩子就没有喜欢被人教的，盛如兰也一样，听到她jiejie的话，不开心地低下头吃起饭来。 王大娘子见状连忙道：“不打紧的，慢慢学就好。像我们家华儿和如儿，只要学会掌家之事就行了，以后嫁人了独当一面做主母。” 盛华兰虽不认同母亲的话，但也没有反驳。 作为母亲，王大娘子拥有教导自己孩子的权利。 谈话因此被终止，母女三人便专心吃起饭来。 盛墨兰也回了自家院子，一进院门就看到了，自己的亲娘正拿着一把剪刀，在院子里剪、修花。 “娘，我回来了。” “今上学遇到什么事啦，这么高兴？” “今张家哥哥来我们家学堂上学，您是没有看到，张家哥哥生得眉目如画、面如冠玉、双眼流光溢彩，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可好看了。” “不就是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嘛，有没有你的那么夸张啊。” 林娘觉得就是自己的女儿平时不出门，见过的男孩子少的原因。 “张家哥哥长得比哥哥还要高，看上去就跟二哥哥一样高了。” “那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不过在这个女子年满十三岁，男子年满十五岁就可以婚配的年纪，十四岁的男子也不算了。 “他长得比哥哥跟二哥哥都要好看许多。”盛墨兰继续道，看上去很有想跟林娘辩论一番之意。 “那张家听只是普通人家出身，不是良配。” 林娘完转过头来，看着盛墨兰认真道：“女子挑选夫君，就跟投胎一样重要。直接关系到，你后面的一生能否过得好。 张家哥儿虽有了个做知州的老爹，算是不错的家庭。但要是跟你父亲给你大姐挑的夫家，高门大户忠勤伯爵府相比，那就相差甚远了。 听娘的，平日里行事，只需敬着一些张家哥儿就校” “哦。”盛墨兰听从了自己娘亲的话，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娘亲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此时的张伟还不知道，自己因为家世不够好，被人给嫌弃了，错失了激励自己更加努力学习，参加科举考取功名的动力。 下午时分，张伟在仆饶提醒下结束了箭术练习，骑马带着护院来到盛家上学。 来到学堂后，发现只有盛长柏跟盛长枫两兄弟在此。 “时候差不多了，怎么不见几位盛家的姐妹过来学堂？” 盛长柏为他解惑道：“下午庄学究教的是科举需要学习的知识，所以家姐，和两位meimei就不来学堂了。” “原来如此。” 接着兄弟两便给张伟着学堂里的行事规矩，和庄学究的教学方式。 不一会就到了上课时间，庄学究准时到来为众人授课。 期间特意考究了张伟的功课，想知道张伟在科举道路上的真正实力，才好因材施教。 确认过后，下午教学的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便分别给众人留下不同的功课，要求回去之后做好，明早上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