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探长
第311章探长 春节过完，正式来到五零年。 厂房已经建好，机器也已经买回来，原材料也已经到达港口。 张伟招聘的一千多名员工，有一半是木屋的居民。 在专业的技术员和管理员的带领下，工厂开始运转，生产塑胶花。 塑胶花价格低廉且漂亮实用，一经推出便受到香港市民的热捧。 第一个月就净挣五十多万，平均一个员工每个月帮他挣五百块。 “这么暴利，难怪李首富会因此发达。” 这还是张伟给员工的工资，比一般的工厂高出一大截的原因，要不然挣的更多。 “老板，外面有消防的人来找你。” “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 张伟觉得消防的人肯定事来要钱的。 不过也难怪，在这个时代，在香港这个地方，只要你挣到钱，就有各个部门的人来找你要钱。 “张老板，伱好。我是黄大仙消防局局长刘远。” 张伟起身跟他握手：“刘局长你好。” 两人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秘书过来倒茶后便出去。 “听张老板在尖沙咀警署做便衣？” “嗯，刘局长你的消息真灵通。” “既然大家都是打的皇家工，那我就长话短了。规费一个礼拜一千块，张老板觉得怎么样？” “刘局长，我的工厂各项手续都有，该交的税也都已经交过。一个月一千怎么样？” “太少了，你的工厂不算，员工都过千，一个礼拜五百块，这是最低价了。” “成交。” 双方握手之后，口头协议正式形成。 张伟让财务拿五百块钱过来，交给刘远。 送走刘远之后不久，一个军装警长带着手下又来了。 “张老板你好，我是慈云山警署警长林振华。” “林警长你好。” 握手之后张伟才跟一旁的雷洛打招呼：“阿洛。” 雷洛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伟哥。” 毕竟年前张伟才卖了一个人情给他们家，今他就跟老大过来向张伟收钱。 看来林振华应该是打听过张伟的信息，知道雷洛跟张伟有交情，所以今带他过来。 林振华明知故问：“张老板，你跟阿洛认识啊？” “我家刚来香港的时候就住在东头村，阿洛家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我家以前住的地方。” “原来如此。” 客套几句之后，林振华让雷洛先出去。 “你是来收规费的吧，我一个礼拜给你五百块。” “谢谢张老板。” 林振华一个月增加两千块钱收入，看上去很是满足。 拿到钱后带着雷洛离开。 “雷洛，你被队员们投诉的事就这么算了。” “哦，谢谢老大。” 雷洛想到林振华应该是在张伟那里挣到钱了，高兴之下便放他一马。 年纪轻轻的他，第一次见识到金钱的能量。 接着陈统探长也来找张伟要钱，一个礼拜收一千块。 一个月多支出八千块钱，张伟没有太在意。 处理完工厂的事情之后，张伟叮嘱一番下属，然后便回尖沙咀。 “阿伟，工厂什么情况呀？” “一切正常。” “花那么多钱开工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钱给挣回来。 还不如在尖沙咀多买两栋房子。一楼用来开铺，上面几层用来出租。一个月怎么也能挣个三千多。” “爸，开工厂不但能挣到钱，还能帮到很多人。特别是刚来香港的人，他们没钱没物，找到一份工作，挣到钱就可以在香港安家。” “开工厂真能挣到钱？” “当然能，很多魔都的人过来香港开工厂，特别是制衣厂，一年都不知道能挣多少钱。” “那我们也开制衣厂不就好了嘛。” 张伟闻言有些无语，很多饶想法都是这样，见人家做那个生意挣到钱，就一窝蜂跟着做。 这就是张伟不想让人知道，开塑胶厂能挣到钱的原因。 事不密则不稳，即使是家人，张伟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免得出去到处乱。 “开都开了，现在再多也没用。我会经常过去工厂查看的，顺利的话过三、五年就能回本。” “三、五年挣五十多万？你是真敢想。” 没有跟他继续辩论，到时候消息瞒不住，肯定会吓他一跳，想明白后张伟转身过去逗儿子。 次日来到警署，同事们纷纷向张伟打听消息。 “阿伟，听你家开工厂啦，市面上在卖的塑胶花，就是你家里的工厂生产的吗？” “是啊，工厂开在黄大仙区。” “听你家开的工厂规模不啊，员工上千，总投资几百万。” “这传得也太夸张啦。” “那你们家究竟投资多大呀？” “不到两百万。”张伟总共投资五十万出头，确实不到两百万。 “哇，这么多钱。都能买两个探长的位置啦。” “确实不少，我们家连现在住的那栋房子，都拿去银行抵押了，另外还跟银行借了一大笔钱。” “投资这么大，难怪你不叫上我们一起。生意怎么样啊？” “工厂刚开不久，还不知道呢。现在卖出去的塑胶花，为了打开市场所以定价不高。 上个月的收益除了交税，和给员工发工资，再给各路人马交规费，剩下的钱就只够用来买原材料。” 众人还想再问，就在这时李耀出来把张伟叫进办公室。 “老大。” “阿伟，你家搞那么大投资，有没有把握呀？” “做生意哪有包挣钱的呀。” “有这钱拿出一半用来弄个探长当当不好吗。” “钱是我爸的，他非得拿来做生意，趁着年轻拼一把。” “你也别怨你爸，你还这么年轻，工作还不到两年，当便衣才不足一年。 就算花钱买个探长的位置，也很难能坐得稳。 先跟着我做几年，积累够经验后，遇到有合适的位子，再弄个探长来当当，这才是正路。” “嗯，做便衣挺好的，再了，老大你又那么照顾我。” “知道就好，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已经通知下去，从这个月开始涨规费，每家每个礼拜收四百块。” “哦。” “当然，你们那份也跟着涨，每个礼拜给你们每人三百块。” “谢谢老大。” “知道你们家不缺钱，但这是你自己挣的，意义不一样。” “明白。” 张伟把重心放在自家的工厂，过来警署呆一会就走。 不过凭着他熟练的侦探技术，每月破案的数量在警署依然名列前茅。 工厂的营业额逐月飙升，二月挣到56万，三月挣到82万，四月挣到106万，五月挣到128万，六月挣到158万。 五零年七月，李家开的塑胶厂也正式开始生产销售，跟张伟争抢市场。 张伟随即改变策略，一边在香江跟李家抢生意，一边把产品销售到国外。 香江的地理位置优越，张伟开始批发贸易，塑胶花产品随之往欧美出口。 月尾总结，仅仅七月一个月，出口销售就为张伟挣到308万。 只是在港的利润被抢占不少，净利润只有138万。 八月出口量再次暴涨，挣到468万，在港销售挣到128万。 九月出口量略微上涨，挣到508万，在港销售挣到118万。 十月份，李家的塑胶花也开始销往国外，不过并没有影响到张伟的出口生意。 欧美市场太大，远远不是张伟和李家短时间内能满足的。 香江市场基本已经饱和，现在张伟和李家两家，每月在港利润各家基本维持在一百万左右。 十二月，亨利找到张伟。 “张，对于油尖区探长的位置，你有没有兴趣？” “油尖区的探长其利夫不是还不到五十岁吗？再了，他还是你们鹰国人。” “我快要回祖家任职。” 听到这话张伟明白过来，亨利这是想在临走前挣上一大笔。 “要多少钱？” “一百五十万。” “这也太多了，七十五万。” “omG！Areyoukiddingme？张，尖沙咀分区的探长都要75万。整个油尖区的探长，150万真的不多。 再了，你家的塑胶花生意做的那么大，一个月就能挣到。” “80万。” “140万。” “90万。” “130万。” “100万。” “张，120万，这是最低价。” “deal.“ 张伟把钱汇到亨利的鹰国账户，月尾调令就下达。 其利夫因身体原因提前退休，油尖区探长的位置，由张伟接任。 张伟从一个高级警员跨过警长，直接升职为警署警长，相当于连升两级。 昔日的上司李耀和赵家明，还有油麻地警署的探长和警长，全部成为张伟的直系下属。 张伟的办公地点搬到油麻地警署三楼，离家变远一点，离工厂近一些。 四个下属赶来张伟的办公室，规规矩矩地站在张伟面前排成一排。 “长官好。” “坐。” “老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请收下。” 几人接连把手上的信封，给放在张伟的办公桌上，然后纷纷离去。 “李耀，陈文，你们留下。” 两个军装警长离开，两个便衣探长被叫留下。 “以后便衣规费上涨，尖沙咀每个礼拜每家收500块，油麻地每个礼拜每家收400块。有没有问题？” “老大，突然涨这么多，我怕他们会有意见。” “收上来的钱，你们留下半成。现在还有没有问题。” 拿李耀为例，张伟之前负责的那条街，每月就能收到七万，半成就是3500。 李耀手下十二个便衣，每月就有四万二千左右。 给十二个手下发完规费，每月都还能剩下两万多，每年可以挣到二十六万多。 这么大的利益，他们能不心动才怪。 “没问题。” “没问题就回去做事。” 两人走后，张伟打开信封一看，每个信封里面都有一万块钱，总共四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第一个礼拜的规费就收上来了。 李耀交上来20万元。 赵家明交上来8万。 油麻地警署的探长和警长各自交上来18万和10万。 那些正经商家张伟没有涨规费，那些做偏门生意的理所当然要多收。 张伟照旧给鬼佬40万，其余的16万留下。 一个月张伟就收到64万，两个月就能回本。 两个便衣探长收入大增也没有出去乱。 鬼佬们看到油尖区探长换人后，自己的收入没有改变，便也没有多问。 东头村木屋的居民，在张伟的工厂打工挣到钱后，纷纷开始把木屋推倒重建水泥楼，安全隐患随之大幅下降。 整个五一年，东头村都没有发生大火，同胞们也没有成为灾民。 五二年，由于战争爆发，香江的地价一直没有上涨。 张伟在尖沙咀的各条街道，加起来买下整整十栋房子。 每栋五层，每层一百平起步，买入价价25万到30万之间。 有福气酒楼的老板移民国外，把酒楼出售，张伟得到消息后，以市场价的八成接手。 张伟在尖沙咀的房子，一楼开麻将馆、二楼开歌舞厅之类的、三楼往上出租给人居住。 现在尖沙咀的场子，平日里由新记的人来看。 这张伟在自家的歌舞厅里喝酒，突然看到一位特别漂亮的美女，在舞池里跳舞。 张伟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剧中的白月嫦，长相跟年轻时候的张min一模一样。 一米六六的身高，配上一张漂亮的脸蛋，她的盛世美颜看上去显得特别高级。 两边耳朵各自带着两枚的四方耳环，一头披肩的黑色长发，头上带着发卡。 身穿一身碎花长裙，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优美的舞姿，配合一脸的自信和灿烂的笑容，瞬间就成为整个舞池的焦点。 旁边和她一起出来跳舞的女孩，成了衬托鲜花的绿叶。 她老爸是九龙城区的大捞家“白饭鱼”，她的性格跟他老爸很像，十足的辣椒。 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还是单身，张伟遇到怎么能够不动心。 把舞厅的经理叫过来，在他耳边一顿吩咐。 “明白。” 很快经理就来到一旁的台上，拿着麦克风话：“尊敬的各位先生和女士，今我们歌舞厅举行一个华尔兹舞比赛。 参赛的队伍由一位先生和一位女士组成。 获得冠军的队伍会获得我们送出的一份神秘礼物。 现在比赛即将开始，请想要参赛的队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