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愿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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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男人暗含刀光的眼神,大有要是她再叫一声汤总,她就要被斩立决的架势,秦洛缩了缩脖子,微微张了张嘴,表情茫然含怯的问道。 “那,那我该怎么叫你?” 汤昱承站直了身子,伸出手抬起秦洛的下巴,俯低身子,直直的望向她的双眸:“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说你该怎么称呼我?” 他眯了眯眼睛,又补充了一句:“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回答不对……就扣你年终奖金,全部!” 什么! 要扣她年终奖金,还是全部?! 秦洛双眼瞬间瞪得老大,这个男人不乐意她叫他汤总,但是倒是不忘使用自己总裁的权利! 利用职务之便,假公济私! 虽说秦家家境殷实,但是秦洛从小便很节俭,而且自成年后更是没有用秦家的一分钱。 大学时的学费都是自己打零工兼职挣的,工作以后住在家里,每个月都会交生活费。 因此秦洛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富家千金,也因此年终奖金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努力工作的动力之一,所以要扣她年终奖金?! 怎么可以! “……老公……” 一听要扣钱,秦洛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喊完之后又觉得别扭。 看着男人嘴角戏谑笑意,她脸颊更热了些,迅速的转身拿着刚刚给他擦头发的毛巾就要朝浴室走去。 嘴上还干巴巴的补充着。 “那个,我……我去把毛巾放进去。” 女人那副羞恼且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惹得汤昱承笑出声。 她此时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凝望着她正欲离开的背影,这才发现她穿着的礼服裙背后竟是深V的。 细腻如雪的美背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肌肤润泽泛着隐隐珠光。 及膝的白色缎面礼服细细的勾勒出曼妙曲线,随着她走动之间,荡出一条条迷人弧度,性感惑人…… 如此颜色再配上女人此时微红的侧脸,绝丽无双,汤昱承眸光渐深,上前跨了两步,从背后搂住了秦洛,声音有些低哑地道。 “不要管什么毛巾,现在是洞房的时候,既然你都改口叫了我老公,我自然不会怠慢自己老婆的。来吧~” 他突然的举动让秦洛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怀抱里。 她仰起头看过去,汤昱承正好看过来,黑漆漆的深眸泛着幽光。 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毛巾随手一扔,然后打横抱起她朝大床走去,虽然最初他的目的,是带她回房间换身衣服,他冲个澡,但是现在她勾起了他的兴趣。 她成了自己的妻子,汤昱承想到这个,就觉得心头热热的。 “啊~啊,把我放下来,我,我还没有洗澡!” 秦洛大声叫着,企图脱身,声音还未落下,她整个人便被一抛,然后陷在柔软的大床中,随后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就压了下来,她懵住了。 汤昱承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直直的盯着她,就像是盯着猎物似的。 “做完再洗……”脸埋进她颈项,呼吸着她的馨香,淡淡的甜味,似乎并不是香水的味道。 那天晚上,她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暧昧的气息一瞬间让秦洛回过神来,神经开始紧绷,双手小意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却已经在颈项间吻了起来。 痒痒的,热热的,湿湿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快要死了!快要窒息了! 她能感受到他烫人的呼吸,激烈的吻,粗重的呼吸,略微带着些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体的各处游走着,摩挲着…… 汤昱承剑眉深蹙,他眯着眼睛吻着身下的绝丽女子。 鼻息间全是她香甜的气息,视野中是她惊恐不秦的神情,没有半点情动的迷蒙沉醉。 她一直在奋力挣扎,企图脱离他的侵略范围,汤昱承睁开深邃漆黑的眸,眉间微蹙。 男人早已觉醒,但他压抑控制着汹涌而出的念头,他不想伤害她,所以得等她准备好。 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她似乎很抗拒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生不悦,野兽般的目光落在露肩礼服下的浑圆,大掌直接覆上去。 她这已经是压抑克制之下的举动,并没有直接脱掉她的衣服,但即使如此已然超过了秦洛的承受程度。 但嘴唇被男人吻着,无法出声,只能唔唔唔的表达着抗议,四肢极力挣扎着。 秦洛没有丝毫愉悦感觉,从汤昱承吻下来那一刻,她脑海中便浮现出儿时所见的父亲与当时还只是情人身份的王莉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噩梦!她的噩梦!全是噩梦! 正热衷于四处点火的汤昱承忽然感受到嘴边染上了一抹咸湿,怔愣了下,她哭了?! 抬起头一看,秦洛白皙泛红的脸蛋上,点缀着滴滴晶莹泪珠,双眸带着水光。 她的泪水一下子浇灭了他的激情,汤昱承皱紧眉头,她不愿意和他亲热,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让他的心情糟透了。 他和她有过一夜美好,而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为什么要抗拒自己?! 汤昱承不明白,男女之间身体上的契合不是会带给双方愉快的体验吗,她为什么不愿意?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床上盯着她红肿的唇看了会儿,听着她低低的啜泣声,心生烦闷。 闭上眼睛,冷淡的吐出:“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别弄得我像是婚内QJ似的。要是你不休息的话,就麻烦带上门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他,生气了! 秦洛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即使他的神情只是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她却能辨认出他冰冷的语调下盛满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说完这句之后,秦洛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整理衣服,低低的对他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卧室,并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房门合上之间,看见男人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冷淡俊颜。 她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他肯定是误会了,但是她却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毕竟其中涉及到家丑…… 那些她心口上结痂的疮疤,她实在没有勇气去撕开,那将会是再一次血淋淋的千疮百孔。 她不想去回忆,不想去讲述…… 她需要的仅仅是遗忘,哪怕是自欺欺人的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