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不敌
八极拳对上咏春,倒是一场好戏,八极拳位列三大内家拳法之一,威力不用说,咏春因叶问而闻名,亦是一套威力不弱的拳法。 李云聪施展而出的咏春拳,倒不像是刚学的拳法,出手之时,刚柔并济,十分娴熟的样子。 “李云聪的咏春拳,应该已不是零级了,当有二三级的程度。” 李无情在心里分析。 咏春拳被李云聪用的不错,拳法威力被表现的淋漓尽致,施展而起之时,虽无赫赫之拳风,却绝对不弱。 可,在与房汉的交手之中,李云聪却尽处了下风,每交手一两招,李云聪就要向后退出一步。 在八极拳上,房汉当有数十年的造诣了,拳风很硬朗,每一拳击出都很有力量,李云聪可以感觉到那拳头的沉重。 在李云聪诧异于房汉八极拳的强劲之时,却不知房汉亦在心中暗暗惊奇,惊奇于李云聪的厉害。 感觉李云聪的咏春拳造诣,至少也要近十年之久,才能达到的,再看李云聪的年纪,当是自小练武。 “贴山靠!” 心中一声大喝,房汉贴了过去。 一肩膀撞在了李云聪的胳膊上,一股极强的力量传来,竟将李云聪的身形撞飞了出去,抛飞了丈许,才滚落到地。 挣扎着站起,李云聪的双臂,不停地微微颤抖,却是房汉的那一记贴山靠太狠,让他的双臂疼痛难忍。 拳势缓缓收起,略微惊奇的目光投注在了李云聪身上,房汉赞叹道:“小伙子,咏春拳的造诣不错,苦练了不下小十年吧,不过,年纪轻轻的,最好不要过于好勇斗狠了。” 李云聪恨恨的道:“什么好勇斗狠,分明是苍雄威先陷害我的,我揍他一顿还是轻的。” 闻言,房汉的眉头微微一皱,扫了在那里若无其事的苍雄威一眼,眼现无奈之色,再不说什么,返身而回。 对于苍雄威的一些行为,房汉不是很赞同的,不过,却也无可奈何,苍雄威的父亲,是八极门的门主。 所幸,苍雄威虽然经常惹事,但,却不会没脑子的惹惹不起的人,一般的事,苍家都可以抹平,房汉也就不说什么了。 房汉一退回,苍雄威就上场了,一边走向李云聪,一边“嘿嘿”冷笑,当到了近前,踢了一脚李云聪,得意的大笑道:“李云聪,你小子还敢和我斗,这回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当苍雄威一脚踢来时,李云聪极力想要躲闪,却因为刚才斗得太狠,行动一时不利索,没有躲过去。 脸色变得十分之难看,李云聪愤恨的道:“苍雄威,你不要得意,今天你赢了,却不是你自己的本事,因为你请了外援,日后,我们的账再慢慢的算。” “日后,你还想着日后?” 苍雄威冷笑:“我让你再没有以后。” 冷笑声中,苍雄威从怀中掏出了一柄短刀,“唰”的一声,短刀出鞘,明亮的刀光,刺人眼睛。 李云聪一惊,连忙向后退去,喝问道:“苍雄威,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杀人不成!” 见到李云聪拿出了刀具,房汉的神色微微一变,脚步一迈,正想上去阻止,却被另一名中年拉住了。 房汉疑惑的看去,见中年神色郑重,微微摇头,犹豫一下,叹息了一声,终于还是做罢了。 与苍雄威站在一边的两名青年,一名眉头微皱,面露不愉之色,一名则是满脸兴奋之色,恨不得冲上前去,以身代之。 在下午的阳光之下,短刀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让李云聪的目光变幻不定,心中真生出了些许惧意。 莫看李云聪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当真的面临死亡的威胁之时,也不能保持淡定了。 拔出刀子,向李云聪捅去,苍雄威道:“杀人不会,不值得,不过,我要废了你的双手,让你再也不能施展咏春拳法。” 二人斗到了一起,战的激烈,苍雄威的功夫不如李云聪,但,他手中有刀,而李云聪又经过了刚刚一战,出手的威力大打折扣,竟被逼的手忙脚乱。
苍雄威用刀不错,似模似样,将李云聪逼的艰难,一脚踢出,竟将李云聪踢了一个跟头。 房汉的一记贴山靠,十分沉重,本就让李云聪受了伤,苍雄威的这一脚,同样不轻,将李云聪的一只脚踢的一麻,一时行动不便。 苍雄威继续逼来,李云聪心中大恐,惊叫道:“苍雄威,你不要太过分,你敢伤我一根毫毛,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哥哥?你哥哥是谁?” 疑惑了一下,苍雄威就将这个问题抛之于脑后了,恶狠狠地道:“管你哥哥是谁,今天,我一定要废了你。日后,你哥敢找上门来,我将他也废了。” “哼,好大的口气。” 一声冷哼,陡然响起了苍雄威的耳边,好似一道惊雷炸起,震得苍雄威眼冒金星,一时晕头转向,手中的短刀都拿不稳,“啪”的一声掉落到地了。 在烂尾楼的二层,李无情观看了这次约战的整个过程,倒是没有想到,在现实世界之中,也有这样的高手。 那个叫做房汉的,八极拳练得不错,功夫也不弱,当然,与投影世界中的一些武林高手相比,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便说书剑恩仇录里的周绮,功夫不算太高,但,如果拿房汉和她比的话,房汉完全不是对手。 而令李无情惊奇的是,现实中真的有这种功夫高手,以前,他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高手,还以为电影和书里描写的功夫都是假的。 看到后来,见李云聪吃亏,李无情也在衡量,该什么时候出手,早了不好,还想他吃一点苦头呢。 谁想,李云聪一点都不爷们,眼见得扛不住了,竟报出了李无情的名字,苍雄威更是口出狂言,表达了他的蔑视。 如果没有遇到还倒罢了,亲耳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坏话,李无情可不会再隐忍,或者继续看热闹,直接从二层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