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钱庄为引腾转挪
; 第三百九十九章钱庄纸币初发行 当与江岚合作的人发现酒楼无法赚钱找江岚商议的时候。江岚把当初签的合同拿出来给他们看，上面清楚地写着各种条款，其中就有一天是在外面搭建楼梯。 商人们这下傻了，看江岚的意思是想准备一切都按照合同来做，丝毫没有当初那种好说话的样子。 有心不干吧，又无法收回投资，人可以走，但钱无法带着，会白白便宜江岚等人。 专门承包一楼的冯东家忍不住了，无奈地朝江岚说道：“江东家，如今我包下的几个碧海银沙的一楼，几乎不赚钱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上几天就等着赔钱，江东家能不能想想办法？” 其他凡是买卖不好的商人也跟着出声附和，既然不能去威胁江岚，便只好说说软话。 江岚皱皱眉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哎呀，想办法难喽，好的办法若是有，碧海银沙也不会比不过水云间。要说办法嘛……倒是有那么一个，只不知诸位想不想试试。” “江东家，真有办法，还请说来。”王东家焦急地询问。 “恩，其实也不难，既然别人不愿意到碧海银沙的一楼与二楼吃饭，那不如就送到别人的家中，多招伙计，每天不停地在各条道上奔走，那个别处卖的自行车就不错，买来几辆，让伙计骑着。 在车前面写好字，前几日让人边走边吆喝，到时知道的人多了，便能喊住点菜，再让人骑车回酒楼，做好给送过去，诸位觉得可行？” 江岚好心地给众人出主意，众商人想想，发现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平时也有人在吃饭的时候派出人到酒楼点菜，再让酒楼送去，那自然比不上有人骑车吆喝。 许多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对江岚是又感激又佩服，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也不容易。 这时冯东家又说话了。 “江东家，好是好，可酒楼便没有多少人来了。地方岂不是空下来？” 其他人听冯东家一说，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既然可以向外卖，那一楼和二楼闲在那里那不是白白浪费掉？ “啊~！是呀，空了，那诸位再想想其他办法，不能总空着。”江岚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那先做做看，实在不行只能认赔了。”人群中有人打退堂鼓了，宁愿舍弃投入的钱，也不能继续再往里搭，至于是否还对付水云间已经不重要。 别人还没如何，同样过来参加会议的武风却是急了，好不容易联合起来一帮人对付水云间，如这般又散掉，以后再也组织不起来，会使水云间名头更盛。 连忙劝阻道：“诸位，莫急，再想想，天无绝人之路。” 江岚也跟着说道：“也罢，待我回头细细琢磨，到时有了办法再与诸位商议。先去买自行车吧。” 商人们非常泄气地一个接一个离开，原来是打算对付人家水云间，如今又要去买张王两家的自行车。 那自行车可不便宜，张王两家卖的并不好，除了有钱的人家买回去一两辆图个新鲜，再也没有人愿意买，最差的自行车也要一百多贯。 在城中还能骑骑，到了城外，遇到下雨天，加上道不好，还不如乘马车，或者是骑驴呢。 等着众人离去，只剩下江岚和武风时，武风一脸愁绪地对江岚说道：“江东家，不知还能不能拿出钱来，最近要买一批帛，手上有点紧。” 江岚遗憾地摇摇头“武管事，钱财是有，可不能调过来，江南东道那边也要有安排，不如找其他的商人问问看，三日，最多三日，我定能想出来解决酒楼难处的办法。” “也好，我明日找人再问问。”武风也没招了，最近收帛收的太多，私下里收的，价钱是原来的九折或者是九成半，怕打草惊蛇。还没存到钱庄当中，准备再过上一段日子，一同存进去，再分次取出来。 关键是要挺过这一阵子。 等武风带着人也离开，江岚笑眯眯地端起面前已经凉了的茶，喝上那么一口，喃喃道：“就凭你们还敢跟小公子斗？收帛，收吧，看看最后谁吃亏。” ****** 京城当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动物园中的动物又多了不少，找到办法能够养好的动物已经对游人陆续开放，为了保证游客的新鲜感，新到的动物不会马上让人看到，而是一点一点地拿出来。 没有其他渠道了解各种动物的人对动物园还是非常向往的，这就造成了动物园的收入比张小宝和王鹃那时高了许多的结果。 除了喂养和研究的费用之外，还剩了一笔。 今天到了月底结算的日子，高力士带着人过去入账，回来的时候就有了一个专门拉钱的队伍，一直来到兴庆宫这边，对着李隆基汇报。 “本月连收门票和租出去的摊位一共赚了六千贯？好，赚的不少，朕又有多余的闲钱可用了。” 听着高力士说出来的数据，李隆基记下了一个整数。六千贯比起税收来说并不多，可毕竟是有了收入，而且正在逐月地增加。 “陛下，小宝来信，说过几日会送来两条鲨鱼，让这边先建池子，就是陛下要修那个湖的地方，先用来养海中的生物，毕竟现在积利州的盐还没有凑够数。 还有，小宝提议让陛下多多开放皇家园林，每月可开放几次。不然放在那里也是浪费，积利州会提供很多那边的东西用来在园林中给别人买卖。” 高力士又提了两件事情。 换成以前的李隆基是不会答应随意开放皇家园林，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现在他变了许多，知道了钱的重要性，他想占更多的地盘，没钱是绝对不行的。 尤其是招义务兵，总比让各个地方自己筹集钱财来招募士兵强，可防备别人造反。 便答应下来。 高力士见两件事情皇上同意，又从怀中拿出来几张看上去特殊的纸，六寸长，两寸来宽，正反面都印着精美细致的图案，用手摸上去，在个别的地方还能感受到凸凹。 李隆基接到手中，一张张看，上面写着不同的数字，有的是写着一百钱，有的是一千钱，最小的是十钱，纸也小了点。 再看上面唯一不变的字就是‘开元通宝。’ “这是……？”李隆基扬了扬手上的纸问道。 “陛下，这就是小宝和鹃鹃让人做出来的钱，以后代替铜钱和帛来用的，据说集工匠无数，这才弄出了防伪的东西，您对着光看，可看到一边的空白处有凸凹，又不是在纸的表面。” 高力士给解释道。 李隆基捏着手中轻飘飘的纸，看着上面最大的数额为百万钱，总觉得不是那么稳妥，不如铜钱有分量，不确定地问道：“会有人愿意用？十钱以下又当如何？” “十钱以下的小宝和鹃鹃正在制作，需要用冲模来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灌铸，到时若有人想用手工来伪造，花费的工夫都不值得。 至于是否有人愿意用纸币，这个好办。小宝想要让陛下下一道旨意，待纸币开始发行，以后朝廷的税收就收纸币，小宝也会联合其他的商家承认纸币的购买力，等用习惯了，也就行了。” 高力士说过又介绍道：“陛下，用纸币的好处可不仅仅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造铜钱，更不仅仅是能够让帛的保存费用取消，更主要的是携带方便，运输的时候比铜帛省力多了，还有其他的好处小宝没说，想来不会简单。” 李隆基手上捏着纸币想了会儿，这才说道：“先让小宝他们多印出来一些，那印钱的地方在哪里？” 李隆基还不傻，知道印钱这种事情不寻常，要是以后随便就有人印钱玩，那这个国家也就完了。 “陛下，如今印钱的地方在积利州，小宝已经准备把印刷厂挪到京城来，到时陛下要找人牢牢看守。” 高力士马上回应。 “那收上来的帛该如何？大唐各地帛的数量可不少，难道再卖给百姓？”李隆基又想到了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高力士这时叹了口气，回道：“陛下，帛已经有销路了，新缘州和日本以及新罗那边都可以卖，还有吐蕃、突厥，小宝正在考虑合作的商家，新缘州和日本两地准备交给江南东道的商人，别的地方还未考虑好。” “江南东道？碧海银沙？”李隆基突然想起了与水云间作对的酒楼。 “正是，小宝来信说了，碧海银沙也是他的，水云间一家独大不是好事儿，需要有竞争的对手，只是苦了与碧海银沙合作要一同对付水云间的商人，他们的一大部分钱财被限制住了，只能赚点小钱。” 高力士lou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李隆基愣了下，方说道：“怪不得，能把酒楼开那么好，朕还以为又出了能人，写信与小宝，留一线，不要赶尽杀绝。” 李隆基丝毫不怀疑张小宝本事，如果想要让与他作对的人赔掉所有家产，还有人能挺过去。 “陛下放心，小宝已经留了，过几日碧海银沙的一楼和二楼就会有新的举动，同时与水云间相邻或在正对面的碧海银沙三楼也要变一变，有竞争也有合作。” ****** “加油，加油……。” 积利州的州府里面热闹非常，小贝等人看着盼儿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努力地翻身，给鼓着劲，不时的还要做一下示范。 两个小家伙也听不明白别人喊什么，看到有人翻身了也就跟着学，每翻一下就会咯咯乐上几声，似乎对这种游戏非常感兴趣。 张小宝和王鹃也暂时放下工作上的事情陪在一旁，感受温馨的时刻。 直到两个小家伙翻累了，也饿了，准备哭的时候，小贝等人这才停下来，找到奶娘喂弟弟meimei。 “小宝，什么时候动手？”王鹃突然问了一句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再等等，等消息传到所有钱庄的时候一同来，下个月的初六，我看看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谁还会和武惠妃合作。” 张小宝看着说要出去给自己找护卫的小贝等人相继往外跑，对王鹃回道。 王鹃没有再于这个问题上说什么，转到了别处“那印钱呢？怎么能让李隆基不随便瞎印？” “李隆基不会随便印，他又不缺心眼，除非是整体的财政出问题了，才会通过贬值货币的办法来应对，至于以后有没有人疯狂的印钱，那我们也管不了。” 张小宝对这个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别说现在，就是别的时候该印也一样印，哪个国家没这么干过？ 王鹃伸了个懒腰“那就等初六吧，困了，回去眯一会儿，明天派一千人行动，去北美洲给你找好东西。” ****** 日子一天赶一天地过着，初六来临的时候，大唐钱庄突然贴出了告示。 一共说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自然是纸币，张小宝联系了不少的商家，答应收纸币，凡是用纸币过来买东西的人，本月一律享受九五折的优惠。 用惯飞钱的人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平常的百姓则是迷糊了，一张纸难道就可以当成钱来花？ 哪怕有着商家的承诺，一个个也犹豫不已，都想看看别人先换了之后的效果。 更有聪明的人马上就想到了造假，以前可以私造铜钱，那现在也可以尝试着制造纸币，结果等看到了纸币之后，又都泄气了。 太难造了，如果用笔来画，那细微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错，还要找到一样的纸，一样的油料，画一张最少也得几个月的工夫，如果是画一百贯的也行。 问题是钱上那个凸凹的地方和对着有光的地方看到夹在纸中间的印记怎么弄。 想要造假的人暂时把心中的想法压了下去，需要提高技术才行。 告示上第二件事情就是帛的收购了，手中有帛的人可以直接过来兑换，但只能兑八成的钱。 第四百章钱庄为引腾转挪 卜着压价收购帛的武雨看着大唐钱庄贴出来的告示傻 对于帛的兑换，钱庄给出的竟然仅仅只有原来价值的八成，曾经一匹值二百文的帛如今在钱庄直接兑换出来只能得到一百六十文。 想要不贬值，那必须得一次性存上五年才可以，五年时间没到，只要提出来就会变成八成的价值。 武风也没有闲心去管碧海银沙的事情了，匆匆找到武雨，两个人开始研究起来。 “哥，张小宝是不是病了？帛一直都是用来作为货币的，他突然让帛的价值减少，那么多手上有帛的人能干？这相当于直接让有帛的人赔掉百分之二十的钱，商品的利润又能有多少？” 武雨如今也知道不少事情，稍微一分析就知道钱庄的弊端在哪里，照钱庄的告示来做的话，那大唐很容易乱起来。 武风点头表示明白，眼睛眨动几下，突然高兴地说道：“或许张小小宝已经不再考虑百姓的生活了，正好找他的麻烦，如今可没有人还能护着他，即便是皇上也不成。” “对，让娘娘去找他麻烦，哎呀，我那边还在用钱压价收帛呢，九成的价钱，不好，现钱没了。” 武雨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好不容易筹集到的钱还在收帛，如今钱庄要用八成的价钱来收，他的钱岂不是眨眼就没？ 知道大唐钱庄的告示，武惠妃高兴了，机会，机会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张小宝和王鹃向来行事慎密，这下出漏洞了。 不是一直说所做的事情的百姓着想么？钱庄压价收帛该如何解释？ 很快，武惠妃找到了自己这边的大臣。准备弹劾张小宝，以扰乱大唐经济，毁国之基的罪名来弹劾，一旦弹劾成功，即便张小宝不死，也要掉成皮。 武惠妃与同样等待机会的张说几羊是不谋而合，私下里商议一番，决定在翌日早朝的时候发动攻击。 “皇后，不好啦，出大事啦，大唐钱庄出岔子啦。”刚刚得到消息的小竹气喘吁吁地找到了王皇后，胸口不停起伏地对着妻皇后一断一续地说起来。 听过小竹的话，王皇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脸色变了变，说道：宝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想把自己往火坑中推？难道有人陷害小小宝？快，快去找寄力士。在很多人或高兴或着急的时候，李隆基却非常平静的在与高力士下棋，眼看着高力士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李隆基用手轻捻着一枚棋子，说道：“从今年秋收开始，百姓穿衣就不难了。” 高力士努力地想着棋局，还要应付李隆基的话，皱起眉头把黑子随便放了个地方，擦擦额头上的汗，回道：“陛下所言不差，臣估计明日一早便有很多人会弹劾小宝，陛下还是快些放出消息的好。” “不急小宝心中可是说了，一定等众臣弹劾完才能动手，太早了会有人故意作对，这一步本来是难走，结果有了钱庄的告示，反而顺利了。” 李隆基落下一子，继续逼迫高力士的防守，轻松地说道。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正如高力士和李隆基猜测的那样，御史台的人和中书令的人同时弹劾张小宝。 有说张小宝不应该继续管钱庄的，有说他想要误国误民的，更有的直接说他是想要动摇大唐的根基。 此时已经没有人在为张小宝说话了，李隆基坐在上面，看着两边台阶的众臣或是沉默不语，或是与身边的人小声交流，或是跟着御史台和中书令一同弹劾张小宝，脸上始终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直到有的人说累了，有的人腿站麻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皇上的态度似乎有问题。 一直没出声，准备等别人说的差不多。皇上开始生气，然后再站出来给张小宝罗列罪名的张说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想了想，终于是站出来对着李隆基说道：“陛下，大唐钱庄执事张小宝是不是还有其他手段未曾用出？货币乃是民生大事，不可不查。” 张说的话一说出来，御史台的人和中书令的人开始面面相觑，啥意思？不是说好了大家一起弹劾张小宝么？怎么当头的开始变卦了？ 李隆基就等着别人问呢，不然如何显示他的能耐，领首示意张说退回去，这才张开龙口。 “大唐钱庄八成收帛，和货币经济有什么关系？联又不是不允许用帛来当钱，不存钱庄便可，买卖仍在，妄吓二注贴出告示说成的价钱收帛。也有人抢着往里存。※ 众臣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可为什么这个道理感觉上站不住脚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没错，钱庄低价收帛，可以不存呀，又没有人逼着谁存，但事情绝对不应如此简单，俟？咋回事儿？ 张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懵在那里。 这时回到朝中的李林甫站了出来，对李隆基说道：“陛下，一者，钱庄乃名大唐，百姓尽知，凡钱庄之财，多归朝廷，钱庄之告，自代朝廷而发，民不知圣言，只为陛下断。 二者，交易乃四六钱帛分，钱庄之便为远存近取，然，帛之价廉，易市可有帛存焉？帛之不存。何买卖乎？遂贱，离市之币矣，只成货，或民乱。” 其他想要弹劾张小宝的人一听，洗然。对呀，钱庄的名叫大唐，别人都知道这个大唐钱庄是归朝廷管的，钱庄的告示不就是皇上的意思吗？怎么可以给分开。 还有不往钱庄存帛，那有帛的人帛会剩下来，只把钱存到这边的钱庄，再到需要的地方去取，一直都是四成帛，六成钱搭配着来的，帛剩下了，还怎么和别人交易？大家都不要帛了，价钱会更贱。 估计用不上多长的时间，帛就不能作为货币，而是变成了寻常的布来买卖，弄不好百姓就乱了。 终于是找到问题所在了，想要弹劾张小宝的人又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本来忽悠众臣的李隆基见有聪明人冒出来，也不以为意，顺着李林甫的话说道：，“卿所言极是，联也知道，故此，想收帛以充国库，五年为期，于钱庄不同处是联给利钱，每月每绢利一分，满五年归还，众卿以为然否？。 “陛下可是要借钱于民？。张说又站出来问道。 “非也，联是用钱予民。如今国库充盈，待五年后更多，还钱于民，藏富于民，民富则体健，体健则国强 李隆基是说什么也不承认他想借国债。并且要把收上来的帛卖到周边国家去换人家的好资源，取消帛这东西当货币。 张说想想觉得也是，国库如今不缺钱，用不着骗百姓的钱过来，但这其中有个问题，于是又说道：，“陛下，每维每月一分利，一年最少一成二分，或一成三分，五年乃是最少六成利，国库可有那么多钱拿？。“以钱生钱，又不是总放在国库当中，可向周边国家买来货物，只要赚的比五年后给的多就行。” 李隆基解释了这个问题，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货币是会逐渐贬值的，生产力越是发展，奢侈品的价格就越高，到时货币的价钱也就会跟着浮动，大的趋势便是贬值。 随着货物的增加百姓收入同样也会提高，可以把贬值掉的货币价值给平衡，但这个国债却是真的占便宜了。 尤其是那个新缘岛，岛子不从张小宝和去过的商人口中得知，那边有很多好东西，但当地的人生活用品方面却非常的差，尤其是衣服和睡觉的床什么的，当地部落的头头，为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可以派一百个人给白干一个月的活，在大唐哪有这好事儿？ 听着李隆基的话，方才弹劾张小宝的人说不出话了，张说有点不甘心，正要继续争取一下让皇上处罚张小宝的时候，李隆基又开口了。 “纸币印制不能放在积利州小需移至京城，众卿以为何人来管为好？。 印钱？ 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两个字的可不仅仅是弹劾张小宝的人，所有的人全都集中了精神。 谁都想要占上一份，结果张小宝就被人选择性地遗忘了，连张说都没有心思继续放在张小宝的身上。 一番争夺，最后快要下朝的时候终于达成了一个平衡，中书令主导，户部来做，兵部派人守卫，刑部制订惩罚，礼部琢磨以后改进时合乎礼节的图案，工部提供设备，吏部给安排官职。 等着众人下朝回自己的部门的时候，发现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相互管着，想要从中印点私钱根本不可能。 很快，朝廷的告示也用八百里急报送到了各地官府，让人贴出来。 规定一个时间，四个月，只有四个月的时间朝廷会收帛，四个月一个过就不收了，催着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的帛清理掉。 武雨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