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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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火球烤着大地,天上的云彩好像也被烧化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隐约间还能看见空气在流动。 就在这样的鬼天气还能看见一个背筐白衣少年行走在野地之间,筐中隐约可以看出有几颗药材。 少年身穿一身粗布白衣,从这里看出他并不是大富人家,不过他长了一张非常美的脸,在他那张脸的衬托下显得这身白衣拥有了另一种韵味,如果有女子长着这样的一张脸可算称上绝色。 少年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下了脚步,看着远处的一块非常大的岩石停住了他的脚步,当然吸引住他停下脚步的并不是因为这块很大的岩石,只是因为岩石的旁边倚坐着一人,手搭拉在地上,不难看出这处于昏迷状态或者更糟。 少年走近那人身边打量了一眼,露了惊讶的表情,眼前这人穿了一身白衣,衣服上被刀剑划出了一道道口子,胸口更是被血染的鲜红,因为这衣服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乍一看好像衣服本来的样子与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两样,可是细看却和他身上的衣服天差地别,只是那面料便甩他十万八千里,看来这人应该是遭遇仇家的大富人家的公子,再看这人容貌更是不输于少年,秀雅绝俗,自股轻灵,肌肤娇嫩,长的可谓是比女人更女人,手中握了一把品质不凡的宝剑,虽然昏迷但是手中宝剑却紧紧握在手中,要不是他没有胸,少年还真以为这是个女人。 少年也练过武,虽然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现在也能看出眼下的这个男人是一名高手。 从他身上的刀口就就好像看到了兵器谱,至前至少被十几名拿不同武器的高手围攻过,可他能出现在这里,证明他不仅逃出生天,还拖着这重伤的身躯不知走了多少路。 少年蹲下身子,单手把向了他的手腕,他脉象微弱,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伤及心肺,不过这人已经流血过多,少年想如果这人再不接受治疗他的生命也就止步于此了。 少年本就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刚才看到有人晕倒在岩石旁,本以为是周边哪个村民中暑晕倒,才过来查看一番。 看到并不认识这人,便也没有理由搭救,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大麻烦。 少年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起身准备转身的那一刻少年余光撇见了他脖子上有一个手工石头项链,这种项链可以说非常普通,可是却让少年停下了他本来想离开的脚步。 少年脖子上也有一个和地上的那个男子差不多的项链,那个项链是他meimei在很久以前给他打磨的,说是这个项链是能给他带来平安。 少年想:“这个男人家中也有兄弟姐妹等他回去吧。” 少年面部犹豫挣扎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放下了背着的药筐,重新蹲到了地上,费了点力气夺过了男人手中剑慢慢背起了男人,走向了他家的方向。 少年名叫白芨,两世为人,前世是20世纪的苦逼大龄青年,死后出生在历史车轮不知道跑偏哪里去的朝代。 家住是不远处的小山庄里。虽然是个山庄但是基本上只有他一人居住,白芨并不是独子,白芨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一个双胞胎meimei(与meimei长的基本是一模一样),他一直认为自己之所以长得这么好看是拖了meimei的福。 十三岁之前父母一直在逼他们练武,但是白芨并不喜欢,所以每次都是想法设法的偷懒。 其实起初白芨听到练武还是是兴致勃勃的,谁小的时候还有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梦呢? 但是慢慢的他才知道这练武也是需要天赋的,而他的天赋灵根就属于这个世界上最垃圾的那一种,那种累死累活的修炼也不会有太大成就的的那种,哪怕是修炼一辈子。 倒是meimei天赋异禀,武功练的非常好,属于那种努力的天才,白芨也曾经抱怨过,明明就是双胞胎但是为什么在这方面差别这么大呢。 不过他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虽然白芨武功不咋地但是轻功他却练的很勤奋,在他认为轻功练好了逃跑就简单了,打不过不能也跑不过呀!他可怕死怕的很。 最主要的是他在轻功这方面得到了一场造化,使得他轻功不会被根骨所束缚。 白芨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我却精通医术,没有人知道白芨是跟谁学的,就连白芨父母都不知道他一身医术是从何而来。 十三岁以后练功父母也就没强制要求了,全凭自觉。meimei也是在十三岁那年被送到了叔叔家,虽然白芨以前从来没听他父亲提起过他的这个弟弟,但是能从他父亲的神情中看出他的这位叔叔在他父亲心中的地位很高的,把他meimei送到叔叔家也是有他的理由的,虽然白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的父亲绝对不会害了他的meimei。 白芨父母在把meimei送到叔叔哪里之后就去云游四海了,并没有带上他,甚至送他meimei的时候都没有带他,只是让他在家看门,不许随意离开山庄,看样子并不想带着他这个电灯泡,也不担心他一人在家,因为白芨从小表现就不是个普通人。 白芨半岁便会说话,且与成常人无异,这时候的meimei才只会呀呀的叫,一岁半便识天下字,五岁家中的饭菜就靠他烧,并不是父母虐待他,而是他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 而白芨天才一事却没在流传开来,甚至可以说除了白芨父母并未有他人所知,…… 山庄并不远,白芨背着男子不一会就回到了住处。此时白芨的背上已经鲜血淋漓,并不是白芨受了什么伤而是背上的那名绝色男人的血流到了他的背上。 白芨连忙把他放自己在床上,伸手去解开男子衣服查看伤势。 虽然知道他身上的伤口非常多,但是解开衣服的那一刻白芨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出了胸前的缠着的白布之外,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白布上更是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再深一点就可能伤及心肺。 现在能救他的可能也只有伤口缝合了,而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只有白芨会了。 他现在需要解开他胸前的白布,来观察伤口到底有多深,这样才能知道如何缝合。 “什么!!!” 只听大喊一声,只见白芨瞪大了双眼,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哪有什么身受重伤的男人,躺在哪里的明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而刚刚白芨解下的最后一块白布正是传说中的裹胸布,虽然解下裹胸布这个女人的胸也并没有变的太大,但是女人的胸和男人的胸白芨还是分的清楚的。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和他一样男生女相,没有想到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不过这并影响白芨搭救这个女人,反而对她产生了敬重之心。 白芨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的是他自己蒸馏的高度酒精,他要准备开始缝合了。 给女子处理了一下伤口后,白芨拿着用酒精浸泡的线,慢慢的给女子缝合伤口,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多了,缝合完毕后已经到了下午,尤其是女人胸前的胸口更是废了白芨不少的功夫。
不过缝合后伤口并不等于完事了,因为伤口随时都有可能引起炎症。 不过白芨提前准备了婆婆丁,虽然有很多人不知道婆婆丁是什么,但是他另一个名字大家肯定都认识,那就是蒲公英。 婆婆丁在中医中有天然抗生素之美称。 正好白芨家中并不缺,最近更是采回来了好多新鲜的。 白芨只需要把婆婆丁捣碎的渣涂抹在伤口上,然后把汁给她喂下去。 不过把捣碎的渣涂抹在伤口上很简单,但是把汁给她给她喂下去可不简单。 这个女人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人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是没有吞咽能力的,就算把药汁放进女人的嘴里她也不会咽下去。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嘴对嘴给她渡进去,当然这并不是和电视剧情节一样,电视剧中播放的都是哄人的,昏迷中的人只能通过鼻饲管把磨碎的食物或者水送入患者的胃里。 而这里的嘴对嘴是施加了内力,用内力把药汁送入对方的胃里。 不过白芨担心在这个时代用这样的方法把药送进去,就等于坏了别人的清白。 但是现在也顾不上清白和名节了,活下去才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白芨也没什么顾虑了,他来到药库,拿出了他储存新鲜的蒲公英,放入药捣中就开捣,最后一直赞够半碗药汁才停了下来。 不要感觉半碗的药汁很少,一颗蒲公英才有一点点的汁,攒够半碗是需要很多很多颗的。 白芨带着他的劳动成果回到了女人哪里,他将捣碎的药渣缓缓涂抹在女人全身的伤口上。 不一会药渣已经涂抹完成,现在只需要把碗中的药汁喂给女人就行了。 白芨盯着眼前的药碗,虽然刚才已经说服了自己,但是真要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内心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让他吻一个陌生女人的确有点难以接受,虽然女子长得非常好看,但是作为一个两世为人初吻还在的男人还是有点无法接受,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献出自己的初吻这让白芨觉的很亏。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最吃亏的是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现在要做的说好听了是救死扶伤,说的不好听了那就是趁人女孩昏迷中坏人家清白。 想到这,白芨端起了药碗狠了狠心,吸了一小口药汁含在嘴里,然后便嘴对嘴把药渡进了女子的嘴里。 白芨嘴对嘴渡药的同时,撬开了女子紧闭的牙齿,紧接着一股真气从白芨口中吐出,虽然吐出的内力很轻微但是足以使药汁成功从咽部顺利进入到胃里。 接下来白芨重复刚才的动作把的药汁多次喂给女子,直到碗中药汁见底为止。 呼~,白芨深深吐了一口气,使他刚才全身紧张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喂完药的白芨并没因为亲了一个绝色美女而开心,因为需要把药汁从女子的嘴中送入到胃里,这耗费了他这个菜鸡的大量内力,他现在只觉得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白芨拖着疲惫的身躯给自己倒了杯水,用它冲刷着嘴中残留下药汁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