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还钱吧！

    第二天一大早，彩凤准备到街上买些油炸果子，准备一家人的早餐。彩凤打开了大门，看到柳十六四人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外。彩凤连忙呼唤乔七。乔七走到大门口，蛋蛋也是紧随其后。柳十六看到了乔七，就像看到了救命的仙草一般，忙不迭的说道：“乔爷，还钱来吧！”望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四个痞子，乔七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是在春晓坊欠缺了吧？”。

    四个痞子均是一惊。柳十六故作姿态的高喊道：“我告诉你，少管闲事，立刻还钱！不然，我们就去告官！”乔七也提高了嗓门，说道：“去告官吧”。柳十六等人见状，扭头就走。乔七随后甩出一句话：“昨天比老爷送来了你们的借据，说什么要用你们欠他的银子，来抵偿比老爷欠我的银子。一共是十五万八千四百七十七两银子的欠据在我手中。我正打算去寻你们呢！”。

    四人都听呆了，柳十六反应够快，重新走了回来的，对乔七说道：“怎么可能？”，乔七将四张欠据高高举起，四人看到清清楚楚，本来已经面带病容的柳十六顿时打了个冷颤，顿时对着乔七低头哈腰的说道：“乔叔，我们是闹着玩的，蛋蛋我们是好朋友，蛋蛋，，，”。

    蛋蛋怯怯的说道：“这个家，我做不了主，帮不了，帮不了！”。乔七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说道：“不管你们和蛋蛋是什么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今天把账算清了，我还等着给谷老板还钱呢”。柳十六喃喃说道：“乔叔，能不能到你家说话”。乔七高声说道：“不必了，京城堂堂四品大员的公子不便进我陋室，我们家寒酸的很啊！”

    痞子就是痞子，柳十六忽然泪流满面的哭诉道：“乔叔，看在我们照顾蛋蛋的面子上，给我们一个面子吧！”。此刻，乔七的门口已经围了十来个看热闹的人。胡小龙不知何时已经赶来，问明情况后，胡小龙说道：“大家不要闹！咱们都到衙门去，这里不是断案的地方！”。

    衙门大殿之内，高执事问清了案情，人证物证一应俱全。高执事说道：“传春晓坊的比健墨，比老爷来”。大殿之内，柳十六想用他的官爹与高执事套近乎，高执事说道：“你说你爹是柳羽长？这个吗，还需假时日予以证实，咱们暂且不议吧！”。

    比健墨被传了进来，乔七怒气冲冲的喊到：“我说比老板啊，做人可不能这样吧？你用欠据抵债么？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吧！”。衙役们喝住乔七。高执事笑脸盈盈的对比健墨说道：“你欠了乔七的银子吗？乔七给本官出示了你的欠条，本官请你确认一下”。比健墨说道：“啊，这是真的！去年我从乔七手上花十六万两银子买了个上古宝玉。你们是不知道我的苦衷，我家的钱全都握在第一夫人的手上啊，我是没钱又要买，结果就给乔师爷打下欠据了吗”。乔七急的插嘴说道：“那古玉是朋友托我卖的，我太难了！”。高执事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严肃的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案情已经清楚，证据确凿。”，随后，大堂之上，高执事与两个官人窃窃私语了一番，衙役们将准备好的诉词记录分别让当事人签字并按上手印。高执事宣到：“柳十六等人，你们是愿意对冲乔七的债务，将余银偿还给乔七呢，还是对冲凭据后，重新再打欠据给乔七呢？”。柳十六不假思索的答道：“那就重新再打欠据吧！”。高执事对乔七说道：“你拿了比老爷抵给你的柳十六等人的欠据，就等于比老爷只欠你一千五百二十三两银子，对吧？”。比健墨连忙递给乔七一张等额银票，转身就溜了。高执事不等乔七喊叫，严肃的说道：“柳十六等四人，对冲后你应偿还给乔七共十一万四千零七十七两银子。你们是现在还呢，还是暂时留在看守处，等你家汇钱过来？况且本官一时也不能确定你们的身份。你们修书吧，我们给你传到京城去。再说了，你们已经身无分文了，出去也是要饭，不如暂且待在看守处，这里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