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推荐阅读:他喷洒出来的气息拂过她的颈脖,痒痒的。温宁馨害羞的挣了挣,侧过头避开谭墨池薄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耳垂。 像夫妻相处了大半月,他们越来越亲昵了,而他像冷夜初粘着夏晨雪一样,粘着她不放,每次他们独处的时候,他像粘皮糖黏着她不放,腻歪得很,怎么甩都甩不开。 “你放手啦,这样很热。” 书房里的空调没有开到很低,大热天的,两个人粘粘糊糊抱在一起,没一会就热出汗了。 她挣了挣,他抱紧着她怎么也不放手,随后在她转头瞪着他时,他趁机低头噙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一探到底。 令人脸红心跳加速的吻长达十分钟才结束,她被吻得俏艳满是风情,两眼流转着潋滟媚色,令人不由被她娇媚的样子撩起了心神,心神荡漾的忍不住低头再吻一次。 什么烦恼在这一刻统统抛开,温宁馨揪紧着谭墨池的衣襟,微仰着头承受着他深情脉脉的吻。 靠在他怀里喘了一会气,温宁馨开口,声音热吻后变得有些沙哑,“书不搬了,可是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我的衣服,还有楠楠可可和衣服和玩具,这样收拾下来,车子应该塞不了那么多行李。” 说到衣服,谭墨池眼眸一凝,那些衣服不是童夜白碰过就是有可能是他买的,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穿着别的男人碰过的衣服,一张俊脸顿时冷沉下来。 伸手抚着她的秀发,低头在她秀发上吻了吻,“衣服还有那些不重要的东西都不用收拾了,家里都有,你以前穿的衣服都还在,还有这几年每一季最新款的衣服我都买一套,整个储衣间的春夏秋冬的衣服足以让你每天换一件,穿到明年年底。” 温宁馨一愣,没有想到谭墨池这么土豪,她不在这几年他都还为她添加衣服,明知道她死了。 “那时候我都死了,你怎么还给我添加衣服?不是白白浪费钱?”她抬起头有些不解的问他。 谭墨池抿唇一笑,“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去给你挑选衣服,想着如果你在的话,穿上我为你挑选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温宁馨心里一抽,满满的感动,她不知道他在她不在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想她的时候就给她买衣服,自我折磨的想着她如果还活着会不会穿上这些衣服。 “你怎么那么傻。”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抬手抚着他的脸,为他的傻而感动不已。 伸手握住她抚着他的脸的手,他嘴角微微翘起,笑意加深,星眸璀璨耀眼,“我不傻,我不是等到你了吗?所以这一切都值得。” 她吸了下鼻子,扬起下巴,微嘟起嘴唇在他下巴亲了一下,耍赖的说:“你就是傻,傻得不能再傻了。” 明胆都认为她死了,却还一直守着她四年没有结婚,在她回来后,她失忆了,一点都不记得他了,伤害他无数次,他依然像个傻子一样,不放弃她。 这世人有哪个男人在被同一个女人伤害了无数次,遍体鳞伤,却依然深爱着那个女人,死死的抓着不放。 所以,不是傻子,还是能是什么。 可是,这样的傻子她爱,很爱很爱,想要他一辈子犯傻的爱着她。 下巴往下一低,他顺势的咬着她的嘴唇,低低的笑着:“好好好,我是傻子,傻得不能再傻,那像爱我这样死性不改,只对一人执着犯傻的傻子吗?” “爱,很爱很爱,并且巴不得。”她嘟嘴在他唇上啾了一下,仰头嘿嘿笑了。 望着温宁馨娇美的笑,谭墨池眼眸倏时暗了下来,手臂勒紧着她的腰,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不由自觉的往上游移,好听的嗓子变得沙哑磁性,“我也是。 ” 好想好想狠狠的疼爱你。 温宁馨看着谭墨池看她的眼神变了,顿时知道这家伙被她撩情动了,游移的手掌每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撩动得她忍不住为之颤粟。 她突然也好渴望怎么办? 不行不行,现在场合不对,门没有锁,要是孩子突然跑进来,那不是…… 温宁馨忍着被谭墨池撩起的躁动,连忙把手往后伸抓住谭墨池不安分的手,急急的说:“我的衣服不收拾可以,但孩子的衣服要收拾收拾,景澜山那里应该没有备孩子的衣服是吧。” 谭墨池很财大气粗的说:“这个不需要担心,衣服重新买。” 他才不要他的老婆孩子穿着被季晏碰过的衣服。 他没有因为她握住手而停止在她后背作乱,食指和拇指已经隔着衣服角开胸衣扣子,微暗的眸子垂下放在她丰满的胸脯上。 第二次生子,让她那里又大了一圈。喉结滚动了下,他已经连续好几次感受着那儿的美妙,柔软充满弹性。 每一次的感受真让人血脉喷张,真叫人爱不舍手。 温宁馨转移话题显然不成功,说话间,胸衣扣子被解开,抵着他的胸脯被他的眼睛吃豆腐,看得她脸红得快冒烟了。 他的目光太放肆了,像是要剥光她的衣服,看她所有的美好。 随着这几天被谭墨池撩动,温宁馨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破底线,如果不是因为照顾楠楠,也许她早就被他扑倒拆吃入腹了。 怕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顾场合化身为狼,将她在书房里吃了。抽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连忙说道:“别,你别这样看我,快帮忙收拾东西,孩子还在外面等我们。” 说到孩子,谭墨池烧得越来越旺的躁火顿时降温了,看着敞开的门,看着书房除一张半人高的桌子,没有其他可以躺的位子,谭墨池身上的热气又降了下来。 场合不对,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成。 可是,某处已经顶帐蓬了,蓄势待发,谭墨池定定地看着温宁馨,眸里说不出的幽怨。 温宁馨被谭墨池幽怨的眼神看得打了个怵,感觉他不再紧勒着她的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干巴巴的说:“我、我去帮孩子收拾行李。” 看着她离开,再看看腹下顶帐蓬,谭墨池扶额无奈的苦笑。 某物再得不到舒解,真的要阳萎了。还好晚到回家,就能名正言顺的将她压倒拆吃入腹。 看过的书友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