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吃大餐
木一和木二是双胞胎，心意相通，倒是省了很多互不信任的麻烦事。 他们也是在一次荒山探墓时，遇到了危险，多亏高大个及时的出手相救。 之后接触多了，他们x情相仿，意气相投，很快就成了朋友。 那时候，高大个还领着他那四个小兄弟住在道观里。 道观早在运动中就被捣毁了，也早就没人来上香了，只剩几间漏雨又漏风的破房子。 这破房子，就是高大个他们几个孤儿的避难所，他们的师父，一个瘸腿老道士，靠替人算卦看风水和上山采药卖钱，养活他们5个。 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没办法，全是男孩，一个比一个的能吃！ 不过，常言说得好，男孩吃不了几年闲饭，5、6岁大小，就能帮老道士干活了，在道观旁边喂养个鸡，到野外套个兔子。 再大一些就能跟着老道士上山采药了，随着他们的年龄逐渐变大，生活也慢慢的变好了，老道士却死了。 留下一句话，到县城找个事干，不要再住在道观里了！ 老道士还给他们取得名字是三两、四两、五两和六两，都姓高。 等埋了老道士，他们就在木家旁边租了个院子，有白事时，帮人家打个墓地，挣个辛苦钱！ 闲了要么上山采药卖，要么就去跑摩的，就这么凑合着过！ 当然，米晴只知道大哥和二哥在外面赚钱，并不知道他俩盗.墓。 这些和高大个他们的经历，都是高大个讲的！ 有什么事能嚷几个男人关系迅速变好吗？ 有，那就是一起喝一场大酒，如果喝一场没变好，那就再多喝几场！ 这不是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而是祝好运的突发奇想！ 当然也有可能纯粹的就是他馋了。 木家兄弟起来没多久，就被高大个的小弟叫出去了！ 祝好运都能猜到把他们叫出去的原因，无非就是商量中午在哪吃？吃什么？ 别看他们说以后跟祝好运混，可真的让他们跟着蹭吃蹭喝，他们还做不到！ 越是这种混江湖的底层人物，越是要讲究个面子。 又有谁规定过，做小弟的就不能要面子呢！ 这样一想，祝好运冒出很多的想法，先让大米陪木晴回屋聊天，不喊叫不要出来。 这活小米就干不了，因为她本身也是个孩子，特别是被抹去了以前的记忆后！ 不让木晴在场，就是照顾高大个他们的面子。 不然，让他们在meimei眼前，被人指派来，指派去，彼此都尴尬。 让小米把高大个他们都叫进来，有事让他们做！ 高大个、三两、四两、五两和六两和木家兄弟，排着队走进院子，就看见祝好运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钢笔，不知道在本子上面写着什么？ 没人敢上前去问，也没敢围上去看，只是围站在旁边等着，好在没过多久，祝好运就合上钢笔。 祝好运从本子上撤下几页纸，说道：“现在给你们分配任务，来，一人一张，抓紧时间买回来！” 说着，将扯下的纸，一人一张，有的上面写着各类青菜，有的写的是各种rou，有的是酒水，有的是米油，有的写的是厨具。 这年头，虽然都是在自己家开火做饭，但是不管是大到厨房用具，还是小到调料的种类，都远远达不到祝好运的需求。 高大个手里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安排他买东西，而是去县招待所门房问问，看看这几天有没有一个从bj来的，姓陆的教授入住。 如果没有入住的话，给门房塞几盒烟，留个电话，什么时候入住了，让门房打电话通知一声！ 祝好运比陆教授早出发3天，从开始走到今天，已经整整8天了。 依照祝好运的推断，陆教授他们应该到实曲了，毕竟他们是下派下来做调研的。 通勤条件自然会比祝好运强多了，肯定是从bj坐飞机到都成，川西方面肯定也会派专车护送他们到实曲。 算算时间，再怎么耽搁，他们今明两天也该到了！ 大家拿着任务条就要离开，祝好运急忙说道：“大家等一下，我这人比较挑嘴，不喜欢在饭店吃饭，就喜欢在家里吃。 你们哪！不要给我省钱，东西都要买最好的，只有最好的食材，才能做出最好的饭菜。 对了，一人一张够不够用啊！” 说着掏出一沓钱，面值都是一百的，看到钱，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这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如此大规模的采买，狗大户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 见没人回话，只得接着说道：“那一人二张，来吧！拿着！花剩下的就是你们的跑腿费了！不过速度的快一点，不然中午得饿肚子了！” 这都快10点了，估计这中午饭是早不了了！ 大家拿着钱，骑着摩托车就出去大采购了。 把人都打发走之后，叫木晴出来，也给她发了一张纸，给了钱，上面写着需要买的各种调料。 还让白大米骑摩托车载着木晴去买。 木晴一走，祝好运和小米就潜入了木晴的房间。 之前小米说过，木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有很强的执念。 事发之时她才三岁，却把那诱拐自己的妇女，以及那两个将母亲打伤致死的青年的样子，印刻在脑中。 之后开始自学画像，用了一年时间，她居然真的会画像了。 从那天起，每天都要强迫自己画像，内容全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一女两男的面部素描。 这些引起了祝好运的好奇心，是以支走木晴，溜进去看看！ 木晴的房间很干净，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 最显眼的是墙壁四周贴满了素描，内容基本一样，就是一个30多岁的女子和两个青年男子。 每一张上面都标有日期，仔细一看，居然是从13年前开始，一个月三张画像，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个人的面容，也在一步步的改变。 估计这是木晴根据自己的想象，推测出来，凶犯年龄变大后，面容会出现的变化。 最后三张是三天前画的，应该是木晴推测出来他们近期的面容，这些画像都是画在废旧作业本的背面。 有一些画像中，人物面容特意被画成裂开的！ 地上还有两个大箱子，里面是装钉好的画像，封皮上写着“1995年6月份”。 祝好运没有翻看，合上箱子离开了木晴的房间。 不用翻看，他也能猜到，箱子里面全是画像，每天三张，一个月装订一本。 祝好运问道：“主机，你怎么看？” 主机说道：“主人，初步判断，木晴将母亲离世的原因，归咎于她自己本身，希望可以手刃那三个仇人！ 木晴有很严重的强迫症，这从那些破裂画像种可以看出，每次都是从中线裂开，从额头到下巴，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我甚至怀疑她会在手刃仇人时，也会力求将仇人的脑袋，完美的切成两半。 除了强迫症之外，木晴可能还患有人格分裂症，平时的她如同邻家女孩，画像时冷酷的像个杀手。 那些裂开的画像，如果用放大镜去看，就能看到那些被切开的脑细胞组织！ 木晴需要谨慎引导，否则很有可能成为一个连环杀.手。 好的一方面，是她已经具备了犯罪侧写师的基础能力，引导得力的话会成为罪.犯的克星！” 连环杀.人犯和罪.犯克星，这是两个极端，想到人格分裂，一个可怕的念头不由自主的产生了！ 主机说道：“主人，你想的没错，不排除木晴会成为，白天是罪.犯克星，晚上是连环杀.手！” 祝好运说道：“那你对此有什么好的办法？” 得，又变成一个甩锅大师了！ 主机：“主人，没有速成的办法，只能慢慢加以引导！” 祝好运从不认为自己是卫道士，但是有时他的眼里，又确实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这种事不知道倒还罢了，知道了，就不能置之不理，一定要做些什么？ 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花季少女，逐渐坠入漆黑的深渊！ 到底该怎么做呢？和主机商量了半天，结论是四个字，“从长计议”！ 最先回来的是高大个，毕竟他的任务最单一，最简单！ 其实祝好运对现在的社会还是缺乏了解的，他以为给门房塞几包烟，不行再给点钱，就万事大吉了！ 可是事情真的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吗？ 肯定不会，现在不像后世，随便花点钱，就能收买很多人。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能在县招待所看大门，也不简单，最起码的是退伍军人。 要知道这时候的县招待所，还不对外营业，住在里面的多半都是其它地方来实曲办事的干部！ 要是随便是谁都能打听到，县招待所里面的事情，那这门房不要也罢了！ 高大个进去一问，门房老大爷没有回答，反而是把他审问了一遍。 要不是高大个尊老爱幼，早让他见识到沙钵一样大的拳头了！ 多亏高大个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说完了自己的基本情况。 最后跟大爷说道：“大爷，是个姓祝的让我来的，姓祝的应该是陆教授的弟子，您老要是还不信，就先找陆教授问问，或者把电话号码给陆教授。 让他自己选择打不打电话，和您这也就没多大关系了！” 至于祝好运是陆教授的弟子一事，纯粹是高大个猜的。 当然也不是他凭空猜想的，祝好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加上年龄，再搭配上提到陆教授时的神态，综合下来看，祝好运就算不是陆教授的弟子，那也是亲戚子侄什么的！ 当然，这些高大个都没有说，因为领导通常只关注结果，过程再怎么曲折艰辛，都不会关注的！ 其它的采买大军也回来了，时间也快11点了。 祝好运开始指挥，男的先清洗灶具厨具，然后剥葱摘蒜，女的摘洗青菜。 领导自然坐镇查看，祝好运靠着椅子，左手里端着茶杯，右手捏着茴香豆。 你还真别说，这茴香豆就茶水，吃起来另有一番滋味，小米则很狗腿的在背后给他捶背！ 白大米心里不甘，一边摘菜，一边嘀咕：“一对狗男女”！ 木晴坐着板凳，在她对面摘菜，一抬头见她在那嘀咕，就好奇的问道：“大米姐，什么男女啊？” 白大米心里一惊，难道自己说出声了，不然木晴怎么知道男女二字啊？ 想到这，偷偷看向祝好运，心里想不会他也听见了吧！ 没等白大米看到祝好运的脸色，头上就被茴香豆砸了一下。 同时传来祝扒皮的声音，“白大米，好好干活，东张西望嘛呢？” 白大米急忙收拢心思，认真摘菜，不知道是祝好运听到了，借机敲打自己，还是他真的在监工。 很快，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大家开始商量中午由谁主厨。 所有人都被询问一遍，会不会做饭，唯独遗忘了祝扒皮。 把祝好运急得，再三想要发言，都被大家的讨论声打断了！ 最后还是小米看出祝好运有话要说，才拦下了大家发言，说道：“主人，既然大家商量不到一起，那不如你来安排！” 祝好运心说，小米不愧是按我喜好设定的，一句话就说到了自己心里想的！ 大家这才发现，刚才光顾着热闹了，居然把领导给忽视！ 唯独木晴有些不爽，刚才干活时，你偷懒不说，这时候冲什么大瓣蒜啊？ 白大米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不让她说话！ 祝好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咳嗽了两声，领导的架子端的很足。 站起来说道：“刚才大家出去采买了一番，回来又把准备工作做完了。 刚才我一直在养精蓄锐，就是在等现在，现在由我来主厨，小米打下手。 你们就坐在边上歇歇吧！毕竟都忙了一上午了。” 大家面面相觑，没想到祝扒皮忽然变成良民了，居然还关心起他们来了！ 本着但凡是领导的决策，不管对错，都要拥护；但凡是领导说的，不论真假，都要相信！ 祝好运的烦恼他们哪里知道？ 如果不是不想委屈自己的肚子，他才懒得去理会谁当主厨呢？ 祝好运领着小米进了厨房，大家都闪的远远的，仿佛厨房会发生爆炸一样。 同时又在暗中积蓄力量，希望在危急时刻能把小米给抢救出来，没人认为祝好运会遇到危险。 祝好运拉着小米站在厨房的角落，然后放出虚拟厨师，下了一份菜单。 rou块凌空而起，一分为四，落下三块，剩余的那块瞬间变成了薄片，然后变成细丝，最后变成了rou沫，这才落在一个小盆里。 葱姜蒜切碎，混着调料一一飞起，和自行飞起磕开的鸡蛋，一起落在rou沫上，接着筷子开始搅拌，很快变成粘糊状。 小米觉得自己都要晕了，那是什么东西在那里做饭。 她知道祝好运可以隐身，但是现在主人就站在她旁边，还拉着她的手。 那会是什么东西呢？是别的什么很厉害的鬼吗？ 没听说过有做饭很厉害的鬼啊！ 这也是祝好运选择小米打下手的原因，有主厨，肯定就得有帮厨。 与其让别人帮厨，还不如让小米来帮厨，毕竟人心隔肚皮，祝好运也不想让太多人，了解到自己的底牌！ 相比较而言，祝好运更相信小米，特别是被抹去记忆，按他自己喜好设定的小米，让他有一种难以抗拒的亲热感！ 当然，祝好运也可以和虚拟厨师合体，这样就变成他隐身做饭了。 只是祝好运这个人吧！除了懒，那是一身的好苦头啊！ 让他能偷懒，而不偷懒去干活，这么做，真的比杀了他还难！ 祝好运下的菜单很简单，就是8道凉菜，12道热菜，2道甜品，3道汤！ 八宝菠菜、西芹拌香干、椒香猪腰、葱油羊腰片、脆芹拌腐竹、凉拌三丝、腌泡八仙菜、凉拌牛rou，这是八道凉菜。 很快就做好了，由小米端了出去。 一见菜这么快就都做好，端出来了，怎奈桌子还没影呢！只能先把凉菜放到凳子上。 大家也开始忙碌起来了，先从凉棚下面抬出八仙桌面。 这桌面脏的，天知道多久没用了啊！全是灰尘和蜘蛛网，搬到压水井跟前，好一顿冲洗。 冲洗干净后，又用抹布仔细擦干，这是防止桌面因湿水后变形。 接下来是清洗桌子支架，完了打开支架，放上桌面，八仙桌组装完毕。 菜肴摆放也要讲究个对称，讲究造型艺术。 摆放时要注意荤素、颜、昧的搭配和间隔，盘与盘之间的距离相等。 高大个别看人长得五大三粗，但是对这些讲究，那是了如指掌。 这都是老道士教的，当然三两他们四人也知道这些，实际上动手摆放的就是他们，高大个只是给与了一些指导意见！ 虚拟厨师继续做热菜，祝好运运没有闲着，他和小米把大米装入大盆，入锅开蒸。 这是真正的大米，是一种可以吃的大米，不是那在外面忙碌着的白大米！ 香菇笋干红烧rou、酿豆腐、香炸藕丸、木耳炒腊rou、油焖茭白、菊花里脊、八宝大虾、大豆炖猪蹄、乌鸡汤、清蒸鲈鱼、锅包rou、蒜泥炒豆苗，这是12道热菜。 还是由小米端出去，祝好运知道在休息时间结束，该自己登场了。 和虚拟厨师合体后，开始做剩余的甜品和汤！ 果然，一见这么快热菜都做好了，大家纷纷来到厨房，一边帮忙端菜，一边想看看祝好运是怎么做菜的。 厨房里没有人，只看见锅碗瓢盆乱飞，木晴都看傻了，还是白大米把她拉出去的！ 也不端菜，就傻站在那里，都挡住别人端菜了。 而其他人对于祝好运能隐身的事情，自然是见惯不怪了！ 白大米和木晴咬了一会耳朵，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来目光变得有些热切，也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 两道甜品是松仁玉米和拔丝红薯，这基本上是女孩必杀菜，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吃的。 三道汤是四宝汤、虾仁冬瓜鲜菇汤和枇杷银耳消暑汤，两咸一甜三道汤。 八仙桌上面摆放的满满当当，一共25个菜品，色香味俱全，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除了祝好运，其他人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场面，25道大菜啊！ 他们过年最多也就8道菜，还是拼凑起来凑数的。 绝大多数菜他们都叫不上名字，不要说有没有吃过，听都没听过啊！ 众人看看桌上的菜，再看看招呼大家落座的祝好运，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在一个小时，做了25道菜的主厨。 头上没有一点汗，浑身也没有一丝油烟味，祝好运的仪态形象，哪里像一个刚做完25道大菜的厨师，他分明更像是一个领导！ 一个招呼大家，介绍菜肴的上位者，祝好运的形象在大家的心目中，再次被强行拔高！ 祝好运，一个犹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花钱买来食材，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要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他们哪里会知道，其实他们都是捎带，主要是祝好运自己馋了！ 上一世的学校生活，教给他一个简单的道理，在一间宿舍里，如果想要吃一碗泡面，那起码得让人人都有一碗泡面，否则，只怕是泡面水都未必能喝上！ 11个人坐着不同的凳子，勉强挤在一桌，祝好运也没发表演说的想法，直接叫喊着，让大家都打开啤酒，白大米、小米和木晴拿的是一种名为“小香槟”的饮料。 大家都不用杯子，就直接拿瓶喝，也没有这么多的杯子啊！ 共同举瓶，喝了一下，放下酒瓶，祝好运招呼大家动筷子，尝尝味道如何！ 这和之前在曲子村不同，祝好运坐在上首，大家伙自然得等他先下筷子。 祝好运夹了一点鲈鱼，尝了尝，味道不错！ 等他吃了，其他人才动起了筷子，但是都只夹一点点，还真的不是他们在谦让，而是他们不知道味道如何。 要是太难吃了，夹的又不多，硬吞下去就行了！ 尝了一口，都说好吃，男人们还放不开，三个女孩开始大快朵颐。 等一瓶酒喝下去，男人们才慢慢放开，不在那么的拘谨。 祝好运一边讲些想笑话，一边催促大家伙喝酒吃菜！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 先吃饱的木晴离开了八仙桌，接着白大米和小米也吃饱了，她们不喝酒，自然吃得快一些！ 男人们渐入佳境，话也多了起来，三人躲到房子里都嫌吵闹，最后一起上街闲逛去了！ 她们三人一离开，大老爷们放的更开了，第二箱喝完了，又打开了第三箱，看着大家似乎才刚刚进入状态！ 要知道这一箱啤酒24瓶，8个人，平均一人喝了6瓶。 祝好运觉得有些后悔，他居然忘了一件事，川西人特别能喝酒，不过他也不怕，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喝。 看着喝进嘴里的酒，其实都倒进空瓶子里了，照这么个喝法，祝好运估计自己能喝干太平洋！ 他只是觉得时间有点太长了，于是他主动发起挑战，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随着第五箱的打开，大家就都有些多了，话也越来越密，高大个把他们的经历，还有木家兄弟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这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借酒发泄情绪！ 反正祝好运的目的是达成了，大家伙和他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 第五箱没喝完，一个没注意，木一和四两就不见了，找了一圈，发现这俩人出溜到桌子下面了！ 众人急忙七手八脚的，把他俩从桌子下面拉出来，然后就散了，木二扶着木一，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高大个也扶着四两，领着三两、五两和六两回家了！ 走之前，还大着舌头，说道：“没把领导喝好，丢人了，下次一定要陪领导好好喝！” 祝好运连连说好，把他应付走了了事，和醉酒的人能说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