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不……不要!”他散发出来的怒气让她很是恐惧,下意识在他胸前挣扎着,细白的手紧紧推挡着他的欺近。 此举看在盛怒的阎罗眼中更是有如火上加油,心一横,他扒去她的裙子,毫不怜惜的动作让她拧眉。 “好痛!好痛!不要!”她痛得迸出眼泪,原本拿来抗拒他的双手此刻紧紧抓着他的臂膀,乞水着他停止这种残酷的动作。 但是阎罗可没这么善良,****怒火交加缠身的他一心只想在诱人的娇躯狠狠发泄体内的焦躁,因此他根本不理会身下人儿的哀求。 谁教她居然敢应了向阳晞那小鬼的提议! “不要、不要……”她哭喊着,却无力推开加诸在身上的蛮力。 她讨厌这样的对待,好象她单纯只是个任人发泄的玩物而已。她对他而言,难道真的只是这样吗? 想着、想着,她不再哭喊,只是静静流着泪水任由发狂的男人次身上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洛黎儿几乎要流干了眼泪,然而阎罗动作却没有半点减经的迹象,直到某一刻,健硕的躯 体总算愿意离开她了。 “呜……”她咬牙呜咽着,连哭声都不敢太过放肆,但她撇开脸的举动仍是不容见于唯我独尊的阎罗眼中。 伸手扳过她的脸庞,他这才看见她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他突然感到一阵心烦,声音不免粗嘎了些,但他伸手抹去她泪水的动作又轻柔得教她忍不住想倾诉内心的委屈。 “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求你……”蒙眬的泪眼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舍,就连冷面阎罗也不例外。 他的确是因为气极了,才会再次用蛮力抱了她,但这可也是她自己挑起的。 “妳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这样对妳。”虽然说得漠然,他还是将泪人儿搂进了使里。 “呜……我没有……没有想惹你生气……”她当真不晓得又是哪里触犯到他了。 “妳不是迫不及待要认识新朋友?我高不高兴应该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吧!” “不!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她赶紧辩驳。 “真的?”他满意地看着她紧张的神态。谅她也不敢说谎! “真的、真的!”看他不再像刚刚那样冷酷,她总算有勇气对上他的眼。 然而她却不晓得,一旦被他那双迷离泪眼给盯着,就连男人都会招架不住的。 “那么……证明给我看!”扬起一抹邪笑,他让她坐上自己结实的小腹…… “呀!”洛黎儿惊叫一声,连忙想从阎罗身上下来,无奈他那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让她只能维持这种羞人的姿势。 “妳不是要让我高兴?怎么可以说谎呢?”他笑道,扶在她腰际的手沿着玲珑曲线往上延伸…… **** 阎罗坐在阎盟的厅堂里,悠然的神态任谁也看不出方才他才经历过一场激情****。 “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 “刚刚我派出去探查的人送来赤帮这一星期来的动向报告,他们最近在我们各分部附近都成立了新的组织,似乎也在监视我们。我想他们极有可能会在附近招兵买马,再伺机行动。” “哦?这么积极?”邪魅的眼神中有了兴致,阎罗伸手接过阎卫手里的文件。 的确,阎盟的头号大敌赤帮最近可说是越来越不安分,抢了阎盟几桩生意不说,还明日张胆的在他们的地盘上扩张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如先下手为强?”阎卫提议道。 “不!赤帮没那么好解决。”要是可以,他也不会容忍他们到这种地步。就因为赤帮的财势几乎与阎盟势均力敌,他才要更加小心应付。 “那么……”阎卫等候他下达指令。 “再观察看看吧!在他们还没有行动之前先别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还有另一件事……”阎卫突然想到下属传来的口讯。 “怎么了?” “有传言说赤帮可能会对您身边的人不利,为了以防万一,是否要暂缓洛小姐外出上学的事?” 阎卫会这么建议不是没有道理,阎罗在多年前认养洛黎儿的事并不是秘密,再加上绘声绘影之下,诸多敌帮都认为阎罗与她的关系匪浅,自然都想抓她当筹码。 只可惜洛黎儿从未踏出阎盟半步,有心人自然无机可乘,不过等她正式上课之后,恐怕就难以预料了,更何况自家老大对她可也是和传言相去不远…… “哼!我看她早己是等不及了!”阎罗脸色一沉,在意的并不是阎卫所担心的危机。 “这……”出了事怎么办? “让她去吧!”阎罗挥挥手否决他的提议,尔后又吩咐道:“让影跟着她。” “全部?”阎卫面有难色的看着主子。 影可是主子手下最优秀的杀手精英共九人,要派出全部恐怕不是很妥当的决定。 正当阎卫想着该怎么说服阎罗收回成命时,幸好阎罗主动开了口。 “不必,影只要派出一个人应该就够了。”既然是精英,能力就不容置疑。 “是!我会立刻挑选出来!” “嗯……这件事除了你跟我,还有那个影之外,谁都不知道。懂了吧!” ”洛小姐呢?”总该告知当事人吧? “不必!她只要安分的去上课就够了!”像是想到什么不悦的事情,阎罗再度沉下脸拂袖而去。 而后的深夜,房里的激情才刚刚平息。 阎罗将喘息稍歇的洛黎儿拥入怀里,后者仍是乖顺地窝在他起伏规律的胸膛。 “今天都在做什么?”大掌意犹末尽地抚摸着纤弱的背脊。明明才刚结束,怎么一触及这滑嫩的触感就又想要了? “我都在花室里。”她自然是乖乖回话,像极了小鹿斑比的湿润大眼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一不小心又惹得他不快了。 “那里真有这么好玩?每天去不烦吗?” “不会……”总比每天待在房里好吧?她心里想着,不敢说出口。 “是比每天在房里待着好。”他轻而易举的读出她的心思。 这张美丽的脸蛋十年如一日,比任何东西都还要来得透明干净,让旁人不需要费力推敲便能得知她内心的情绪。 呵!她仍是这样的单纯啊! “咦?”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红了脸,诧异地望着他。 “看来我盖那座花房还真是盖对了。”他勾起了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