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集 毁灭
△周围的墙体突然猛裂开来，有锯齿状的兽钳从墙体内伸出来，迅速伸向站在离墙面最近的虞振北。 桓城：（冲上前）虞叔叔！ △虞娜直冲而上，从身后掏出机械枪，对准兽钳的方向。 【枪响】 【惊叫声】 △兽钳受惊，将高举起的虞振北松开，虞振北重重得摔到地上。 桓睿玲：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还是老了。 △虞振北正要开口，一只巨大的飞兽闪动着巨大的翅膀越众人头顶而过。 虞娜：大家分散开，注意观察四周！ △越来越多的兽形暗陆族人聚集在宽广的室内，一瞬间，集体扑向四人。 22、日/外（暗陆族藏身地外空地）/韩延宇、玛丽、暗陆族若干 △韩延宇脸上溅满了血渍，眼中的黄色越来越重，獠牙尖锐，喉咙里发出低吼声，半低着头，快步朝暗陆族藏身地入口处走来。 △众多暗陆族不敢近身，只是远远的围着韩延宇。 玛丽：凯早就交代过，进去的人一个都别想出来。 韩延宇：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他们。 △韩延宇突然加速，速度极快，冲向入口，周围企图阻拦韩延宇的暗陆族人纷 纷被韩延宇逼向两侧。 △玛丽冲上前去，抬脚踢向韩延宇。 韩延宇：（笑）还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韩延宇和玛丽对战。【武设】 23、日/内（谢开成实验室）/歆歆、明浩轩 △整个实验室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室内的灯全部开着，似乎静待歆歆的到来。 △歆歆谨慎地走进实验室大厅，脚步声回荡在空间内，能听到歆歆微弱的呼吸声。 △实验室走廊尽头，确实一片黑暗，看不清尽头。歆歆屏住呼吸，快速前进。 明浩轩：（OS）你终于来了。 △歆歆猛地回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面带微笑的明浩轩。 歆歆：你怎么在这儿？ 明浩轩：（歪着头）这话倒是问得奇怪，我不在这儿我应该在哪儿？ 歆歆：（皱眉）你跟谢开成…… 明浩轩：（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况且，我们本来就是为了谢菲。 歆歆：（慢慢后退）你在等我？ 明浩轩：我还知道你是来找盖亚的，（思考状）让我想想，你应该是第一次到实 验室吧？你知道盖亚被关在哪儿吗？ 歆歆：（脸部有微弱的兽变）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明浩轩：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能保证你是盖亚的对手吗？ △盖亚从远处的黑暗中走出来，一声剧烈的嘶吼，打破整个实验室的宁静。 明浩轩：盖亚好久没有进食了。 歆歆：你果然不可信！ 明浩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标和期待，谁对谁错？立场不同罢了。祝你玩得开 心。 △明浩轩说完退后一步，从屋顶落下一个巨大的栅栏，将歆歆和盖亚封锁在一 处。 △此刻，歆歆与盖亚距离越来越近。盖亚低下头，看着歆歆，又是一声嘶吼， 粘稠的口水掉落在地上。 24、日/外（海边）/凯、姜秋辞 △姜秋辞怒视着眼前表情波澜不惊的凯。 姜秋辞：你对他们设了圈套！ 凯：你对我也设了圈套，我一直心心念得想着，我要保护你，我要让你好好留在 我身边，可是在你心里，却在琢磨着要如何置我于死地。 △姜秋辞不语，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就要离开，却被凯追上，拦在姜秋辞面前。 凯：现在要回去救他们？你不是故意把我支开的吗？ 姜秋辞：（冷目）要战吗？ 凯：（微笑）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对战？你以为自己还是我的对手？ 姜秋辞：四大家族与暗陆族永远都是对手！ 凯：你们早就输了，何必逞强？ 姜秋辞：不坚持到最后一刻，输赢就是未知。 △姜秋辞说完抬脚攻向凯，凯一把抓住姜秋辞抬起的脚。 凯：时间差不多了，既然你那么想回去，那你就去看看，看他们败得有多惨。 △姜秋辞收回腿脚，转身瞬间消失在凯面前。 25、日/外（暗陆族藏身地外空地）/韩延宇、玛丽、暗陆族若干 △韩延宇和玛丽相互攻向对方，玛丽被一次次击倒在地。 玛丽：（看着韩延宇冷笑）你也不过如此！ △韩延宇低着头，喘着粗气，抬头冷眼看着玛丽。 韩延宇：你还不配我使用全部的能力！ 玛丽：（慢慢起身）其实我有很多秘密要告诉你，多到我都不知道应该先告诉你 哪一个。 韩延宇：你现在是在想我求饶吗？ 玛丽：求饶？我用得着吗？那我就先告诉你一个跟你有关的秘密，你以为你是独 一无二的吗？第四代仿生机械人可不止你一个，甚至在不断进化，他们的 能力都在你之上。 韩延宇：（眯着眼睛）你是说孤儿院里那个孩子？ 玛丽：不止，第四代仿生机械人早就已经开始大量培育，来不及了，韩延宇，你 们却还在挣扎。 △韩延宇一跃而起，一只手伸进玛丽的心脏位置。 △玛丽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口气停在最后一句话上。 △韩延宇用力将手在玛丽心脏的位置扭动着，玛丽狰狞的脸上满是痛苦。 韩延宇：暗陆族作为第二代早就应该被回收，因为你们是无用的弃子。 △韩延宇抽回手，玛丽的胸口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 玛丽：韩延宇…… △韩延宇微微一抬手，玛丽飞出去。 韩延宇：（唇角上扬）别再以卵击石了，谁说我不能杀人？ △韩延宇转身径直朝藏身地入口走去，眼中的黄色瞳仁越来越重，戾气越来越重。 △周围的暗陆族似乎感受到韩延宇身上的戾气，完全不敢近韩延宇的身。 △玛丽从空中落下，模糊中看着韩延宇的背影。 玛丽：你将永远回不到人类的样子！ △韩延宇并不回头，消失在玛丽眼前。 26、日/内（暗陆族藏身地）/韩延宇、虞娜、桓城、桓睿玲、虞振北、 姜秋辞、凯、暗陆族若干 △地上一片狼藉，死伤无数。 △虞振北和桓睿玲受伤，跌坐在地上。 △虞娜喘着粗气，与桓城背靠着背，将虞振北和桓睿玲护在身旁。 △周围依然聚集着大量暗陆族。 虞娜：对手太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桓城：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周围的暗陆族人慢慢逼近，虞娜和桓城做好攻击准备，突然所有的暗陆族停在原处。 △韩延宇身上带着伤，瞬间越过众暗陆族，来到虞娜和桓城身边。 虞娜：（惊讶地看着韩延宇）你还好吗？你的眼睛…… 韩延宇：（看着虞娜）如果我回不去了，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桓城：这些话活着出去再说！ △三人对视而笑。 韩延宇：光明战队最后一次实战，赌上性命，只能胜不能败。 △三人齐齐冲向暗陆族群。 虞振北：（回头看着桓睿玲）我们呢？ 姜秋辞：（OS）还有我！ △姜秋辞瞬间出现在虞振北和桓睿玲身边。 桓睿玲：秋丫头。 姜秋辞：三十年前没完成的夙愿，今天是不是该完成了？ 虞振北：拼了这把老骨头！ △三人迅速排成一排，相互点头，攻向暗陆族群。 △远处，凯冷眼看着对战场景。 27、日/内（谢开成实验室）/歆歆 △盖亚与歆歆面对面站着，歆歆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盖亚。 △盖亚仰头一声嘶吼。 △歆歆跃身飞起，一脚踢向盖亚的头，盖亚被震得直直摔倒在地，将地上的尘 土溅起。 歆歆：明浩轩，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 △盖亚刚要起身，歆歆又上前去，重重得拳头击中盖亚，盖亚再次摔倒在地。 △一组歆歆与盖亚的厮打，盖亚最终倒地。【武设】 △歆歆漂亮得落回地面。 △盖亚突然又动起来，努力起身，张开嘴再次攻向歆歆。 28、日/外（暗陆族藏身地外空地）/玛丽、暗陆族尸体若干 △玛丽慢慢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撑起身体，拖着步子朝入口处走去。 29、日/内（暗陆族藏身地）/韩延宇、虞娜、桓城、桓睿玲、虞振北、 姜秋辞、凯、玛丽、暗陆族若干 △两方对战，横尸遍野，韩延宇等六人均受伤，地上躺满了暗陆族的尸体。 △虞娜和桓城扶着受伤的虞振北和桓睿玲。 △姜秋辞抬眼看着凯。 △韩延宇起身，瞬间转移到凯面前，凯并没有躲闪，直直的看着韩延宇。 韩延宇：把终端机器交出来。 凯：（淡淡地笑着）你们以为自己赢了？ 韩延宇：至少你已经输了。 凯：终端机器根本就不在这儿。 姜秋辞：凯，这个世界不该是我们的世界。 凯：我说了，终端机器不在这儿，你们以为对手是我吗？ △韩延宇跃身而起，攻向凯，凯却毫不躲闪，闭上眼睛。 凯：人总是只看到眼前的是非曲直，却不知道，隐藏在身后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玛丽突然出现，挡在凯面前。 玛丽：（护住凯）不要再打了！（回头看着凯）这样的牺牲值得吗？ △韩延宇攻向凯的手停在离玛丽面前。 凯：（越过韩延宇看向姜秋辞）其实我没有任何企图心，我只是想活着，可是对 我来说，活着的意义都已经消失了。 玛丽：（扶着凯）终端机器在谢开成实验室里。 韩延宇：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凯：暗陆族的每个人只为了活着而拼命，谢开成答应我，如果实验成功，可以让 我们都回到人类的样子。 虞娜：（皱眉）谢叔叔还在做什么实验？ 凯：（背过身去）生而为人，何不珍惜？生老病死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永生而 无人陪伴的孤独。 △韩延宇转头，冲出去。 △虞娜回头看看虞振北，虞振北对虞娜点点头。 虞振北：去吧。 虞娜：（转头对桓城）长辈们交给你了。 △虞娜说完，循着韩延宇而去。 30、日转夜/外（暗陆族藏身地郊外空地）/韩延宇、虞娜 △空旷的郊外空地，太阳渐渐落下，地面被染上一层金色。 △韩延宇从远处跑过来，冲向已经残缺不全的改装车前，周围异常安静。 虞娜：我跟你去。 韩延宇：上车！ △韩延宇和虞娜跳上车，车子驶出去，扬起一阵沙尘。 31、夜/外（马路上车内）/韩延宇、虞娜 △夜幕降临，韩延宇开车，虞娜坐在副驾驶上。 △路上大堵车，车子纹丝不动。 虞娜：现在怎么办？ △韩延宇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形的控制器交到虞娜手中。 韩延宇：收好，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但我要保护我的亲人，保护所有我爱的人。 虞娜：这是什么？ 韩延宇：（回头看着虞娜微微笑着）炸弹控制器，上面连接着我的定位，等我找 到终端机器，信号灯会闪烁，今天过后，就会回归安宁。 虞娜：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韩延宇：我怕带在我身上会被他们抢走，我相信你。 虞娜：我不会按的。 韩延宇：这不就是四大家族的使命，终究，能给你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 △韩延宇说完，打开车门，跳下车去。 虞娜：（喊）韩延宇！ △韩延宇回头再看一眼虞娜，之后穿梭在车辆中间，消失在虞娜的视野中。 32、夜/内（谢开成实验室）/韩延宇 △韩延宇一个人走进实验室大厅，安静。 韩延宇：出来吧！谢开成！ △周围依然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 韩延宇：谢开成！ △韩延宇冲向实验室内部，各处却都是空荡荡的。 33、夜/外（马路上）/虞娜、姜秋辞、群众若干 △虞娜在马路上狂奔，汗流浃背，穿梭在人群中。 【电话铃响】 虞娜：（接起电话）桓城，韩延宇自己去了实验室，你现在在哪？来接我。 △虞娜挂上电话，瘫坐在地上。 △姜秋辞站在虞娜面前。虞娜慢慢抬起头看到姜秋辞。 虞娜：（泪流满面）救他。 △姜秋辞伸出一只手，将虞娜从地上拉起来。 姜秋辞：交给我。 虞娜：什么？ 姜秋辞：炸弹控制器。 △虞娜静静地看着姜秋辞，不说话。 姜秋辞：终端机器必须毁掉，否则这件事永远无法终结。 虞娜：你怎么知道？ 姜秋辞：这本来就是我们计划好的，给我吧。 △虞娜默默从兜里拿出控制器，交给姜秋辞。 姜秋辞：照顾好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 虞娜：姜阿姨，请你带他回来。 △姜秋辞微微一笑，握紧控制器，转身瞬间消失在虞娜面前。 虞娜：（默默地）带他回来，我不能没有他…… 34、夜/内（谢开成实验室）/韩延宇、谢开成、明浩轩、姜秋辞 △走廊尽头一片漆黑，韩延宇冲向黑暗中，伸手推开最后一扇门，门内有光。 △谢开成背对着镜头坐在实验台前，身边站着明浩轩。 谢开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谢开成说着转过身来。 谢开成：只可惜，你已经来晚了。 韩延宇：不要逼我出手，把终端机器交出来吧。 谢开成：（笑看一眼明浩轩）他在威胁我？（大笑）明浩轩，你听到了吗？都到 这种时候了他还在威胁我。 韩延宇：（对明浩轩）你为什么也在这儿？ 明浩轩：这个问题刚才歆歆也问过了，你真的以为我是背叛教授独自去克隆盖亚 的吗？ 韩延宇：（皱眉）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 谢开成：我说过，阻止人类文明进步的人，该死！包括你在内。 韩延宇：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谢开成：当然，不然我怎么会拉你进入我的光明战队？ 韩延宇：你靠近我只是为了用我做实验？ 谢开成：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还能引姜秋辞出来，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实验品。 韩延宇：你真以为自己是造物主吗？ 谢开成：（笑）人类早就该被机器代替，是人类毁掉了我们原本绿色安宁的地球， 不珍惜生命的人，应该被替代。 △韩延宇一步步靠近谢开成。 韩延宇：那你呢？你又凭什么以己之愿决定别人的生死？ 明浩轩：不要再靠近了。 △韩延宇停住脚步，冷冷得看着对面的谢开成和明浩轩。 韩延宇：歆歆和盖亚呢？ 谢开成：在基因进化这条路上，没人能拦得住我，现在就差第三代仿生机械人出 现了，我们得再等等。 韩延宇：你还想干什么？ 谢开成：从你身上看得出，第四代并不完美，结合前四代的优质基因培育第五代 才是我的目标。 韩延宇：妄想！ △韩延宇说着冲上前去，攻向谢开成。 △谢开成冷冷得一笑，抬手，将韩延宇击倒在地。 谢开成：还在挣扎？韩延宇，你太高看自己了。 △韩延宇惊讶得抬起头，看着谢开成。 韩延宇：怎么可能？ 谢开成：你刚才说你来找什么？终端机器？（起身走近韩延宇）知道我为什么说 你来晚了吗？因为终端机器现在在这里。（指自己的头） 韩延宇：终端机器在你身体里？ 谢开成：终端机器的芯片已经被移植到我的大脑里了，你说，我是不是新的造物 主？ 姜秋辞：（OS）你在等我吗？ △大门被打开，姜秋辞迈着步子走进实验室。 谢开成：（看到姜秋辞）你终于来了。 △姜秋辞一边走着，一边举起手中闪烁着光芒的炸弹控制器。 姜秋辞：当然，我来亲手结束你的妄想。 △韩延宇起身，走近姜秋辞。 韩延宇：该彻底做个了结了！ △韩延宇说完，再次冲向谢开成。 谢开成：姜秋辞！你真的连自己儿子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姜秋辞微微一笑，按下炸弹控制器的按钮。 35、夜/外（谢开成实验室外）/虞娜、桓城 △一辆车从远处驶来，离谢开成实验室越来越近。 【一声巨响】 △车子停下，虞娜和桓城从车上跳下来。 △两人面前，实验室冒着熊熊大火，被炸得粉碎。 虞娜：（面无表情得跪倒在地上）韩延宇…… △桓城上前扶住虞娜的肩膀，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脸。 36、日/外（流浪动物收养所门口）/桓城、中年女人*1 【发动机声】 △桓城的车停在大门口，他穿着轻松地从车上下来，微笑地朝门内走进来。 △在门口的中年女人看到桓城，笑容满面的迎上去。 女人：桓总，您又来了，每周都来，真是雷打不动。 桓城：（温和得笑着）是啊，这周她过得还好吗？ 女人：好得很，您大可放心。 桓城：（开打车子后备箱）带给动物们的零食都在后备箱里。 女人：谢谢您了，像你们这样的义工真的不多了。 △桓城转身帮着女人一起将后备箱里的食物拿出来，一代代的狗粮猫粮堆在空地上。 女人：（笑着）快进去看看她吧。 桓城：那剩下的事就辛苦你了。 △桓城说着走进院中。 女人：（看着桓城的背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善良人。 37、日/外（流浪动物收留所院内）/桓城、虞娜、小男孩*1 △桓城走进院中，微笑得看着背身蹲在地上喂着猫咪的虞娜。 虞娜：小花小黄，你们两个别抢啦，都有。 【闪回】 △歆歆在公园喂流浪猫的情景。 【闪回至】 △桓城摇摇头，微微叹口气，微笑地走近虞娜，侧身蹲在虞娜旁边。 桓城：这周过得好吗？ 虞娜：（回过头笑开）你来啦？好吃的带来了吗？ 桓城：你下的命令我怎么敢不从？ △桓城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书的封面上写着《光明战纪》，作者写着虞娜的名字，递给虞娜。 虞娜：（看一眼继续回身看着眼前的猫）你也买了？ 桓城：当然了，还等着大作家给我签名呢。 虞娜：（笑着）别闹了。 桓城：书卖得不错，下周的发布会准备好了吗？ 虞娜：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一个小男孩从两人身后跑过来。 小男孩：mama！ △虞娜回过头看着小男孩，一脸宠溺得将小男孩抱在怀里。 虞娜：跑哪儿玩去了？看把脸弄得多脏？ △虞娜伸手帮小男孩擦着脸上的污渍，男孩的手腕上挂着一个蓝色晶体的链子。 △桓城含着微笑看着虞娜的样子。 桓城：虞娜，自从有了这孩子，你真的变了很多。 △虞娜抬起头，看着桓城笑得纯净。 38、日/内（新闻发布会现场）/虞娜、谢菲、群众若干、记者若干 △小型新书发布会，虞娜坐在台上，台下记者对着虞娜拍照，虞娜微微笑着看向台下。 记者1：虞娜小姐，跟我们谈谈您创作《第五维深渊》的历程。 虞娜：大家都知道，我写的并不是故事，都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人和事，所以在创 作过程中，我完全不需要太多的构思，只要陈述事实，陈述我心中的怀念 就好。 记者2：您所谓的怀念是说对韩延宇的怀念吗？您还在等他吗？ 虞娜：是的，我在等他，我相信他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顿了顿）对， 我坚信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记者3：有人说您的孩子是您在孤儿院领养的，也有人说孩子是韩延宇的，对此， 您能跟我们透露一下吗？ 虞娜：（低头含泪一笑）孩子是无辜的，我只能说这么多。（鞠躬）谢谢大家。 记者4：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姜秋辞和凯去了哪里？谢开成 真的死了吗？那谢菲又去了哪里？ △虞娜再次抬起头，发现人群中似乎是谢菲的身影，戴着一顶帽子，转身走出门去。 △虞娜猛地站起身，冲下舞台。 △众人一片小声惊呼。 记者4：您看到谁了吗？ 虞娜：（呆立在原地）没有，是我看错了。你刚才问的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我 最想的知道的一点是，韩延宇到底在哪里。 记者5：您会出第二本书吗？ 虞娜：如果我心中有了答案。 39、日/内（地下酒吧）/老杜、韩延宇【不露脸】 △电视里播着虞娜的采访直播，老杜抬手关了电视。 老杜：（叹气）你看看人家虞娜，你再看看你，（叹气）真难修，对自己太狠了。 △老杜转头对着电脑，快速敲击键盘。 △屏幕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满屏的乱码完全不受老杜的控制。 △老杜一脸惊吓的样子，转过头看着躺在旁边床上的人，之后露出惊喜的表情。 40、日/内（某书店）/韩延宇、虞娜、群众若干 △书店内一条通道排着长长的队，所有人手中拿着一本《第五维深渊》。 △最前方的桌子前，虞娜戴着眼镜，低头为读者签名。 虞娜：（微笑着）谢谢。 △虞娜每签完一个名字，都会抬头对读者说谢谢。 读者：虞娜jiejie，您真的相信韩延宇还活着吗？ 虞娜：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期待的东西，无论事情大小，都是掩藏在我们心底的 小秘密，如果连期待都没有了，那么生命就会失去颜色，等待也是一种期 待。 读者：（接过虞娜递过来的书）祝您成功。 虞娜：谢谢。 △虞娜又低下头去，接过下一位递过来的书。 虞娜：（举着笔低着头）把名字告诉我，我会帮你写一句祝福语。 韩延宇：韩延宇。 △虞娜的手停在原地，却依然低着头，握着笔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韩延宇：（微笑得低头看着虞娜）我说我叫韩延宇，帮我写在书上，告诉那个我 喜欢的人，我回来了，让她久等了，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希望她可以 原谅我。 △周围的人纷纷窃窃私语。 △虞娜依然低着头，不说话，握着笔的手颤抖着。 韩延宇：（伸手将笔从虞娜手中拿过）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虞娜，我真的回来 了。 △虞娜依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眼眶却已经湿润。 △韩延宇牵起虞娜的手，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在虞娜面前，伸手抬起虞娜的下巴。 韩延宇：对不起，我来晚了。 △虞娜慢慢抬起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虞娜的眼睛，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深深对视着。 韩延宇：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读者群中四处发出起哄尖叫的声音。 众读者：嫁给他！嫁给他！ △韩延宇低下头，靠近虞娜，双手环住虞娜的腰，吻住虞娜。 △读者群众一阵欢呼。 △偌大的书店内，所有人将韩延宇和虞娜围起来，欢呼声响彻全场，掌声四起。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