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人rou
我当时他妈也老处男一个,被这么一折腾,愣是紧张的一动不敢动,如果我能回头的话,我一定看得见李柳娇羞的把脸靠在我的背上。我现在只能感受到她紧紧的从背后搂住我,然后跟我一起盖着被子。 但……但当时我他妈真的很紧张啊,我是个处男啊,我平常连飞机都害羞的不敢打,我……我怎么敢跟个女人…… 我忍的很难受,裤裆都快撑爆了。 但我还是忍了。 直到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翻过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正欲下手的时候…… “塞外明月,孤番四起!” 一声阴阳怪气的唱调,充满了悲凉与哀愁,在夜空中尖锐划起,我听得出来,这个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孤泣,与昨天晚上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曲调。 李柳听到有人唱戏,赶紧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慌张的整理衣服,我他妈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到嘴的鸭子,大爷我股了半天的勇气就准备下口的时候,谁他妈来这一招,我郁闷的也爬了起来。 李柳因为害怕是有人,所以脸色绯红的低着脑袋,就像偷情被发现了一样,支吾道:“我,我,我刚才只是看你太冷了,才……” “我明白,我明白!”我面带微笑,其实心里早就cao爹了,我一定要去把外面唱戏的那个人给抓回来,然后各种阴他。妈的,破坏我的好事。 我外套都没穿,直接就去了,管他妈下不下雨,天不天冷呢,反正老子现在已经怒火满身了,火气大着呢。 李柳赶忙追上我,给我把衣服批上,见我感激的望着她,她温柔的低下了脑袋。 但是,她妈的,她越是这样,我越生气啊,至于原因,这都不用解释了不是吗?! 戏屋在戏棚后面,有三间,都是简易的木制节奏,房屋之间是互相通的,房子不大,但是挺长。 整个屋子的上方都挂着各种各样的戏服。戏服一般需要挂着,但因为戏服都是长身,一米好几长,所以都悬挂在屋梁上。 我们要过去,还得穿过这层层衣阵,老实的说,有李柳在还好,要没李柳我还挺害怕的,因为这些衣服挂着,就好像一个个上吊的人…… 而且这些衣服都挡住人的视线,必须得弯着身子才能行走,所以给人造成的心里恐惧也有一定程度的加分。 可那时候我他妈哪管这些,提着裤子就往戏棚子走去,李柳跟在我的身后。 可到了外面,我却愣住了,空空荡荡的场子,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唱戏的声音,只有稀里哗啦的雨声。 李柳愣愣的看着我,我也犯傻啊。 妈的,难道有人在偷看我们?看我们**,他心里不甘?!羡慕嫉妒恨?! “走吧,回去吧,外面太冷了,你别感冒了。”李柳心疼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转身跟李柳进了屋子,穿过阵阵戏服阵,又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被这么一搞,我只能乖乖的继续与大地同眠,李柳也上了床…… 看着她的美丽娇躯钻进暖和的被窝里,我心里泪水已经汇聚成了海洋~ 我就这么悲惨的再次睡在地上,体验着天寒地冻带来的别样风景,全身哆嗦着感受着自摇自嗨的节奏。 迷糊中,我都快睡着了。 戏棚上忽得又想起那尖锐又阴森的唱戏声。 这下老子不干了,黑夜里摸着就准备去探个究竟,刚走两步,就感觉身后被东西一抓,我草,我脸都吓白了。 “是我。”身后,响起李柳的声音。 “你也听见了?” “恩。” “那我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谁他妈这么无聊,大半夜两三点了还不睡觉,还在那唱,这外面还下着雨呢,有病吧?!” “恩。” 我们在黑夜里摸索前进,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漆黑的屋里,只有我们俩的喘息声和外面的静静雨声,以及外面那充满哀怨的声音。 一步一前进。 渐渐的,我们终于到了戏棚外。 可是,台上空空如也。 但声音依然存在。 妈的,人呢?! 我到处看了一遍,确定没人,心里无名火顿时上了,我不顾李柳的拉扯,直接现身,猛的大喝:“我**的,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唱你妈个B啊。” 我话音一落,唱戏的声音嘎然而止,四周陷入死寂。 难道是鬼在唱戏?!我脑子里突然不由的冒出这个想法,眼神投到李柳那,她似乎见此情况也有些害怕,叫我赶紧回来。 我皱着眉头,到了她的身边。 “走吧,不要在这了,我害怕。” 我点点头,拉着她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总感觉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但每次回头,都毫无察觉。 李柳因为害怕,我一直坐在她身边陪她聊天,我们两人就这么聊到天亮。以前我从不相信一男一女,**,能真的单纯的聊天聊一晚上,没想到这种情况发生在我身上,我实在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被我那么一吼,外面,也再未响起唱戏的声音,算是安静了一晚上。尽管是聊天,但我觉得机会还是很难得,毕竟这让我和李柳的关系更近一步。 天一亮,我就回家闷头睡了个大觉。 刚睡下没多久,便有人敲我门。我打开门一看,是我妈,我妈说这两天连着下雨,村外大河里的水蔓延的很厉害,河堤有不少都跨掉了,不仅庄稼被淹了不少,连村里地势低的地方都灌了不少水。 村长现在召集人过去补河堤,让我也去。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便赶了过去。 这会天空虽阴,可好在没下雨。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河堤口忙起来了。我们的任务是要在闸口处堆积泥巴和沙包,阻挡水往通村里的大沟里进水。 我将裤袖挽起,跳入大沟的入口。妈的,那水深实在超乎我的想像,扑通一声,水直缦到我腰那。 我们先从干净泥土里装沙包,然后将沙包埋在最下面,我们河里的也不闲着,纷纷在河底老软泥往上面贴。 忙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堆的障碍物已经过了河水,只要在忙活一番,我们就算任务完成。 我挪了个地方抓河底的软泥,一手下去,感觉怪怪的。因为软泥几乎是边往上提边流入河中,非常稀释,可我这一手下去,虽然同样软,但软中带硬。 如果所料没错,这绝对是一手好泥啊,因为这种泥粘性好。 我猛的将泥带出水面,手中多了一根又长又黑的东西,我将它放在水里洗了一下,再起来看,当场便吐。我手里的,是一只没有小腿的大粗腿,苍白中带有青色,因为刚才用力的缘故,有几处已经被我按烂,鹤青色的rou伴随着黑黑的水,恶心至极。 我被臭的猛的将大腿一扔,村民们也被吓的赶紧往按上逃去。 一个没有小腿的大腿,跟上次的残肢一样,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怎么办?”老村长也傻的不轻,望着我。 “报警?” 老村长摇摇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让那些警察调查下死者到底是谁吧。” 我点点头。 这条大腿,应该依然是河里流下来的,因为沟口与河造成了一定的回旋口,这个大腿就被无意留在这了。虽然我没有证据表明手和腿是一个人的,但照眼前的情形来看,应该确定无疑。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惨,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尸体已经严重腐烂,我们本想带回去,等警察来了交给警察,可惜太严重,我们拿手去拿稍微一用力,rou就被按的稀烂。 最后,我们用口袋暂时放进去,然后封存起来。 我是唯一一个长期碰到过那尸体的人,总觉得手上氧氧的,而且那股奇怪的恶心味也难以消除。 中午我没有吃饭,根本没有任何的食欲。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午休刚起来,我妈就急匆匆的跑到门前,叫我赶紧去一趟老村长,说急着找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赶紧起来赶过去。 我到的时候,村长家里已经有几个壮汉,棒槌也在那,就连李柳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了过来。人群散开,老不死的从里面钻了出来,摸着胡子,好像正在想着什么。 “把我叫过来,就因为老不死的回来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老不死抬眼见我来了,几步便冲了过来:“那天你究竟在哪钓的鱼?” “怎么了?” “那鱼钩上的东西,我事后越想越不对,这次赶尸之行,我将它带着前往别人村,看有没有仵作帮我查看一下。结果就这么巧,还真有一个仵作。” “然后呢?” “这鱼钩上面的rou鉴定下来了,老仵作说,以他几十年的经验,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钩上的rou是人rou!” “人rou?”我脸色一白。怎么会有人rou?我明明只是钓鱼,我极力反驳:“那天我只是钓鱼,不是我干的,这事棒槌和李柳都可以为我做证。” “没人说是你干的。”老村长走下来:“只是你鱼钩上的人rou是怎么来的,我们想了解清楚。” 我摇摇头,再三确认不是我干的,但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来的人rou。 棒槌和李柳也给不出答案。 一时间,我们都陷入死寂。 突然,我猛的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想起来了,我那天在河砚台下游那钓,钓了个什么东西,可却拉不动,会不会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