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赤红色的元力
“接下来,该我了,狂战士的话,就是浴血而战,浴血而狂,无惧一切,只为信仰而战,身上的累累伤痕就是徽章,rou身就是铠甲,后辈之中,我只欣赏一人,亚德里恩,忠于自己的信仰,因为兄弟而血洗整个格拉尔荒漠,这种人才是真英雄。” 黑发老者说完,白发老者再度说道。 “没错,剑魂就是追求极限的速度,而狂战则是追求更高伤害,俩者不同,却各有好坏,来做个测试吧,这样你也会知道自己适合哪个职业。” “嗯嗯嗯。” 俩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随之,俩种不同的元力,如浪潮般,涌满整个监牢,仿若深海一般。 而羽轩则静坐,将意识沉入脑海中,映入眼前的则是俩个不同的世界,他则在俩个世界中间。 一面平静,古井无波,但却处处散发杀机。 一边狂怒,浪潮滚动,但却没有立足之地。 俩边,该怎么选择,羽轩先是将手触碰红色的世界,然后一点点的闯入,顿时,波涛汹涌,巨浪袭来,将羽轩吞噬,怒吼的浪潮,将其卷入天空,不断的抵触,而他则像海中孤叶一样,随波逐流,毫无依靠。 呼呼,羽轩苏醒之时,已是满身汗水,不断的喘息着,刚才在红色世界中,犹如溺水般,差点死去。 “怎么样?” 白发老者问道。 “我触碰了红色的世界,但却一直被抵触着。” “这样么,那还真是可惜呢。” 黑发老者皱了皱眉眉头,无奈的道,随之散去了红色的元力,顿时整个监牢中仅仅剩下如空气般的白色元力。 “接下来试试白色的世界吧,如果没有剑魂的资质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嗯嗯嗯。” 休息片刻,羽轩再次将意识沉入脑海之中,顿时整个世界皆是白色,一片空白,却又并非空白,和刚才看到的不同,世界是静止的,没有丝毫抵触,但却也没有丝毫接受,总之空荡荡的一切,让人莫名的觉得忧伤。 “怎么看是否适应呢。” 望着空无一物的世界,羽轩沉默了,突然天空下起雪花,将本就白色的世界,变得更加苍白,不过世界却多了一种色彩。 伸出手,雪花在手中融化,羽轩在万千飘雪的中心,却感受不但丝毫寒冷,空荡荡的世界也变得不再那么单调。 睁开眼,身体充满了力量,四周的空气都为之颤动。 “这情况难道是……” “剑魂绝体,如此亲和度,简直罕见异常,不,就算整片大陆,亲和度如此之高的人,恐怕也不超过百人,运气,哈哈哈,老夫有生之年,能收下一位剑魂绝体的徒弟,实在是三生有幸。” “前辈,剑魂绝体是什么。” 感受着聚集在身边的元力,羽轩虚心问道。 “所谓的绝体,就是对单一的元力亲和度到达极高的程度,不同的职业,绝体的表现也不同,而剑魂绝体则是引力,在战斗中持续恢复元力,而作为剑魂这个职业的始祖,第五位王伊索菲拉姆,则是可以将整个世界的元力据为己用,试想一下,你的元力在不断消耗,而对方却一点消耗也没有,这在战斗中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元力是剑魂战斗的核心,没有元力,再强大的招式都发挥不出威力。” “确实很可怕,就像木剑和钢剑战斗一样。” 羽轩的脑海中浮现了画面,一个拿木剑的人攻击一个拿钢剑的人,木剑的人攻击了半天没击败对方,而拿钢剑的人,仅仅一下就将木剑的人秒杀,差距何等的大。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而你就是如此,刚才你将意识沉入脑海的时候,四周的元力以你为中心,卷起了元力的漩涡,固然普通人是感受不到,但是我们这俩个老家伙,却深深的感受到了被卷入大海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在你面前我们俩就像落叶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可以带动这么庞大的元力,不修炼剑魂,实在是太屈才了。” “虽然很可惜,你的确实有着极高的剑魂天赋,我相信只要你拿起剑,就可以感受到元力所传达的意志。” “嗯,每次握起剑,确实有种不同的感觉。” 羽轩回忆起在沉船中的记忆后说道,那种玄奥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哈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时间不多,我们现在就开始补充知识吧。” “是,老人家。” “哈哈哈哈,还叫老人家干什么。” 羽轩瞬间反应了过来,向着俩位老者跪了下去。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免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我是格拉弗,昔日被人称之为剑魔,而身边这个老家伙则是我的宿敌战星河,他的称号则是狂神,已经有数十载没有离开过这里了,不知道大陆上可还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不了。” 俩位老者相识苦笑了起来,确实被关在这种监牢中数十年,无论是谁都会被磨掉锐气吧。 “徒儿战羽轩,拜见俩位师傅。” “战羽轩,等等,你说你姓战,难不成你是战族之人,可否将衣服脱下,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虽然有些吃惊战星河的举动,不过羽轩还是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后背。 普通的棕色皮肤毫无特别之处,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却光滑到没有丝毫伤痕。 战星河一直闭着双眸,并非他不想睁开,而是这双眼早已被人挖去,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来感受四周,甚至说失去了双眸,他对身边的感觉,更加敏锐,没有双手,不代表没有力量。 赤红的血气,从战星河身上涌出,犹如利刃般划破羽轩的后背。 殷红的鲜血如樱花般洒落地面,虽是如此,但并非很痛,仅仅在羽轩的背上划出一道伤口而已,飞舞的血液则是因为血气的炸裂所形成的。 “可以转过来了,能告诉我地面的血液是什么颜色的吗?” “嗯,是红色的。” 羽轩回答道,战星河望着身边的格拉弗,对方轻声说了一个是后。 顿时充斥着监牢内的血气大盛,如山岳般的压力袭向羽轩。 面对如此恐怖的压力,羽轩咬着牙齿,趴在地上苦苦支撑,虽然不知道老者是何用意,但这应该是测试之类的吧。 逐渐意识变得模糊,倒下的前一刻,羽轩仿佛看到什么金色的东西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