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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552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傻柱,你小子鬼叫啥?”

    许大茂一脸微怒地走出屋,怒目圆睁。

    他今儿可没招惹傻柱,最近几天也没有。

    可以说,他大半个月来,跟大院谁都没发生过过节。

    突然见傻柱跑来后院,对他大呼小叫,心中说不出的冒火。

    “许大茂,庆子rou联厂今儿让人举报,你说,是不是你小子憋坏干的?”

    傻柱双手插兜,梗着脖子,直接问道。

    “什么?庆子rou联厂举报,”许大茂满脸诧异,但嘴上对傻柱并没口下留情,嘴角一扯,冷冷道:

    “傻柱,你小子大晚上的撒癔症呢?

    庆子rou联厂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许大茂虽说同徐庆下午一块回来的大院,但却并不知道徐庆rou联厂遭遇举报一事。

    一来,徐庆没主动说。

    徐庆掏出身上的牡丹烟,递给许大茂和傻柱道:

    “大茂哥,傻柱哥,事是真的,咱们大院三位管事大爷,昨晚上我家来,想让我从rou联厂拿些rou回来,给咱们大院大家伙分一分,结果今儿中午,我就在厂里接到我老同学二牛的电话,告诉我,有人举报我rou联厂私自向咱们大院零售猪rou,还不要rou票。”

    许大茂把大院局势看的是一清二楚。

    哪怕徐庆最后知晓,到时候,来个一问三不知,全都推给刘光福,令徐庆也没办法跟他找麻烦。

    只是他们可不会在父母面前承认。

    “许大茂,平日里瞧你你精的跟贼一样,怎么着,今儿犯糊涂了?

    举报还留姓名,你当别人傻啊!”

    此时,许大茂算是从傻柱嘴里得了信儿,但半点不信,哼哧一声,脑海中思索片刻,记起刚不久前,院里三位管事大爷上了徐庆家一趟,出声道:

    “傻柱,庆子rou联厂让人举报,你听谁说的?”

    刘光福也不想再待在自个父母这边,听见自二哥这么说,忙站起身,双眼偷瞄了刘海中一眼,心神定了定,抬起右手,假装挠眉毛,咧嘴道:

    刘光天走出自个父母家后,站在后院,借着院里各家屋中透出的灯光光亮儿,眼神阴鸷地盯向徐庆屋门,瞧了两眼,才缩着身子,紧了一下蓝布工服的棉袄袖口,大摇大摆地往自己家回去。

    傻柱见许大茂一脸疑惑,貌似不像是说瞎话,就回了一句。

    “爸、妈,我和我二哥回去了啊。”

    刘光福忙缩起身子,看都没看去往徐庆屋里的傻柱和许大茂,身子猫起,低着头,快步蹿回自个屋里,砰地将屋门紧紧闭上。

    大院不少人,除了徐庆和爱国,丰铭,他谁都不在乎。

    二来,他也没主动询问。

    刘光天说完,脑袋朝左,暗暗给刘光福递了个眼色。

    同住后院的刘海中,站在暖和的屋里,趴在窗户上,朝外面冰冷的院中瞧了半天,眼珠来回转悠,扭头瞥了瞥自个俩儿子,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这会儿,许大茂和傻柱都站在了徐庆家中。

    徐庆抽着烟,刚想摇头,傻柱接茬道:

    另外,他还想沾徐庆生意做大的光儿,以后找个好时机,好跟着一块干。

    说起来是跟女的最能打成一片,心思倒是不缜密,可比傻柱稍强,先进的徐庆家,但没着急问,而是让趴在炕沿边儿上写寒假作业的徐鸿志。上厨房沏茶去,然后才面朝徐庆道:

    “爸,没其他事,我俩就先回我们那边了。”

    三位管事大爷,在他眼里,早歇菜了。

    刘光天则不急不慢,心性比刘光福狠,做事也不懦弱,心眼不少,胆子也大,暗暗盘算着,他是能全身而退的。

    许大茂脑袋发懵,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右手把刚胡乱裹在身上的军大衣,用手紧了紧,没再理会傻柱,转身就朝徐庆屋门方向过去。

    许大茂没心思跟傻柱拌嘴,扭头怒瞪一眼后,掏出打火机,将手中烟给点着。

    傻柱站在一旁,见许大茂问出的话,一脸不屑,“了吧,许大茂,我看你还是赶紧回你自个屋去,少在庆子这边晃悠,一大爷说是庆子对他说的,个马后炮,还问啥?”

    “庆子,傻柱说一大爷告诉他,你rou联厂今儿遭人举报了,是真的吗?”

    许大茂顿时眉头皱起,思量道:

    “庆子,那二牛没说是谁举报的?”

    许大茂猝不及防地挨了傻柱的呛,眼神一瞟,厌恶地白了一眼,没理会。

    而傻柱,意识到徐庆rou联厂的事儿,与许大茂没啥关系,就没再找许大茂的茬儿,身子一转,也迈步走向徐庆屋门。

    刘光天跟刘光福是谁也不看谁,心里都在发虚,不安地忐忑。

    而这,实际上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的。

    “一大爷。”

    但社交能力不错。

    许大茂做事还算有些章法的人,不管怎么说,人精,脑袋活泛,做生意上虽然不怎么有能力,跟徐庆相比,差距不小。

    事情怎么回事,他俩最清楚。

    二大妈也目光看着俩儿子,暗自叹息。

    反正打电话的是刘光福,他就出主意而已。

    大院大事小事,如今徐庆三兄弟最有发言权。

    只不过已经晚上了,尽管天黑没多久,但寒意在日落后就浓厚起来,

    寒意彻骨。

    否则,中午在王府井大街上时,那通电话就不是刘光福打了。

    说罢,刘光福抢在刘光天前头,伸手掀开门帘,脚底抹油地就往屋外溜。

    至于算计,当然是有的。

    只不过,他不是轻易表露的人。

    他之所以刚才那么问,就是想把事情先弄明白。

    只是傻柱不断搭茬,搞得一时没了思绪。

    只好先抽烟,心里慢慢琢磨。

    权衡大院谁会跟徐庆作对,会做出举报这种勾当。

    然而,傻柱没那么多心思。

    就单纯想替徐庆把人揪出来。

    这些年里,在大院中,他跟徐庆一家关系最要好。

    再加上,他心性本就比较善良,又喜欢打抱不平,最恨那种背地里搞事情的。

    现在,徐庆跟他一样,傻柱心里哪能漠不关心。

    何况,他和徐庆一家走的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庆子,”傻柱见许大茂抽烟不再说话,就道:

    “哥哥我帮你把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咱们院哪个孙子,这么不是东西,长的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许大茂附和道:“庆子,你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我帮你在咱们院打听打听。”

    徐庆闻言,神色淡然道:“大茂哥,傻柱哥,算了,没几天就过年了,没必要。”

    徐庆心里已经隐约猜出了今儿举报自家rou联厂的人是谁。

    大院就这么些人,一个个排查,也能挖出来。

    只是他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心神。

    也没精力和时间。

    要是成天琢磨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怎么干大事?

    再者,忙碌一年到头,总算能好好休息几天,难不成真与院里的跳梁小丑计较一番?把时间耗费在他们身上?

    这可不值。

    也太不划算了。

    但傻柱和许大茂打定了主意,这事儿,不能就这算了。

    因为徐庆真要是拿些rou回大院,他俩也能不用rou票买上些不是。

    没三天时间,许大茂打听出了线索。

    傻柱也在大院得了些风声。

    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腊月二十七一早,天阴沉着,飘着小雪。

    许大茂裹着军大衣,从大院外急匆匆回来,自行车在后院院中一撂,自个家都没进,就冲进徐庆屋里,一边不断朝双手呵气,一边道:

    “庆子,走,哥哥我带你见俩人去,爱国,丰铭,你俩也一块来。”

    徐庆不知道许大茂一早说啥事,便抓起衣服,带着二弟和三弟,跟着出了大院。

    如今距离过年没三五天时间,徐庆前天就把rou联厂和粮站库房关了,爱国和丰铭也按照国家的春节放假通知,安排妥当了各自厂里的事宜。

    至于大院上班的其他人,也都放了假,忙着准备过年。

    胡同里,徐庆骑着自行车朝许大茂道:

    “大茂哥,昨晚上你上哪去了?一晚没回来。”

    许大茂脸冻的通红道:

    “庆子,昨晚上咱们后院,可不止我一个没回来吧?”

    徐庆点了下头,“刘光天跟刘光福也不在。”

    许大茂脸上露出深意浓重的笑意,拐大街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道:

    “庆子,人我查出来了,就二大爷家那俩王八蛋前几天举报的你rou联厂,昨晚上,我带了几个人,把那俩孙子绑起来了,在我租的库房那边,让冻了一宿。”

    徐庆闻言,没一点意外。

    徐爱国和徐丰铭对视一眼,身下骑的自行车用力猛蹬起来。

    他们当弟弟的,因都做了厂长,临过年这几天,都忙着安排各自厂里的事宜,自个大哥遭举报的事,是一直没抽出功夫帮忙打听。

    听见许大茂的话,徐丰铭脸色瞬间冷的跟这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双眼露出怒意道:

    “敢情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搞得鬼,待会我弄死他俩孙子!”

    徐爱国没说话,心性多多少少要比丰铭稳重些,又管理了几年红星轧钢五分厂,当着一把手,做事没一点浮躁,可心里也满是愤怒。

    他算是服了,自家大院的人,果真是见不得人好。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自个日子都没过明白,不想着怎么把光景过好,反而没事挑事。

    真是傻缺。

    没一阵子功夫,四人就到了临近郊外的一个农家小院。

    院落残破,砖墙上雪白一片。

    雪还在飘,无风下默然地落。

    四周寂静无声,没啥人住的地方,要不是许大茂拿这里当他放东西的库房,怕是十天半个月也瞧不见几个人影。

    徐丰铭推着自行车,在院里左瞅右看,望着仰入眼帘的几间老房子道:

    “大茂哥,刘光天那俩兄弟,在哪里?”

    “最右边那间屋子。”

    许大茂说着,嘴里呼出一口白气,把自行车随意一停,带着徐庆和爱国,丰铭就直戳戳的朝他自个的库房进去。

    库房内,刘光天和刘光福被绳子捆绑地躺在地上,冻了一夜,吓了一晚,这时候蜷缩身子,心惊胆战不已。

    徐丰铭一进屋里,瞅见刘光天和刘光福,抬手抄起一旁的破椅子腿,气势汹汹地走到跟前,戳在刘光天身上道:

    “刘光天,你丫的,找死是吗?”

    说罢,手中的椅子腿,照着刘光天的身上就抡。

    许大茂站在徐庆和爱国身边,冷冷地对刘光天嗤笑一声,掏出烟递给徐庆道:

    “庆子,这俩孙子嘴硬的很,就他妈的欠收拾!”

    徐庆接过烟,脸色冷漠,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眼,没说话,没制止三弟。

    徐爱国双手攥拳,立在一旁,他不抽烟,半响后走到丰铭身边,冷声地对刘光天道:

    “刘光天,我大哥rou联厂前几天让人举报,电话谁打的?”

    刘光天挨了揍,鼻青脸肿,又冻的瑟瑟发抖,却没忘记推脱,上下牙齿打颤道:

    “爱国,你大哥rou联厂的事,跟我没一丁点关系,是光福,电话是他打的。”

    刘光福刚刚也挨了徐丰铭的打,忙辩解道:

    “爱国,你甭听我二哥瞎说,是他撺弄我打的电话,主意是他出的,我打电话的钱,他都还没给我。”

    徐丰铭并排与爱国站立,转身接住许大茂扔的烟,叼在嘴角,抬脚踹向刘光天和刘光福道:

    “你俩孙子,看在一个大院的情面上,之前不想跟你们计较,大爷的,你俩倒好,临过年了,背地里居然给我大哥找麻烦,怎么着?跟阎解成三兄弟学是吗?真以为我跟我大哥还有我二哥,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刘光天和刘光福大气不敢喘,噤若寒蝉,害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