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二 罗马之王的反击，整个世界的焦点
4比0，罗马在主场酣畅淋漓地大胜排名联赛倒数第2的桑普多利亚，4个进球全部发生在下半场，而看台上的平托则在吓出了一身汗后，长舒一口气。綎 第49分钟，下半场替换沃尔帕托上场的陈小亮在离门33米的位置大力远射破门，1比0。 第62分钟，下半场替换沙拉维上场的迪巴拉右侧任意球直接破门，2比0。 第66分钟，下半场替换扎莱夫斯基上场的克瓦拉茨赫利亚在左路连过两人突入禁区，横传门前助攻同样下半场替换青训前锋克劳迪奥·卡萨诺的塞斯科完成抢点破门，3比0。 第87分钟，佩莱格里尼右侧角球开出，塞斯科头球起跳力压防守队员再进一球，而在一旁给他佯攻策应的，依旧是下半场才上场的格瓦迪奥尔。 没错，陈小亮、迪巴拉、克瓦、塞斯科、格瓦迪奥尔，罗马的五大核心主力，全部在下半场才上场，而本场比赛的门将则是二号门将斯维拉尔，如果可以换第6个人，那帕特里西奥也将下半场上场。 这就是为什么看台上的平托一身冷汗、紧张无比的原因，因为他看到了一头巨兽对他张开了獠牙，这头巨兽叫做更衣室，而坐在巨兽的背上握着缰绳的，正是陈小亮。 他在用行动告诉董事会和管理层，谁才是这支球队真正的王。綎 当然，这个结果不是瞬间发生的，从3月21日的会议不欢而散，到4月3日的绝地反击，中间的12天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3月21日，里瑟离开后，陈小亮一个人在家，他就坐在沙发上思考，安安静静表面下是内心的不断激荡，他明白，就像罗马如果选择了隐忍，以后还将继续遭受裁判的不公正对待，而球员如果选择隐忍，也将继续遭受到了俱乐部在球员权益上的漠视。 3月22日，陈小亮依旧提前一个半小时来到了特里戈里亚基地，在慢跑热身后，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在训练场上等待队友，而是坐在了更衣室里，将所有的一线队球员召集在了一起。 在曼奇尼和迪巴拉的佐证下，他将会议的内容、以及老板丹·弗里德金所说的话、还有平托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全体球员。 结果和陈小亮预期的一模一样，更衣室炸锅了。 穆里尼奥和所有教练组的成员都没有参与这次球员会议，他们在训练场上等待半个小时。 和因虚假汇报而盲目自信的丹·弗里德金、与心存侥幸的平托不同，穆里尼奥清楚明白的知道，更衣室并不完全在他这位主教练的掌控之下，陈小亮与他曾经执教过的特里、萨内蒂、卡西利亚斯、洛里斯等人一样，这些人才是更衣室真正的“话事人”。綎 只不过有一点穆里尼奥很清楚，陈小亮的更衣室是绝对支持他的。 有这点也就足够了，毕竟他是球队的主教练，不是部队的司令官，球员卖的是力气、不是性命，球员需要做到的是遵从战术指令、而不是服从生杀命令。 半小时之后，训练正常开展，与往常没有任何两样，教练怎么布置、球员怎么执行，然后中午午餐、休息，下午继续1个半小时的训练课，之后全体解散。 不过与往常不同，今天没有加练，陈小亮召集了曼奇尼、佩莱格里尼两位本土派的代表，与帕特里西奥、迪巴拉、克瓦、塞斯科、格瓦迪奥尔五名核心主力，商量并宣布了他的决定。 既然俱乐部选择忍让、沉默、不为球员发声，那更衣室就自己站出来。 由陈小亮以队长名义在社交媒体发布球员公告及书面文件照片，他与这七名主力球员在书面文件上签字。 公告的内容只针对上一轮联赛里裁判的错判，不将俱乐部内部的分歧对外公开，这次行动维护的是球员和球队的利益，并不针对自家俱乐部。綎 但为了有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陈小亮没有让任何轮换、替补、以及青训拉上一队的小球员参与这次行动，当然，也没有让教练组任何人参与。 然后里瑟在那边接到指令后，动员了一众记者与媒体，配合陈小亮发布的声明火力全开制造舆论。 3月23日，意大利足坛哗然，尽管陈小亮没有一个字写到罗马俱乐部的管理层，但球员联名公告的行为，让所有经验老到的记者和球迷都闻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更何况球员声明的立场清晰、言辞坚决，与罗马俱乐部冠冕堂皇、糊弄一下的声明基调全然不符，这显然是球员不满的表现。 下午，平托在特里戈里亚基地紧急召见穆里尼奥与陈小亮，要求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情。 穆里尼奥参加了，陈小亮拒绝参加，平托又去找副队长曼奇尼，曼奇尼同样拒绝参加，平托又去找其他队内大佬，结果没有一个人鸟他。 不过，就算是与平托见面的穆里尼奥也没有去会议室，而是让平托自己跑到他的办公室聊了两句。 葡萄牙人今天倒是不狂，而且话很少，他拉开了面朝训练场的落地窗上的百叶窗，然后右手向训练场一摆，意思让平托自己看看。綎 平托有些气急败坏：“你管不了你的球员？！” 穆里尼奥笑着反讽：“我只个部门经理，你才是总经理，是你告诉老板，我只负责战术和训练，管理球队的事都是你在做，所以，你去管吧，这事我可没参与，他们现在把我也排除在外了。” 平托：“这是严重违约的行为！你就不怕董事会下令直接解雇你？” 穆里尼奥大笑了好几声，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你跟我谈解雇？你知道我这辈子拿到过多少解约金吗？我们现在联赛领先6分，欧冠杀入八强，不管是北方三强、那不勒斯、利物浦还是多特蒙德，全部被我们打得家都找不到。” “你是觉得我老到找不到工作了吗？正好，你解雇我，我休息3个月，下一家俱乐部也不用给我支付解约金，我的工资还能因此而高一点。然后6月份一到，去一座新的城市开始上班，伦敦、米兰、马德里、曼彻斯特、罗马，下一座城市是哪里？巴黎？纽卡斯尔？我挺期待的。” “至于罗马接下来的比赛，那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他站起来收起笑脸，用罕见的凶狠的表情看向平托：“你要不要试试？”綎 合纵、连横，这四个字是一个成功的手段大师的基础课程，也是一辈子需要修炼的技能，显然，平托没怎么学习过红国古代史。 3月24日，舆论继续发酵，许许多多的传言与谣言不断涌现、尘嚣甚上，球迷把矛头直指罗马董事会，无奈之下，副董事长瑞恩·弗里德金代表董事会召见主教练穆里尼奥与队长陈小亮，要求解释球员的行为。 陈小亮去了，只有一句话，董事会不维护球员，那球员只能自己维护自己，俱乐部不上诉，更衣室一切免谈。 直到这时候，平托还在和大洋彼岸的丹·弗里德金报告，说那些五大三粗、没文化的莽夫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他很快就会将事情平息下去。 陈小亮当然知道平托会这么做，所以他的计划远还没结束。 3月25日上午，欧洲最着名和权威的两位转会专家罗马诺和迪马济奥几乎同时得到线人的消息并发布了一条震撼整个欧洲足坛的新闻： “西甲豪门皇家马德里已经向罗马发出了一份1.5亿欧元的转会报价，由于直接激活了球员合同中的解约金，因此罗马不能拒绝，皇马可以直接和球员以及经纪人展开商谈。”綎 “据悉，皇马愿意为球员提供一份为期5年、周薪30万欧元的保底合同，外加个人与球队荣誉奖金，弗洛伦蒂诺对转会团队下令，要将这次转会视为比2009年收购c罗更为重要的工作，买下该名球员，可保球队未来15年中场攻防无忧。” “以该球员目前的表现，加盟皇马之后夺得金球奖并包揽足坛各大个人荣誉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也是皇马荣誉战略中的重要环节。” 很显然，银河战舰的目标就是陈小亮。 这时候，平托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对了。 当然，罗马诺和迪马济奥也没想到，这条新闻只是开始。 皇马的转会消息一经泄露，当天下午，两人再次发布新闻，只是这次是一连串： “切尔西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欧元！”綎 “曼联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欧元！” “曼城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欧元！” “巴黎圣日耳曼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欧元！” “当天夜里23点，利物浦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后决定，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欧元！” 3月26日，罗马诺再发新闻，不过这次他连后面的字都懒得打了： “拜仁！” “尤文图斯！”綎 “那不勒斯也加入了进来！” “纽卡也来了！开出了50万镑的周薪！omG！” “这是发生了什么？罗马这是在作大死吗？” 谁都知道他发出的这些球队名称的意思是什么，各大豪门的球迷的兴致全被调动了起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夏天还没到，转会大战就已经开始了，德国《转会市场》为此，给陈小亮个人单独刷新了一次转会身价，数字就是1.5亿欧元！ 不过罗马诺最后还是打字了，因为下面这家豪门不能单独用名称来表示他们要报价陈小亮。 “巴塞罗那董事会正在积极考虑求购陈小亮，但他们拿不出1.5亿欧元的现金，正在考虑动用下一个杠杆来筹集资金…” 3月27日，陈小亮的名字已经彻底出圈，在世界各地的互联网上，随处可见这样的标题：綎 【大阪钢巴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1.5亿日元】 【曹克凡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共尝原味九转大肠】 【强盛集团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愿意拿白金瀚作为交换】 【黄焖鸡米饭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免费提供100年黄焖鸡米饭】 【坤坤向罗马发出了转会报价，无偿表演两年半鸡你太美】 … 那些商家和企业也都加入了进来，这样的流量大戏，谁不愿意免费来白瓢一下，比如可口可乐就发了一条简短的文字：綎 【我也想报价，大家说多少瓶可乐合适？最新的香菜味可乐，永恒之城的骄傲会爱喝吗？】 一个字没提陈小亮和罗马，丝毫不用担心法律风险，但却字字都在提陈小亮和罗马。 然而在全世界沸腾的情况下，陈小亮的手机和邮箱一直没有任何回复，个人社交账号处于停更状态，置顶显示的依旧是那份球员签名的公告。 他选择了安静。 但这个时候一言不发，才是最致命的。 这一下，即便忙着卖汽车的丹·弗里德金平日里再不关心俱乐部的事情，也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就连他代理的合作方丰田也蹭起了梗： 【开哪辆全新款的豪华轿车去报价最拉风？】綎 丹·弗里德金终于意识到平托往日里的工作报告可能有猫腻，直接电话打给了体育主管老德罗西，老德罗西就在等这一刻，将前因后果和俱乐部日常管理的实际情况全盘托出，丹·弗里德金雷霆大怒，直接告诉平托，这件事如果收不了场，第一个滚蛋的就是他。 但平托的位置暂时是安全的，原因很简单，在赚钱这块，丹·弗里德金知道自己那个小儿子还不成气候，所以他还离不开平托。 3月28日下午，平托在训练场边乖巧地等了一个半小时，然后又一言不发笑呵呵地看了陈小亮与克瓦、塞斯科他们加练了一个小时。 陈小亮让其他几个人在停车场等他，他的目的是要维护球员利益，向俱乐部的不作为反击，而不是故意刁难平托。 平托小心翼翼地说：“我能否和里瑟见一面？” 陈小亮知道平托是要了解那些转会报价的推进情况，所以他压根就不理睬这个话题：“俱乐部愿意发公告和上诉了吗？” 平托：“我们在准备上诉了…”綎 陈小亮：“这是个明显的错判，我现在因为红牌被禁赛一场，下一场比赛还有5天，如果俱乐部不想我上场，我可以待在家里。准备？那你慢慢准备吧。” 他知道平托还在拖，试图用时间来换取空间，然后通过瓦解更衣室来减轻陈小亮的影响力。 不过，平托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3月29日，助理教练福蒂告诉平托，陈小亮、迪巴拉、克瓦、塞斯科、帕特里西奥与格瓦迪奥尔，拒绝在下一场比赛上场，教练组不同意，但教练组无能为力，穆里尼奥也没法改变球员的思想。 平托是半个字都不信福蒂的，要说克瓦和塞斯科，那是陈小亮的铁杆盟友不假，但帕特里西奥不上场，绝对是穆里尼奥授意的，两人不仅是老乡还共用同一个经纪人门德斯，但教练组的角色很微妙，不能直接向管理层宣战，所以穆里尼奥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坚定支持球员的态度！ 平托这时候知道，自己把路给走绝了，得罪老板，是滚蛋，得罪球员，他看来也得滚蛋，要是4月3日这么多主力真的罢赛拒绝上场，老板第二天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解雇。 不解雇他，难道把这些主力全都解雇？让平托上去比赛？綎 没辙，平托连夜从第八区的灯红酒绿中拉出了瑞恩·弗里德金，然后两人达成一致，向老板丹·弗里德金汇报。 但至此，平托依旧在撒谎，他表示陈小亮肯定会留队，俱乐部上诉一下，给球员一个台阶，意思意思这次风波就过去了。 3月30日，罗马俱乐部向意甲联盟和裁判委员会上诉，申请撤销陈小亮、福蒂、克里斯坦特的红牌，以及停赛的处罚。 伊巴涅斯那张两黄变一红属于大脑短路自找的，所以没在上诉范围内。 平托屁颠屁颠告诉了福蒂，福蒂下午又转告他，球员拒绝上场的态度依旧，球员需要一份态度鲜明的公告，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上诉。 意甲联盟也懵了，事情沸沸扬扬闹了这么多天，罗马才跑来上诉，却不对外宣布。 谁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更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让意甲联盟主动承认错判，怎么滴都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既然你们罗马俱乐部不声张，那我也就糊弄糊弄。綎 这是连老球迷都猜得出的结果，意甲之所以搞成这样，和意甲联盟的不作为有着直接关系。 所以，上诉之后，石沉大海。 3月31日，向来在抹黑罗马方面充当急先锋的《都灵体育报》发文了，绘声绘色地报道，称皇马和曼城已经在争夺陈小亮的战役中领先了其他球队一大截，西班牙豪门会将陈小亮打造成新的金球先生，而英超新霸主急需一座欧冠奖杯。 尽管这篇不着边际的报道被罗马诺直接评为“垃圾”，但依旧在足球圈里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想象陈小亮披上自家球队球衣的样子了。 4月1日，眼见糊弄不下去了，罗马俱乐部在官方网站发文，表示已经正式向意甲联盟上诉，申请撤销相关红牌处罚，并向裁判委员会抗议严重错判带来的恶劣影响。 由于上一轮比赛那粒越位判罚实在是太过离谱，各大电视台和网站都反复播放了陈小亮在进球前压根就没越位的画面，就连同样屡次抱怨裁判能力差的北方三强也公开表示支持罗马对误判的追诉要求，并一起向意甲联盟施压，表示国内裁判要是不行，那就请国外的优秀裁判过来吹罚。 碰巧的是，因为西甲豪门巴塞罗那正处于“裁判门”的漩涡之中，西甲联盟主席特巴斯、这位出了名的大嘴巴在采访中竟然也表示罗马的这次判罚是相当搞笑的。綎 各家球队的球迷也把长期的积怨发xiele出来，在网上铺天盖地痛斥意甲越来越假。 面对各方狂轰滥炸的声讨，顶不住压力的意甲联盟马上把锅甩给了意大利裁判委员会。 4月2日，意甲联盟宣布，陈小亮的红牌与禁赛撤销，当值主裁判大卫·马萨与视频裁判圭达被禁止吹罚本赛季剩余的意甲比赛，但克里斯坦特与罗马尼奥利赛后因冲突导致的红牌、福蒂因冲入场内与佩德罗推搡导致的红牌均不改动，但不会做出追加处罚。 穆里尼奥在赛前一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依旧两手一摊，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线队的训练与运转一切正常，陈小亮一定会全力以赴帮助球队冲击各项赛事的冠军。 至于下赛季？穆里尼奥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说了句：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4月3日上午，平托找到福蒂，但这个现在唯一的还愿意搭理他的教练告诉他，晚上陈小亮他们上不上场，自己也不知道。綎 平托当时就急了，在老板那里他已经夸下海口事情都摆平了，如果晚上陈小亮等五人拒绝上场，那一切都将穿帮，自己明天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这也就有了比赛时他见到首发名单里五名主力全都没上时的一身冷汗。 而在陈小亮这边，他一直与穆里尼奥保持着及时的沟通，尽管后者作为主教练始终在董事会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管不了。 两人商量之下，准备彻底让平托长长记性，也让董事会明白，这支球队能有今天，靠的到底是教练的付出、球员的努力、还是管理层的忽悠。 并且今晚的对手桑普多利亚很弱，弱到本赛季27轮过去只有15个积分，距离联赛第16名斯佩齐亚有9分的差距，几乎已经铁定降级。 上半场，在佩莱格里尼、曼奇尼、亚伯拉罕等人的带领下，沃尔帕托、扎莱夫斯基、塔西洛维奇一众小球员与对方周旋了45分钟，虽然没能进球，但也踢得风生水起，没给对方任何的机会。 而球迷尽管始终没有得到官方的报道，但这12天发生的种种事件，铺天盖地的各种小道消息、加上今天非常刻意的“轮换”，也让他们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綎 再加上球迷组织的领袖在俱乐部内部也有线人，多多少少是听说了一些矛盾的前因后果，也让死忠球迷对于事件有了大致的了解。 当晚，球迷组织不仅统一分发了上万份印有陈小亮与33号字眼的海报，赛前在看台上统一举起、覆盖了整片看台、表示与更衣室站在一起，同时还在比赛进行到第33分钟的时候，死忠看台集体起立，转身背对赛场1分钟，表达对俱乐部董事会迟迟不作为的不满。 至此，这场更衣室与管理层之间的战斗彻底分出了胜负，舆论、球迷、意甲联盟、裁判判罚、教练组、更衣室、甚至是欧洲各大豪门的转会报价，使得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一切要素全都倒向了陈小亮这边，而他索要的并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赛后，为了缓和这阵子对立带来的尴尬气氛，老德罗西请来了儿子和托蒂，在第二天球队的训练中与球员们见面聊天，毕竟两人有俱乐部大使的身份，也算是半个官方人员。 事后托蒂以非官方的身份接受了媒体采访，他依旧没有透露具体细节与过程，但他讲的话体现了所有球员与球迷的共同心声： “我想，自己的辛勤努力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和认可，同时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不会遭遇到不公正的对待，不仅是足球人，而是每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个体所追求、也所应得到的待遇。” 4月5日，佛罗伦萨，陈小亮重回首发，带队以2球客场完胜佛罗伦萨的战绩，完成了意大利杯半决赛的首回合比赛。綎 比赛中他依旧神勇无比，几名主力之间也似乎因为这次共同进退的经历变得更加团结和默契，陈小亮先是突入禁区接球后回传助攻迪巴拉得分，然后又在断球后给克瓦送上远距离妙传，使得对方后卫不得已在禁区里犯规导致点球。 在杯赛首发的亚伯拉罕得到了点球机会，一蹴而就。 回到罗马的全队休养了一天，又一次踏上了征程。 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而穆里尼奥也将重游故地—— 伦敦，富勒姆区，斯坦福桥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