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盲目的爱
上官灿那天晚上思想混乱地斗争了一夜。第二大中午她一如既往的去学校找了萧枫。她去了他的宿舍。萧枫舍友说他去食堂了，她到食堂，食堂里的同学又说他去了cao场。她走了好几个趟，在cao场旁的一个长条椅旁发现了他。他坐在那木若呆鸡，独自发呆，见上官灿走来竟视如陌路。 “萧枫，你怎么啦？” “没怎么！” “怎么一个人在这？” “想一个人静静” 上官灿走到他身旁，坐下来：“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我气了！” “没有，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欠你的，我只是心烦。” 上官灿看他脸色苍白，心事重重的，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被萧枫躲开了，别碰，让人看到了。 上官灿又问：“你心烦什么？” 萧枫说：“我有了处分。现在整个学校没人不知道我的的劣迹，都知道我为了个女人，跑夜总会打架。我在这什么都没有了。” 上官灿说：“可我爱你，你知道吗？你还有我，你还有我爱你，萧枫，我是那么爱你，你并不孤单。” 萧枫抬头看她。目光灼灼但缺乏温度。他注视很久才移开视线。他说： “如果你想离开我，讨厌我，以后不和我来往，对你也好，我不想欠你的，也不想毁了你！” “为什么？萧枫，我从来没对一个男孩子像对你这样，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也对我好一点吗？” 萧枫沉默了，他不知该怎么跟她说，他最近烦透了，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萧枫问：“如果，我说如果，……假如我确实做错了事，做了犯法的事，你讨厌我吗？是非曲直对你来说重要吗？” 上官灿皱着眉，她没到萧枫问她这些。 “我更看重感情，我爱你，就算你犯了死刑，我一样会为你送行，我一样爱你。” 萧枫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她想，上官灿真是个没有头脑的女生，爱的如此自私、盲目。他站起来，想走。上官灿拦住他。 “萧枫，你要走吗？” 萧枫说：“对，我要上课了。” 上官灿说：“晚上练车，我等你。要不，我来学校接你。‘’ “再说吧！”萧枫说完便走留下上官灿在这有些空旷的cao场上。 晚上上官灿打电话给他，打了不知多少遍，他终于接了。她在电话里说：“我去你们学校接你，你这事，我心情也不好，你就来吧，顺便跟你说那驾照的事。” 萧枫答应了。 上官灿依然开的那辆宝马z4，不过这次她让萧枫驾驶，萧枫有些激动和忐忑，夜幕降临，萧枫驾驶宝马行驶在宽敞明亮的街道上，风驰电掣。 发动机雄壮的轰鸣，使他感觉犹如驾驶着一辆高速坦克，那份势不可挡的豪情，令他心花怒放，直到车子停稳在辉煌夜总会前他还兴犹未尽。 上官灿说驾照老杜放到了夜总会经理那边，顺便到他那拿下。夜总会门前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夜总会的门童头上裹着厚厚的红布，未免有些夸张，一副印度“阿三”的模样。 看见大小姐驾到，无不毕恭毕敬。上官灿一路很是威风。KTV的经理，门卫和小姐，见了都是客客气气，众星捧月般地把她们带到至一个极为豪华的包间。 上官灿进去之后对KTV经理老袁说：”给个普通的包间就行，你们省了这个VIP房间可以多赚点钱。” “灿灿你好久没来了，生意可好呢，这点钱算啥！ 老袁笑着，前后伺候着，一再跟萧枫解释上次的事告到派出所并非他的本意，是他们一个保安队长未经批准自作主张擅自行动，他说，他已经把他开除了。 他给萧枫递烟，说抽一根，萧枫说不抽，抽了嘴臭。他又说了一套男不臭女不嗅的歪门理论，说得萧枫笑了。但萧枫坚决不抽，他也不再勉强。 他把驾照递给萧枫，萧枫有些激动，说， “你们不会走的歪门邪道吧？那我可不敢用。” 那经理笑笑解释道，“哪里……这都是经过交通局备案的，是实打实考来的，我们花了点钱，替考的，偏远地区，查的不严。” 萧枫这才放心，说：“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们！” 经理看了看上官灿，上官灿给了他个眼色，他笑道,"没……，没花什么钱，替考那人是朋友，只吃了顿而已。" 这慌撒的非常圆满，萧枫丝毫没看出破晓。上官灿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电话是苏珊打过来的，很急，也很激动，问她有没有陈跃宿舍的号码。 上官灿问她有什么急事吗？她没说，上官灿没多问，便给萧枫要了号码给了她，苏珊那边急匆匆的把电话挂了。 苏珊在晚上接到了云南老家打过来的电话，这个电话感觉很意外，因为她自来中大后，家里从来没有人给她来过电话，当她接到电话后，人彻底呆了，愣在那里。 那是他父亲的电话，奶奶在医院让她回去，苏珊显然意识到，这个电话的分量，父亲一般自己能解决的事，是从来不会麻烦她的，她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她曾经跟父亲和奶奶撒谎，为了怕他们担心，她说她有了男朋友，男朋友很好，很照顾她，让他们放心！可如今如果再告诉他们自己从没找过，她怕他们承受不了，特别是奶奶，她不能承受任何刺激了！ 于是她想到临时找个男同学帮忙，本来她想在同校找个，可想想有些不妥，会被别人误会，而且她也没有这样关系的同学。于是她想到了陈跃，他是外校的，再合适不过。想好之后才给上官灿去了电话。 陈跃接了苏珊的电话，感到很意外，他这段时间也一直想她，只是碍于情面没给她联系，当苏珊给他表明用意之后，他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惊喜！ 他在电话里立即答应了她的请求，并问她什么时候出发，苏珊说，越快越好，奶奶等不及，从这到云南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所以他们当晚便定了明天最早的那班火车赶往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