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斐羽进城
小的时候,乡里的人都会讲一些故事给孩子听,像这种小路几乎都是故事常发的地段。但是为了cao近道,斐羽还是走了这些捷径。一路走了四个小时平安无事。 父亲的朋友叫张延芝,在沿海城市做大生意,据说非常有钱。斐羽按照父亲的交代找到了张延芝的大宅子。这面积比村里的房子气派一百倍啊。 临行前,父亲交代了出门在外要注意礼仪,斐羽整了整衣服,像模像样地上去敲门。 “你谁啊?”大门开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出来。 “你好,我,小生是来找张叔叔的。”斐羽一时适应不了这种说话方式。 “找我们老爷做什么?”壮汉不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少年,穿的衣服都没抹布值钱,土里土气的。 “我爹,家父交代我来投奔张叔叔的。”斐羽还是适应不了这种说话方式。 “我们老爷不在,你改天再来吧。”壮汉不耐烦的拜拜手,示意斐羽赶紧走。 “别啊,大哥你嘚告诉我,张叔叔去哪了,要不你行个方便,我去里面等。” “这什么地方,你想进去就进去啊?” “这什么地方啊,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斐羽也不装了。 “嘿,识相点赶紧走,不然等会跟你不客气。” “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你小子是真皮痒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 “动手?好啊,要是你输了,你得带我去找张叔。” “有毛病,赶紧走开。”壮汉准备直接关门。 斐羽也不多话了,一手就把门按住了,壮汉使了使劲居然关不上。看来眼前这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直接两只手一起用力。斐羽侧了侧身,一手就按住,纹丝不动。这回壮汉也来脾气了,死顶着门用力。 “干嘛呢你们。” “这不知道哪里来的穷小子在这闹事,吵着要见老爷呢。”突然一声把壮汉叫住了,赶紧回头解释道。 “那就赶紧把人赶走,在这闹什么,这是给你胡闹的地方吗?” “好的,马上。听到没有,赶紧走,不然揍你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把斐羽推出去。 “那就得罪了。”斐羽手一抓,直接掐着壮汉的脖子把他揪了过来,那壮汉直接突然被掐晕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斐羽随手一甩,直接把壮汉扔了出去。里面的人直接被吓蒙了,几个家丁急忙赶了过来。斐羽看着这紧张的场面,本来想缓解一下气氛,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么收手了,刚才那个壮汉恐怕下不了台,看他那个谦卑样,估计工作都没了。 “我来找你们老爷张延芝,麻烦各位通报一声,” “好大的胆子刚来这里放肆,把他揍一顿赶出去。” 斐羽看着就要冲上来的几个家丁一点也不虚,一巴掌就把要上来试探的前锋扇趴下了,身后的人抓准机会一棍子往斐羽头上敲去,斐羽从容的侧身一脚直接将来人踢飞。几个人直接被吓住了,围在周围不敢轻易出手。 “你们愣着干嘛呢,动手啊。” 几个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三个人先手从前方三个方位打来,斐羽抓准机会闪身后退,把后面准备偷袭的人直接踢飞了。一群人当场愣了,面面相觑。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呢?”一个长者在几个人的拥簇下匆匆赶来。:“小兄弟不知道跟某人有什么恩怨,要到我家中闹事。” “爹,你小心点,这个野人无理得很。” “退下。” 斐羽看着两人的态度,心里明白了三分:“你就是张延芝?” “放肆,你敢直呼我父亲名讳。” “你这家伙是谁啊?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旁边吵吵,一点礼貌都没有。” “宏儿你先退下,鄙人正是张延芝,不知道少侠怎么称呼?” “张叔叔好。”斐羽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衣服,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这是家父托我带给你的信。” “你是斐兄的公子?”张延芝接过信突然机动了起来:“你父亲还好吗?他现在在哪?”
“托福,我父亲身体无恙,打我的时候可有精神了。” “那他怎么没来呢?” “这他没告诉我,出来的时候我看他时候好了东西,也不知道他准备去哪?” “哦,先进去吧,你吃饭没有啊?来人赶紧招待斐公子进去。” “我路上带了干粮呢。” “赶紧吩咐下面给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莫要怠慢。”张延芝回头看了看斐羽:“这干粮也不能总吃,又没味道又没营养,先进来里面坐,让叔叔好好招待招待你。” “不用了,我父亲说剑客不能养尊处优,这样是不成气候的。” “兄长二十年不见,还是一点没变啊。当年我遇到你父亲的时候,我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要不是你父亲相救,我这种身世估计只能一辈子受人欺负。为了拜托这种命运,我当时可是对你父亲死乞白赖啊,他走哪我跟哪,我以为他会嫌弃我,半路就把我抛下了,毕竟那时候他已经是很有名气的剑客了,没想到你父亲不仅没有看不起我,反而把我当兄弟对待,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 “我就这样一直跟着你父亲满世界跑,看着他把一个个声名显赫的家伙打败,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崇拜了。后来我开始学着做生意,每个人都是看你父亲面子,谁也不敢再欺负我。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赚到了之前一辈子都不敢想的钱。但是你父亲从不在我这里拿一分钱,就连当时说好的七三分成,你父亲到最后离开了也没要一分。我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结婚了,独自带着孩子隐居了,派人去找他也都没有回信。” “我父亲一直教我,剑客心里只能有剑道,当你拿起剑了,就不能心有杂念,不只是钱,任何身外物都不能贪。这些年我跟父亲就一直在村子里练武,为了看着我,他就没出过村门。”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