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干干净净的女帝
少侠,请留步少侠阿琅第一百五十章干干净净的女帝“银瓶你别那个表情啊,你看哈,首先这天儿也冷,你进来也更暖和……另外我也说了,不敢大声说话,怕吵着北北,这…都是为了孩子嘛…” “……” 神特么为了孩子! 朕跟伱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还是个三百多岁的那种! 秦琅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朕威逼利诱… 虽然苏钰盘已经有两次被裹挟上床了,但…但那都是…被他偷袭,没有办法才就范的。 可这一次,秦琅却居然让她堂堂女帝自己主动钻被窝,苏钰盘衣襟一鼓一鼓的,简直…简直… 咦? 怎么… 好像心里并不是很生气啊… 苏钰盘又酝酿了一下,不行,果然没法生气。 诶…? 为什么? 要细说的话,其实气也是有的。 但心中的气,却并非苏钰盘臆想中的怨恨,而是纯粹的羞恼。 …… 就好像一对老夫老妻,丈夫大白天的要那啥,妻子嘴上骂骂咧咧怪他,但怪的也只是他为什么非要选白天,而不是晚上。 …… 这是一个神奇的类比。 不恰当,但却准确。 至少苏钰盘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例子能形容自己此时真正的心情了。 坏了… 一定是朕被他给…那个太多次,所以逐渐就… 说“沉沦”吧,倒也不至于,关键是“女帝沉沦”听起来挺丢脸的,苏钰盘就不用了。 反正在确定自己对床上这个jiejie喜欢的登徒子实在生不起什么气之后,苏钰盘最终只能抱着一腔的不甘心,僵硬地坐到了床边。 秦琅立刻往床里面挪了挪: “进来吧银瓶,外面冷。” “……” 冷个屁! 她又不是像他一样没穿衣服,冷什么冷? 秦琅显然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立刻补充了一句: “先脱衣服。” “……” 苏钰盘嘴角一阵抽抽,下唇紧咬,忍住了捶他的冲动,先冷冷地盯了他一眼: “头转过去,眼睛闭上。” “至于吗,银瓶,咱都老…” “闭上!” 行,闭上就闭上。 秦琅闭上了,再转过身去,半晌后,耳朵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因为苏钰盘的衣服布料本身就细腻,肌肤更是比布料还要细腻十倍百倍的缘故,声音其实并不是很明显,秦琅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在脑海里浮现出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色。 最后,当苏钰盘将叠好的衣裳放好了之后,秦琅却忽然听不到什么动静了。 “银瓶?” “……” 苏钰盘坐在床边,久久不吭声,结果却是实在太过害羞所致,秦琅稍微转过头,看着她光滑玉嫩的背部肌肤,葫芦儿似的腰臋曲线,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扯了几下,才终于让她姑且躺下来,一起钻进了被窝。 只不过躺下来之后,女帝那张guntang的俏脸儿又始终不肯转过去看他。 秦琅灵机一动,给她出了个主意: “这样吧银瓶,你若实在过意不去,就当这次还是我用强,赚你上床的,你要不…再在空中踢两脚,意思一下?” “……” 这什么馊主意?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不为骗人,纯为骗己。 可苏钰盘沉默了半天之后,感觉也没其他的办法来按捺住自己慌张不已的心跳,索性就听了秦琅的馊主意,明明都已经躺上床,但还是从床尾伸出两只纤柔娇俏的玉足,姑且高高抬起,在空中胡乱地踢了两下,然后又迅速缩回被子里。 别说,等这个形式走完,女帝心头还真就舒坦自然一些了。 有一种“朕这次依然是被他偷袭才就范”的感觉。 于是乎,她那满面红晕的脸蛋儿也终于幽幽地转了过去,杏眸忿忿地瞪着秦琅: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彼此彼此…” “呸!谁跟你彼此?” 得意的都是他,女帝别说得意了,高兴都高兴不起来。 “嗯…对了,还有个事儿…” 听到秦琅一说话,苏钰盘就知道他要搞幺蛾子了,警惕地将身子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脖子也不露出来,光留脑袋在外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什么事儿。” “你等下哈。” 秦琅说罢,他的脑袋忽然就从外面缩进了被窝,苏钰盘都没来得及震惊,两团儿心头rou就感觉到了一阵热气,吹的她背脊一阵酥一阵麻,香肩跟着都是一颤。 “你…你在做什么!” 苏钰盘没想到这登徒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抬手就朝着被窝外面差不多是他脑袋形状的地方打,砰砰砰几下之后,秦琅捂着头呲牙咧嘴钻了出来。 “郡主休怒,我只是一直以来只见你用裹胸,不是【江湖】就是【天下】,想着你偶尔会不会也穿点儿…其它的。” “什么其它的…” “咳…比如肚兜。” “……” 秦琅义正言辞: “也不是秦某有什么坏想法,我也知道裹胸方便骑马,不过咱们在扬州也呆的有些时日了,这么久没骑马,条件又远比在青牛岗的时候好,就想着银瓶你是否也会放松一下,毕竟老绑着多不舒服是吧?” 有一说一,秦琅这话苏钰盘还是很认同的。 一直用裹胸,久而久之是挺难受。
尤其是她这种尺度的,平时站立的时候本来就沉甸甸的,带着肩膀都发酸,再被【天下】一裹,舒适度方面的确很差劲。 这也是为什么,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苏钰盘都要把它拆下来,把精心养育的两只胖胖的兔儿放出来透透气。 至于肚兜什么的,苏钰盘这次出来还真没带,不然的话,趁着这些天不骑马,她早就换上了。 而但对于秦琅的失望,苏钰盘则是直接在心底翻白眼。 别说自己这次出门没穿,就算穿出来,朕的贴身衣物,又岂能随便给他看? 女帝的肚兜条条精美无比,尤其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条,用的是黑金配色,黑色布料用的乃是碧落谷的七彩月蚕吐出的丝制作而成,有着月笼纱的半透朦胧感不说,还自带一定的弹性。 再加上几条金线绣织而成的金龙绕在胸颠,简直说不出的威武,说不出的大气,好看的很,秦琅这登徒子,一辈子都别想看到。 “不正经的事情你扯了大半天,听雨轩的事情到底还能不能说了。” “能能能,但说之前,还有一件事。” “……” 苏钰盘拳头硬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明明平时做正事的时候,感觉都是很果断雷厉风行的那种,颇有男儿风范,怎么一搞起不正经的事情,就各种婆婆mama… 难道这也是男儿风范?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男人本性的另一面? 女帝没有跟秦琅以外的男人有过这种程度的接触,所以自然也不懂,反正秦琅是自顾自地皱起了眉,认真道: “瓶啊,咱都说促膝慢聊了,你脱衣服怎么也不脱干净,腰下面还绑着条裙子干嘛?” “我…我腰下绑着点儿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 “害,蹭的我老不舒服…干脆都一起脱了吧。” “别!” “?” 这下苏钰盘慌神了: “我…里面没…” “???” …… 原来,女帝的身子几乎跟卓北北一样身不染尘,因此平时为了方便,向来都是不穿冗长的亵裤的。 秦琅以前并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现在知道了之后,望着女帝那脸上如桃花瓣儿似的诱人羞红,一想到这件事情顿时小肚子就有些蹿火,当即吻住苏钰盘,趁她身子软化的时候,双手强行地将她还绑在腰下的裙子解了下来。 “不要!你…你别…呀~!!” 多余的裙裳被扔出被窝,褪在了床边。 而秦琅的膝盖也第一时间,抵到了一片儿喧乎乎,小枕头似的东西。 也是在这一刻,秦琅恍然知晓,原来“苏银瓶的身子跟隔壁宗主一样,也是干干净净的。 至少某一部分,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