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即位
林雨的声音甜甜软软的,景皓的心都快酥炸裂了,一下子便吻住了林雨的嘴唇。 “谢谢媳妇儿!”时间太短,景皓只能依依不舍地又舔了一下林雨的嘴唇。“媳妇儿,你也给我唱个祝寿曲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祝你前途光明!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有个温暖家庭!” “真好听!和以前我听过的都不一样。”景皓很是高兴。林雨明白,他说的“听过的”,便是萧侧妃唱出来的那个。所以,她才要更换一个版本。 “和唱给信仁的一样吗?” 林雨笑了一下,“你又吃醋了?” “是啊!”景皓特别直接地承认了,“媳妇儿你唱歌这么好听,让别人听了去,我就都嫉妒。” “不一样。他身子不好,所以我唱了一首祝他健康长寿的。而你,”林雨微微低下了头,“我不仅要祝福你身体健康,还要前途似锦、家庭和睦的。”总而言之,她给景皓的祝福多了很多。 景皓当然理解林雨的意思,“媳妇儿,这世界上,我就喜欢你一个。” “那是自然!”林雨得意道。 景皓收拾停当之后就走了,林雨也要吃些东西,然后穿她的礼服了。 祭天的仪式比较繁琐,司礼监主持仪式的人又都是用着胡山话来说,那古老的文言林雨根本听不懂,只能看着别人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景皓穿的是科勒尔王的礼服,金黄色的礼服上镶珠嵌玉,华美异常。他步履稳健,随着司礼监监理的唱诗有条不紊的做着一个又一个动作。 祭天,上仰天德,下沐皇恩。科勒尔新一代王爷即位祭天礼正式完成。 接下来景皓便要以科勒尔王的身份入朝了。 入朝没有别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商量着,每年要给国库上缴多少牛羊马匹,供多少毛毡等等。因为景皓初登王位,所以一切仿照旧制,但因为今天是景皓的生日,皇帝还要送给景皓一些别的礼物。于是,皇帝金口一开,免了科勒尔一年的上供。 科勒尔地域广袤,这一年的上供着实不少。皇帝这次能够给科勒尔这么大的优惠,也是格外开恩了。 同时,这算是景皓第一次以王爷的身份上朝,他的兄弟姐妹就不能再以“王子”什么的称呼了,也该定个正经的封号和爵位,所以这次上朝,皇帝需要把景皓的请旨盖上玉玺。 但是,穆旦刚刚被夺了封爵的资格,所以能封的也就剩下信仁和青儿了。因此,耶律信仁成了信王,耶律青成了呼和郡主。呼和郡主终究是要嫁人,而信王身体又弱,所以兄妹俩个均只食邑,并不封地。同时,新王即位,老王爷的女眷应该提位分。只是老王爷的一正一侧两妃均已不在,所以就只封了乌日娜为正式的夫人。 晚间的庆祝活动就在科勒尔王帐举行,连皇帝也要移驾这边。不过,这个王帐就不是平时景皓休息的毡房了,而是同皇帝宴客一样,单独准备一个毡房。 这次的庆祝活动是牧场的负责人巴特全权负责的,所以也充满了游牧民族的风情,即便是屋里吃着东西,外面的礼乐声也没有停下。 “一转眼,皇兄也过世多年了。还好阿景长大了,能够继承皇兄的衣钵了。”皇帝一副老怀安慰的模样。 景皓笑着点头,也自是客气一番。 “阿景如今也不小了,也该cao心一下王妃的事情了。”皇帝终于提到了这件事情。 “皇伯父,臣侄一直青睐于林姑娘,所以正想轻奏您,臣侄愿意娶林雨为科勒尔王妃。”景皓诚挚道。 “虽然你一再同朕说林姑娘才情、人品如何优秀,但是她不是胡山人,也不是贵族女子,所以朕还是希望你能够三思。”见景皓想要反驳,皇帝又道,“当然,你如今已经是科勒尔的王爷了,想要选谁做你的王妃,也是凭你心愿。但毕竟不是本国之人,还是希望你多做考虑。如果过一段时间你还是觉得非林姑娘不可,那么这旨朕也就不得不批了。” “多谢皇伯父。”虽然有些泄气,可是毕竟是皇帝,人家也没说这事儿不能商量,若还是不同意,就太拂皇帝的面子了。
“不过,这王妃不提,侧妃也是要有的。你是一等王,当有一正四侧五个妃子。你如今肩负着科勒尔的兴衰,后院必得有一个能够替你打理家事,与命妇相处的人。所以,还是希望你能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皇伯父,臣侄——” “阿景,科勒尔的耶律皇族人丁稀薄,你身为科勒尔王,有些责任,你应该担着。”皇帝拍了拍景皓的肩膀。“皇伯父为你准备了歌舞,你有什么话且等歌舞完毕了再说吧。” “是。”景皓只能应着。 很快,上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衣裳,一把胡琴让她弹奏的像是带你走在了碧蓝的水边,看到了湖边飞舞的蝴蝶和蜻蜓一般,十分惬意、享受。 曲罢,皇帝道:“参议中书省事何大人的长孙女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第二个上场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四,长得很是小巧,一舞动起来,就像是美丽的蝴蝶在人眼前偏偏起舞。 “枢密院同检哈大人的幼女。身材轻盈,舞姿曼妙。” 接下来便是御史台中丞的侄女、宣政院参议的幺妹、触政院院判的外甥女……几乎整个胡山各个部门里四五品官员家的适龄女子都上来表演了。这下,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了,皇帝这是让景皓在这些人里面选侧妃呢! 林雨在下边看的火蹭蹭往外冒,可是这样的场合,她必须选择相信景皓,不能给景皓丢脸。 正努力压制自己胸中的怒火时,一阵大气磅礴的鼓乐之声响了起来。只见红绸滚滚,一个以红纱遮面的女子踩在一个大鼓上,被人缓缓推入场中。她跺一下脚,大鼓便传来一声响。她节奏愈快,鼓点愈加频繁。这一别出心裁的舞蹈立刻让刚刚已经审美疲劳的众人目光又回到了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