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身世来历
在处理了这七个漂亮姑娘之后，他来到了灵戌院的白院。 白院。 位处于灵戌院北山的西部，一座并不算高得山峰之上。 院子不大，同体呈现白色，而这个地方，相比苏湖，倒是多了一份静谧之色。 师父好安静，便选择白院。 四周寂静，没有丝毫声音打扰，门内弟子一般不会来打扰李老，除了几年前，他会来师父住所以外，便几乎没人来打扰。 李老深居内院，传闻有说，李老出院，那意味着天下大乱，只要他走出院子，天下定会发生大事。 卓白鹿带着回忆，看着这院中并不起眼的门，喃喃自语一声：“似乎……三年了，没来师父这里了。” 的确。 三年前，因身体原因，避讳师父，而前段时间，前往渝镇参加百战之场，正好师父被商家主相邀去了江塘。 所以，也没有打招呼。 如此看来，自己倒真是有些不孝，缓缓推开门后，让他眼前一亮。 只见曦婵前辈慵懒的躺在木椅上，沐浴着阳光，青裳的她，似乎很惬意、很轻松，但不知道为何，却让卓白鹿有种觉得，这份惬意的快乐，对曦婵前辈而言，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机会。 师父斟茶，白花花的头发，他竟发现师父，也老了，不过这画面到是惊奇的很。 “咯叽！” 听到门响声后，师父放下茶杯，温和抬起头来，说道：“处理完了？” 卓白鹿点了点头。 曦婵也是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青眸下，看了一眼卓白鹿的双眸，在这一刻，她的情绪似乎有所改变，宛如清泉一般缓缓荡起涟漪，这时候，她的眼眶似乎有泪光闪烁。 卓白鹿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曦婵招了招手，温婉的轻语道：“白鹿，你过来。” 不知道为何，在曦婵面前，他总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仿佛曦婵前辈给他的是一种亲人的关怀。 尤其是在看到刚才那一幕的时候，他的心…动摇了。 于是，他走了过去，而后被这青眸漂亮的女人看着，卓白鹿也是看了过去，内心深处，很激动似的，来自血脉的欢快之色。 他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一旁的李玄君，注意到这一幕，这一对比，反而看到了几分相似，尤其那对青眸，简直一模一样。 “这孩子，长大了呀！” 很欣慰的一笑。 曦婵看着小家伙，渐渐出落到越发英俊帅气，尤其与她最熟悉的眼睛，简直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还有这坚毅的轮廓，亦有那个人的几分神情！ 卓白鹿觉得曦婵前辈，满眼的温柔，让他脑海中似乎回忆起小的时候，那美丽的画面，对此他竟脱口而出，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曦婵前辈，你知道吗？小的时候，就觉得你像漂亮jiejiejiejie一般，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气质、最好看的女子！” 李玄君老脸一笑，咧嘴说道：“这小嘴，不知道跟谁学的。” 不过，这一句话，着实说到曦婵的心坎中，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有气质，况且还是她这种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女人。 她长辈般宠溺的用指尖刮了一下卓白鹿的鼻梁，喜悦的说道：“你这小家伙，小嘴可真甜！” 卓白鹿也是应着，这甜言蜜语，可都是他心里话，“曦婵前辈，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好看的漂亮jiejie！” 曦婵灿烂一笑，顿时天地都惊色了，不得不说，曦婵真的很美…… 或许，这个时候，若是把这件甜言蜜语说给苏湖庭院的那些姑娘，恐怕他就可以早点实现……金屋藏娇的春秋大梦了！ 李玄君为自己的徒儿倒了一杯茶后，神色显得有些认真起来，卓白鹿接过这杯茶的时候，自然也是看到了师父眼神出的那一份凝重。 接过茶杯之后，似乎茶水溢了出来，也不知道卓白鹿内心，对接下来的事，有没有一个很好的准备心态。 曦婵清凉的玉手按在卓白鹿手背上，示意他，放宽心。 卓白鹿回应的点了点头，便说道：“师父，你说吧，这么多年了，总该让我知道一些吧！”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但以您这十八年来的照顾，我想我也能明白他们的用心。” 闻言，李玄君一怔，看来这小家伙，没他想的那么脆弱。 其实十八年的照顾，从他来到这里，的确是应了那个人的恩情。 这些年来，小家伙虽然只是问过一次他父母的消息，但作为师父也明白，小家伙内心最大的结，还是他的亲父母。 “你懂事了，你也大了，这么些年，其实你做的已经很优秀了，师父没有夸过你，是因为有一个人，比你更加努力，比你更加坚强。” 李玄君想起那个人，他从心底的佩服，可以说他见过天下无数天骄，唯独这个人，让他心起敬佩。 “这个人，便是我的父亲吧？”卓白鹿说道。 李玄君颔首点头，道：“对，你父亲，卓北玄。”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自以为的平静，在下一秒便引起他的强烈情绪，那种被压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一触即发，自以为的不在意，不过是自欺欺人，没有见过他们，没有感受过一点父爱、母爱，没有怪过他们，但却在只是听到父亲的名字，便有如此的情绪。 怨恨吗？ 当然，一个原本无父无母的孩儿，在师父的照顾下，成长十八年，自己也曾羡慕过别人，羡慕他们有人爱，有父亲亲手教剑，有母亲在温馨的家中做上一桌桌热腾腾的饭菜，这些，他都渴望过，他也希望自己有人来保护他、呵护他。 可他没有。 苏湖庭院，那么多的房间，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小时候，一剑横压诸多师兄师姐，却少了很多的玩伴。 他也曾渴望过，有一天自己练剑回来，在哪夕阳落下的时候，会出现两道身影，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 可却从来没有过。 卓白鹿此刻，略显低落的神色，微微有些不对的情绪，曦婵也是心疼，这么多年，独在异乡，没有感受过丝毫亲人所爱的感受，该有多么的难过。 抓住他的手，正因如此，她对小家伙的疼爱，让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却没有人知道，小家伙与她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关系。 卓白鹿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态，便下意识擦了擦眼泪，正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师父，你继续说。” 李玄君犹豫了一会，便是继续说道： “你父亲卓北玄，而你真正的来历，其实是来自那遥远的北神洲！” “北神洲？”卓白鹿虽说知道，东神州外或有神州，但神州之外的事，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是怎样的景色。 曦婵来说：“天地之大，可有五洲，与东神州一样，分为五域之地。不过与北神洲而言，东神州，到登不到真正的大雅之堂。” 这些，卓白鹿从未耳闻。 强烈的震撼，被曦婵接下来我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带动起来。 “北神洲，有着天下之战的传称，其神州之内，几乎每一位都是嗜战好战的战士，天下的百战之场，光是在北神洲之地，便有二十几个。” 二十几个？ 这足以让卓白鹿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百战之场，那可是上古之地，多少机缘之地，触及仙人，无数上古强者陨落百战之场，不知遗留多少机缘。 单是他上次前往渝镇的凡域百战之场，那也是拥有着仙帝传承所在，且不说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先贤遗迹以及天地宝物。 东域有三大凡域分场，便足以让东域的地位，仅次于帝仙域。 整个东神州所有百战分场加起来，不过八个而已。 凡域场地，六个。 灵域场地，只有两个。 曦婵前辈却告诉他，在他真正的家乡北神洲，竟拥有二十处百战之场。 那该是何等的强大神洲！ 对此，李玄君也是附议说道：“所以，你的目标，永远都不要止步于东神州，在神州之外，还有比东神州更加强大的存在，例如百战神殿。” 闻言后卓白鹿深感震撼，重重点头。 李玄君脑海中，哪一位举枪破万甲的男子，说道：“北神洲无数天生战士，皆都是强大无比，尤其你父亲，从北漠荒土而来，战天下人，一枪踏平出荒土，在北神洲留下北玄战神之名！” “可以说，在整个东域，没有一个人可以比过你的父亲，即便是天下为战的北神洲，你的父亲都是第一人，他十六入化境，二十登天境，二十五成仙人！” 这般天赋，听的卓白鹿都由心的佩服，转而当他听到自己父亲，竟是仙人？ 问道：“仙境真的存在吗？” 李玄君默认点了点头。 心中震撼久久未曾散去，毕竟在他的现实认知当中，还未见过仙人，见过最强的人，乃曦婵前辈。 李玄君谈及那般境界，也是向往不已，“仙境自然存在，在这东域，恐怕唯有那帝圣院的院长以及帝仙朝的哪位皇帝是仙人以外，这东神州，还真没几个可以登仙之人。” 这种一种不屑之感，就好比帝仙域看待他们其余四域之人。 可想而知，这北神洲，的确强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