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难的选择
“如果是我吗？”科尔沉吟一下，“也许…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吧！” “的确如此！”皮尔很是赞同。 “现在，你们各自散了。如果你们有谁没法做出决定，可以借机问问。明天，还是这里，愿意留下的，我欢迎。”叶尘给这些小家伙留下了难题后，便都赶走了。而自己继续躺好，神游方外。 明天会有几个小家伙留下来呢？在这个充满各种神的世界里，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信仰的神。什么战神，刀神，雷神，火神，水神……。学习每种武技或魔法，总是会先向神祈祷。 而叶尘却要求他们在必要时放弃信仰，这跟他们一直以来的学习相违背。这几乎就是完全否定了他们之前的所学方式，并打破了，再重来。 他们不仅要面对自己选择的背判，而且还要去面对背判之前老师的教导。 对于这个年龄的他们来说，这种压力前所未有，既便小辣椒这样大胆无谓的人，此刻也满脸愁容，不再自信满满。 叶尘看着他们生无可恋的模样，心里有股恶趣味的开心，“小样？还治不了你们！叶某人可不是吃白饭的，思维逻辑可是很厉害的。嗬嗬…” 只需要慢慢地等待，明天，会有一个结果的。 那留下的人怎么办？也许可以让他们从另一个全新的角度去理解武技和魔法吧。 这个夜里不平静，但不包括叶尘。 小辣椒在房间里手捏玉牌，和她的爷爷魔法传迅不断。 大块头维力转叙完叶尘的话，憨憨地抓着脑袋，等待对面伊戈的意见。 小矮人索罗手脚不安份地看着对面沉思的斯隆。 千羽净还是一言不发地静坐，听着千羽明锐自言自语式的嘀咕。 …… 当大阳再次唤醒寂夜，飞虫走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叶尘也破列起了个早，昨天睡太多了！伸个懒腰，深吸口气，空气是多么的新鲜，天气是多么的明朗。 “啊！真好！”叶尘感慨。“今天是惊喜呢还是惊讶？不重要，重要的是早餐吃什么呢？” 早餐后，叶尘早早地来到练武场，一个人都没来！包括瑞里。这算惊喜呢还是惊讶？ 找管家要来个小沙漏，往桌上一放。人往躺椅上一躺。沙漏完，刚好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也是最后的分割线，去或是留。 而此时，林达，维力，克里，温斯顿，索罗，千羽净，艾林娜，正在不远处，顶着黑眼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瑞里精神抖擞，满脸希翼地望着他们，希望他们能留下来。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信仰并没有几个伙伴在一起玩耍重要。反正他是肯定会一直跟随在叶尘身边，在叶尘没有被反转送回去的时间里。 一段时间的沉默，千羽净，这个一直话极少的冰块男，无视其他人的眼光，正了正背上的兵器，向叶尘走了过去。 冰块男的决定似乎带动了别人的情绪，大块头维力，害羞的艾林娜，小矮人索罗随既跟了上去。克里与温斯顿相互投去疑问眼神，终究还是一起跟了过去。 瑞里盯着举棋不定，来回徒步的林达，等着她的决定。小辣椒内心十分挣扎，昨晚与爷爷的传迅，并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爷爷将选择权又交给了自己。看着离去几人，以及身边小屁孩期望的眼神。 “啊…千万别让本姑娘后悔，否则本姑娘不会放过你这个家伙的！我们走，瑞里。”小辣椒拉着瑞里快步跟了上去。 “好耶！”小屁孩非常高兴，都不会离开了！ 当八个小家伙全部出现在叶尘面前时，叶尘真的很惊讶，完全出乎意料。不论这个是他们自己的决定，还是别人帮他们做出的决定，都很难得，叶尘更愿意相信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因为信仰这种东西，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是难以放弃，更别说背判。 叶尘从躺椅上起身。顺手拿起沙漏，只漏到一半。 小辣椒满脸愤慨，从来没有这憋屈过。 “水弹术！”小辣椒一个水球直朝叶尘的脸呼过去。 感觉到有东西袭来，本能地伸手一抓。 不对劲！仿佛抓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眼看就要破，叶尘立马把注意力往水球上集中，试着控制住水球。果然有效！经过不断调整，手上的水球终于能随心意而动。 “这就是魔法？”叶尘很好奇地小辣椒。 “哼！一个最基础的魔法而已，很了不起吗？”林达嘴上不以为意，心里其实很惊讶，居然能控制住自己发出的水弹，这，也应该算是会魔法的吧！那他就是魔武双技了！ 叶尘摆弄着手上的水球，一边让它变化作不同的外形，一边思考着。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如果水球失去足够多的热量，那就会变成冰球。值得一试。 叶尘注视着水球，用意念，通过手吸取水球上的热量，并把热量散发向空气中。很快，水球外面出现了六凌形的冰花，几个呼吸间，一个透明的冰球在叶尘手上冒着白气。 “魔法真是有点意思！还给你。”叶尘随手将冰球扔给小辣椒。 “冰盾！”小辣椒一个瞬发魔法挡在前面。 呯！盾破，冰球继续击中小辣椒肚子。 “啊！”小辣椒很没形象地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真痛！ “阁下，请指教！”克里抽出刀，向叶尘当头劈下。 叶尘侧身跨步，左手顺势抓住刀柄，欺身靠近，正准备一个肩靠的，担心太重手，及时改成贴身背靠。 一声闷哼，刀留在叶尘手里，克里却飞出去了，啪的一下叭地上起不来。 “嗬嗬！刀都抓不住的武士吗？”叶尘不忘嘲讽一下。手一甩，刀发出破空的声音，咣的一声，插进了不远处的石柱。 “大块头，我知道你很相试试。来吧！”叶尘对跃跃欲试的维力勾勾手指。 “嘿嘿…我也试试。”维力抄起像门板一样的阔刀，直接砸了过来。 叶尘仍旧侧身跨步，右手顺势按住刀背。 呯！阔刀砍进地上，叶尘在势未尽时发力，一把将刀按进地里，大块头来不及松手，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几次用力，也没将刀拔出，只好坐在那里抓脑袋。 “还有谁相试试的吗？”叶尘看向其余几人。 害羞的精灵立马摇摇头，瑞里也跟着摇头。 “我！”千羽净抽出背上的包。 原来是枪，分两节，可以组合成一竿长枪，没有红樱。 挽着枪花，枪尖直袭叶尘胸口。 又是侧身跨步！左手抓住枪竿顺势一带，右手抓住冰块男胸口，一提一压。 呯！ “咳咳…”冰块男也躺地上起不来了。 “下一个！”叶尘很是嚣张。手一甩，还是那根石柱，长枪插了进去，在刀的下面。 “我…我请阁下指教我的斧技。”小矮子索罗却自顾地表演起了战斧技。 ？？？ 叶尘想笑，这个小矮人不傻啊！ 战斧被小矮人舞得虎虎生风，很是好看。但也只是好看，一套斧法舞下来索罗气喘吁吁。 “阁下觉得我的斧技怎么样？” “好看！” “好看？”索罗很懵。斧技可以用好看来评价的？ “对。好看！” 小矮人懂了，斧技不怎样，除了好看。 “你们俩呢？不想试试？”叶尘看着假绅士温斯顿和害羞的精灵艾林娜。 俩人直接摇头。 “那好吧。”叶尘躺回躺椅，喝着茶。 “你们觉得，魔法也好，武技也罢，它们的根本是什么？” 众人摇头。 “不懂？没关系，以后你们会慢体会到的。” “从现在开始，我说，你们做，别问为什么！”叶尘觉得有必要先让他们去做做基本功。 “如果违反，管家里昂为你们准备好了小黑屋。” “小辣椒，你每天早上早餐之前最少一个时辰，找个舒服的方式，比如我这样的躺椅就不错，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多想，就放空自己的脑袋，让思想神游天外，或在天上像鸟一样飞翔，或在水里像鱼一样游动，或像树木一样感受风的流动，或像大地一样感受泥土上传来的声响…总之让自己无处不在。唯独不能去思考你那所谓的魔法。要忘记它！早餐后便和他们一起帮着做事。下午也是如此。晚餐休息一个时辰，之后最少一个时辰重复早上的事情。” “我不叫小辣椒，我有名字，林达，林达，记住了吗？”小辣椒对叶尘给她取的外号很不满。 “好的，小辣椒，我记住了，小辣椒！” “啊——” “小矮子，你每天早上早餐之前跟小辣椒一样。早餐后管家会给你弄来各种魔兽，你要做的就是用你那把斧子，将魔兽屠宰了，要求是，完整的魔兽皮取下来，完整的内脏取出来，完整的肌rou必须顺着纹路一块一块地取下来，完整的骨头必须每一根都取出来，骨头上不能带rou，完整的筋每条必须取下来，不能割伤更不能断。除了肌rou，其余全交给管家。肌rou中午做烤rou，你亲自烤！下午继续。晚上重复早上的事。哦！顺便说一下，你们所有人早上，晚上都是一样的事。我不再重复。” “屠夫？”小矮人对叶尘的安排很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