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章贼心不死
三个捕快在江文涛面前吃了亏,不但丢了一把刀,而且为首的捕头还受了伤。 咽不下这一口气,三个家伙贼心不死,寻求着如何报复着江文涛的方法,既然他们三个打不过一个。设想着在进入州府之后,找高手帮忙,将对江文涛再下狠手。于是三个捕快尾随了上去,与他保持在五百米之间的距离。 像江文涛第一次下山,来到这个对他来讲,陌生又隐藏凶险的外面世界。这一路来,除了经历生死之外,还与商贩做过交易,与一般平民有过交往,他不畏官府人的欺压强暴。 他现在惹上的事,是跟三个官差干上了,算是结上了仇。江文涛还以为一走了之并可以完事,其实危险随时随地在向他靠近。 三个捕快已经在他的后面悄悄的跟了上来,自然杀身之祸随之也伴随着江文涛,接着下来,一次次无法预测的死里逃生会不知不觉的降临在他的头上。 经过一个下午的赶路,到了州府,天色还算早着。像江文涛这种心里有着一个事,但是他的大脑里,一点头绪也没有。 从一小村子,向着县城,遇到了一个书生气的人,从哪里购得了一张地图,按照地图上标明的路线,此是去西朝京城——西贡的一条官道,可是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去京城,而是借道顺路,寻找十三年之前的那个江家村,在那个村子里二百多条生命一个活口也不留,从前发生了一起血光之灾的离奇惨案?! 关于发生在江家村的那桩屠杀村民的血案,作为江文涛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他此次下山的目的,就是要调查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要追查出是一些什么人干的……弄明白之后,追踪仇家,为当时江家村二百多无辜的性命,报仇雪恨。只有这样,才能告慰那些冤死的亡灵! 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已经过了十三年有余,该到了血债需要血来尝还的时候了! 已经过去了十三年的事,那些住在江家村里的人,枉死在屠刀之下的一具具亡灵,聚集在一块冤魂不散的地方飘荡了十三年,该有招雪的一天。关于那个叫江家村的村子,有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即使后来有人迁入那里,不再是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而是另一个不再叫属于江家人氏住的村子。 当时江文涛才只有七岁,童年时的记忆,只知道村子边有一条小河,村子里另的只怕是全貌全毁了。这一路是否会找到那个江家村,还很难说,对江文涛来讲没有一个什么底。 此次下山,江文涛只是碰碰运气,他也不急着一时,必须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 既然到了州府,在这个热闹的城池里,让他开开眼界,了解外面的世界,闯荡属于自己的一个江湖而使自己得到磨练。 先急着找到一家旅店,待安顿下来之后,再做定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走,即使有一家旅店在自己的视线里晃,由于他目不识丁,自然就不知道哪家是投宿的客栈了。 当江文涛看到大街上搭起一个凉棚时,里面摆着桌椅板凳,一定是一个小吃点,牵马了过去,将马系在一根木桩上,然后往小棚子下一钻,找到一张桌子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见有人进来凉棚下,里面一个约五十岁的老汉,就在一旁等着他。问道:“客官是吃饭。” 江文涛先不理睬人家,解下系在背上的包袱,从里取出三个铜板,往桌子上一放:“老板,来三文钱的一份饭菜。” 老板见后只是三个铜板,摇了一下头:“客官要一份三文钱的饭菜,小店只怕做不出来。” “师娘说了,一顿饭付三文钱。”江文涛不懂外面的道道。 “那是在乡下,进了城里,一顿饭菜三文钱就不够了。”老板还是转动着下巴。 “我只要吃三文钱的饭菜。”江文涛重复着这句话。 既然是做生意的,一般不会强加于人,老板说道:“客官,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江文涛问。 “三文钱,只能给客官下一碗阳春面,保你吃饱肚子。”三个铜板是一碗面条的钱。 “那就来一碗面条。”江文涛不想着与人家多嘴多舌。 “好呐。”老扳说着,捡起桌上的三个铜板,一扭身进隔着的一间小屋子里去了。 正当江文涛的一双目光看着进里去的老板之时,他马上感到身后有动静,当他要扭头张望时,有两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快着步子走了进来。 当这两个人闪现在江文涛的眼前,他马上认了出来,还不是他刚出县城,在官道上,与自己练过身手的三个捕快,只见其中的两个:一个被自己夺了刀和刀鞘的捕快,另一个也是捕快。然而,那个为首的捕头却没有看到他。 江文涛转动着上体扭动着头,往后扫视一环,未发现那个捕头,口里念着:“真是冤家路窄。”打着招呼:“二位也是来吃饭。” 两个捕快一个选在这张桌子的右边,另一个选在对面。他们俩只是瞟了江文涛一眼,露着满面的凶气,没有搭理他。这两个官差挨着自己这么的近,肯定是少不了会找自己的麻烦,但是以江文涛的强势不当作一回事,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时老板手里端来一碗面,见桌上又坐上了两个官差,笑脸相迎,问道:“二位官爷吃点什么?” 坐在江文涛右边的丢了刀的捕快,提手一指江文涛道:“这小子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老板一听两个官差也要这种三文钱一碗的阳春面有些不解,在官府里当差的,大多是大鱼大rou。不过,这丰俭由君,一向是小本生意的经营理念。迟疑了一会:“好呢,两碗阳春面。” 将面放在桌上,一转体进隔着的一间内屋去了。 “别急着吃,慢慢的来,我们俩陪着你小子,一块用完晚餐。”丢了刀的捕快阴阳怪气的。 “知道,你们俩还是想着找江某人的麻烦。”江文涛看了出来。 坐在对面的捕快道:“聪明。” “得罪了官府,岂能一走了之。”丢了刀的捕快摇头晃脑的。 “你们想要怎么样,好让江某人有一个准备。”江文涛不害怕跟他们打架。 “你小子夺我的刀,此乃妨碍公务,还伤了我们的人,拿你小子去见官府。”丢了刀的捕快数落了起来。 “你们以为这样,吓得了江某人吗。”江文涛就是玩世不恭的态度。 “小子别得意,等会让你,跪在地上,求你爷爷饶命。”丢了刀的捕快咬牙切齿的。 江文涛不慌不忙的,尽管着自己的食物。 不一会,老板两手各端着一碗阳春面,从里迈了出来,分给他们两个捕快每人一碗。江文涛快些吃着,再三筷下肚,接着喝了几口汤,拿起放在桌子一角的包袱起了身。 丢了刀的捕快一搭手道:“小子,急什么。” 江文涛返回了身,道:“与你们不是同路人,江某人走的是阳关道,你们过的是独木桥。” “怎么不是同路人呀,我们从县城一块到了这州府,可是一路赶着过来的。”对面的捕快接上了话。 “那是碰巧。”江文涛随口的一句。 “不是碰巧,我们是冤家路窄!”对面的捕快嚎叫了起来。 “懒得理你们。”江文涛转过身去。 “别走呀,吃了面还没有付钱呐。”丢了力的捕快嚷着声。 “已经付了。”江文涛回了一句。 “我们俩的面钱还没有付。”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