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不可描述的交易
黑暗中,响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声,很显然,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正在发生。 虽然这种事情往往被人提到个人cao守方面,但如果想到住在这个房间中的是一对年轻夫妻,那还是可以接受的,倒是那些听到声音的局外人才会感到尴尬。 良久,声音消失,那张可怜的床榻也终于重归平静。 “你就不怕你老婆回来?”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怕她?” 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屑:“现在她全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老子维持着这段婚姻是可怜她,只要我愿意,分分钟跟她离婚。” “哟,真看不出你这么有种!” 女人似乎也有些不屑,但却是对男人的:“大过年的,你是怎么把你老婆忽悠走的?”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哼!我忽悠?我还真没忽悠。你知道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每年的大年初一都要回去看老家儿……这是咱的传统,她可倒好,说什么也不去还不让我去,扬言我要是回去,她就回娘家过年。哥们能惯她这毛病吗?结果就这样了,她到现在都没回来。” “嗯,这才是实话,刚才那话我权当是听到你放屁了。”女人低笑了一声。 “姐,我可真当你是我姐才跟你说这些的,你要再这样可就没得聊了。”男人郁闷地说道。 “我要真是你姐……哼哼!” 女人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娇媚,顿时惹起男人的一股邪火……霎时间,棉被又是一阵翻涌,响起一声声不可描述的声音。 黎晨四点,一个身形丰腴的身影拎着一个口袋和一个油纸包从后院来到中院,四顾无人之后,迅速地来到贾家……房门似乎从外面锁住了,那个身影拿出钥匙开了门,一闪身便来到了屋里。 啪! 一声轻响,房间里立即亮起一片淡黄色的光,秦淮茹将面袋子放进粮柜里,然后打开了那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块猪头rou,足有二斤来重。 大概是因为灯光的刺激,熟睡中的棒梗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两个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唯一不受影响的可能就是婆婆了,僵硬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尸体。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没错! 她刚刚从许大茂的房间里出来! 知道何雨柱坚决地拒绝了自己之后,秦淮茹也愤怒过,也后悔过,为母则刚,她很快地就摆脱了负面状态,有恨、怨的时间,她得考虑自己和孩子们的生活。 贾张氏的病花费了很多钱,将大院里捐助的钱都花进去了,贾张氏之前攒的钱倒也没她找到了,但那笔钱是留着救命用的,坐吃山空可不是秦淮茹的性格,而恰在这个时候,许大茂跟娄晓娥在大年初一干了一架,结果王八看绿豆,老鸨看女票客,两个人就搭伙了,许大茂爽了,秦淮茹得到了五斤白面和一块猪头rou,双方是皆大欢喜。 天刚一放亮,何雨柱便忙活了起来,先是从菜窖里拿出一颗大白菜和几个胡萝卜,还有七、八个红薯——做拔丝地瓜用的。 然后他又进到空间里,取出了一些鸡鸭鱼rou,以及一大虾、海参之类的。 初三,外嫁女儿归宁,俗称‘回门子’,就是要回娘家。 虽然何家的长辈不在了,但有何雨柱顶着门户,这就是何雨水的娘家,没有娘家的媳妇是可悲的,受了婆家的欺负都没地方躲去。 这个年过得平平无奇,本来何雨柱想去大领导家蹭蹭热度,可现在大家不是很熟,真要靠上去,恐怕会引起大领导的反感,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大领导帮忙的事情,没必要去扯那张虎皮。 外面传来何雨水说话的声音,何雨柱从厨房的窗口探出头:“雨水,你跟小郑先进屋歇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和何雨水一起过来的可不仅仅是郑爱民,还有一个——娄晓娥。 大年初一这两口子就干了一架,这一点儿也不稀奇,大家都听到了,何雨柱怕臊着娄晓娥,所以根本没搭理她,而娄晓娥也知道自家事,跟何雨水两口子非常友好地打了个招呼,但对探出脑袋的何雨柱却是视而不见,昂首挺胸的走过去了。
“毛病!” 何雨柱嘟囔了一声。 “哥,娄晓娥人挺好的,跟许大茂不一样的。”何雨水劝道。 “近墨者黑。” 何雨柱撇撇嘴,他将厨房门窗关好,招呼这小俩口屋里说话,长兄如父,他既要摆出娘家人的威严,又要让新女婿视死如归,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娄晓娥是被赶回来的,依她的心,什么时候许大茂去家里接她,她什么时候再回来,可才呆了两天,就被她父亲赶回来了,用他的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怕不用在婆婆面前立规矩,可也得夫唱妇随,不能没了规矩……其实娄晓娥知道,父亲这是害怕,万一有人拿她与许大茂不和做文章,这对于娄家是很不利的。 可就因为这个原因,便委屈她向许大茂伏低做小? 想不通! 但她还是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在家里只需要看许大茂的脸色,而在娘家却要看父母、兄嫂的脸色更让人难受。 窗帘没拉开,显然许大茂还没有起床,娄晓娥的胸中充斥着一股恶气,想要将许大茂敲起来,可一抬手,她发现房门竟然是虚掩的。 “这家伙,晚上难道连房门都不关?” 娄晓娥皱了皱眉,开门进入房间:“许大茂,你怎么睡觉也不插门?” “谁……你怎么回来了?” 许大茂大概是有些做贼心虚,听到娄晓娥的声音,原本是准备呵斥一番的,但语气一弱,竟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我自己家还不准回来了?” 娄晓娥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大白天睡觉,晚上做贼了?!” 一语成谶! 许大茂脸色一白——可不是做贼了么!而且还是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