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他抱起豫章说：“你们可是父王最喜欢的孩子，怎么会不要你们”“父王，我也要抱抱”“好”他一手抱着长乐一手抱着豫章，走向无忧，无忧便说：“好了，父王累了，你们别吵着父王了，承乾、泰儿和meimei出去玩吧”。【】孩子们走后，世民紧紧抱着她说：“看来是本王冷落你了，连孩子们都这样说”“怎么，你醒悟了，觉得对不起我们母子几个了”世民斜看了她一眼说：“怎么说得这么严重，本王一个月才去她们那里一次半次，不都一直陪着你嘛”“那你觉得少，可以再去啊”“你怎么得了便宜卖乖，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去吧”看他转身便走无忧即刻拉住他“你真的走吗”看着她的样子，世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逗你的”。她给他整理着外衣并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什么事，让我遇见了一个你，却又让这么多的人一起拥有你，都不够分了”“那下辈子，我不做王爷了，我们就当一对平常小夫妻”看着世民，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甜甜地笑了。 处理完事情后，世民便回到了王府，一进门便是一脸欢喜并说：“庆州总管楊文干叛变，涉及太子，父皇让我出兵讨伐并允诺只要我凯旋而归就册我为太子”听到这个消息，无忧惊讶问道：“真的”“嗯，所以我要打好这场仗”，“那你什么时候出发”“明日点兵，两天后出发”。 凯旋归来后，世民入宫面圣，却没有带来好消息。他们便去找了万氏“贵妃娘娘，为何父皇并没有想要封世民为太子的意思”对于此事，万氏叹了一声对世民说：“世民，原本你出征时，皇上是这么说过，可是你们也知道德妃和张婕妤总在皇上耳边吹耳旁风，她们说太子乃国本，不可随意动摇，又说杨文干叛变与太子也没太大关系，不如给太子一个机会，所以皇上便又改变初衷”她看向世民叹了声说：“看来太子当年走的这一步可谓是妙绝了”。 不知怎么的，无忧吃着东西忽然便感觉作酸，很想吐，冬雨即刻拿来痰盂“夫人，你怎么样没事吧”巧青也即刻端上清茶“小姐，快喝口水吧”漱口后，她也感到好受了些。而冬雨说：“夫人，刚才吃的都吐了，再吃点吧”她直直摇头说：“不吃了，放着吧”。腊梅从门外进来并向她禀告：“夫人，据细作所说，齐王最近很是安分，好像没有什么要做”她轻叹一声说：“那就好，可是我还是不那么放心，总感觉杨婉儿像在离间我们秦王府，希望如意不要错信他人就好”冬雨也有些不放心便说：“夫人，奴婢也觉得不安，就怕我们王府会有他们的人”“那你要盯着点，别让人浑水摸鱼”“嗯，奴婢知道”， “美人，你是不是有孕了”听到婢女的话，阴雪儿也觉得有些像了，她看着安静睡着的佑儿，迟迟没有说话，也没有显得很兴奋，于是她的婢女便说：“夫人，让奴婢去告诉王爷吧，王爷刚刚知道王妃娘娘有孕，日日呆在东厢，如今王爷知道夫人你也有孕了一定会多来我们这的”那婢女说着便想走了，阴雪儿却叫住她“慢”“怎么了，夫人，噢奴婢知道了，夫人一定是想亲自和王爷说”她让婢女靠近自己，在她耳旁说了些话，让兴奋的婢女变得大为吃惊“夫人，你这”“嘘，就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声张，不然你该知道我们会有什么后果” 由于阴雪儿的命令，月季不得不到药店去给她抓药，看她的神情，倒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却正好让齐王的人发现了。那人即刻回府禀报：“王爷，秦王府有人外出抓药”听到这消息，元吉却说：“这有什么本王是让你们给本王看着异动，这些小事不用告诉我”那人又说：“可，可小人问了那掌柜了，给了他银子，那掌柜说，那是堕胎药”听到这元吉倒是有些吃惊了“堕胎药”“是”“是谁来抓的”“这，这小人不清楚，小人不认识那婢女”他想了想说：“让她们去观察一下，看看秦王府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是，小的刚才已经稍了口信进去了”。 月季回到王府，把药拿过她，回去的时候见卓大婶在廊上打扫着便大声对她说：“卓大婶，你怎么还在扫，下去吧”“月季姑娘，没办法啊，现在是秋天，落叶不断，刚才有吹起了风，我一定会尽快打扫完”“那你打扫完了就快点走，别打扰了夫人”“是”。她回到房中，阴雪儿便问：“你怎么说话如此大声”“美人，卓大婶她的耳背，如果不大声，她什么都听不见”她从怀里拿出那包药，见她不想给自己阴氏说：“给我吧”“小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那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虽然你想要报仇，可是别伤了自己啊”其实阴雪儿也很为难，她回头看着佑儿，说：“佑儿已经是我的护身符了，有了佑儿，我也算是有了美人的名分，不再是侍妾，而我不需要再让一个孩子来到这世间，和我们一起背负这仇恨”月季劝说着：“小姐，当初我对你不离不弃也是因为你们对我的恩，可是你如今嫁给了王爷，真的放不下以前吗那可是你的丈夫”说着阴雪儿也开始泛着泪光“他是我丈夫，可是也是他害死我爹的，再说了，他对我有多少感情难道我不知道吗我的爱只能够给佑儿一人，他才是我的全部”“小姐，你再想一下吧，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啊” “什么夫人你”“嘘”看到冬雨的激动，无忧让她平静些，冬雨即刻跪在她身旁劝道：“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而无忧也显得无奈并说：“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舍得，可是现在世民与东宫在朝中如今不相上下，我没有别的心思，只想让大家都能平安”“可是这也不用，不用”冬雨不知该如何形容，她却说：“不，有了孩子，我怎会能全心思想着别的事”“但是”“冬雨，我只告诉你这事是因为你比巧青决绝，稳重，比腊梅沉稳，会明白我的想法”“夫人我明白，只是这代价太大了”无忧闭上了眼睛，其实她也知道这牺牲真的太大了，那是她的孩子，她怎么舍得“鱼与熊掌，焉能兼得，而且我们王府并不是外人看起来如此平静，若顾着孩子让东宫和齐王有机可乘，那代价更大，去吧”既然王妃已决定了冬雨最后问了句：“那王爷那怎么办”“不要告诉他，他一定不同意”。 、痛失爱子 “王爷，据秦王府人来报，那堕胎药是一位阴美人要买的”齐王疑问：“她她买来干什么她有孕了吗”“这小人不知，但这药还没用，恐怕她是要用来毒害秦王妃，这样就可好了，不用我们出手，她们就在窝里反”但元吉并没有很高兴，并说：“不，去告诉那人，让她好好盯着，并如果阴氏真要这么做，那你就”齐王在那人耳旁小声说了些话，让那人不免吃惊问：“王爷为何，我们不是要让她们乱吗”可齐王还是说：“按本王说的去做，还有告诉那人，她儿子在本王手中，若不听话别怪本王不留情，去”那侍卫没有办法，只好应声说：“是”那人背离他退下，却不明白齐王为何要这么做，也不打算顺从心中想着：齐王，你这可是妇人之仁啊你不要怪小人阳奉阴违，小人也是为你着想。元吉触摸着自己的佩剑，他也不知这么做该是不该心想：二嫂，我虽恨你们能在朝上有着自己的领地，却也不想把你们置于死地，这次算我帮你，没有下次。 月季端来了刚熬好的药，放在了阴雪儿面前再三劝说：“小姐，三思啊”她端起了那碗药，心中亦是很踌躇，月季抓着她的手说：“小姐，那是你的孩子真的这么狠吗你不是要报仇吗怎么能害了自己”她看着月季，想着她说的话，忽然便把药碗打翻，说：“对，我怎么可以害了自己，不可以”。月季终舒了一口气说：“小姐，你还是没有喝，其实只是普通的安胎药，奴婢怕你会那么做，会让自己后悔，所以把药换了”想到了仇恨，她问：“你是说药还在”“嗯”她笑了，笑得很坏并说：“那就好，我应该是要让他们痛，而不是我，他不是最爱王妃吗那么就该让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承受这个痛”忽然窗外吹来了风，让她感到了凉气，问：“窗怎么开了”月季急忙过去关掉那稍微开着窗，并观察着外面，还好外面什么人都没有，让她放松了些。 大家都在厨房里给做事，月季也没有办法偷龙转凤，直到冬雨已经把药端走，她还是没有机会下手，只好等下一次。看着竹剑还在厨房里做事，她问：“竹剑，你在熬什么”“这是王爷特地吩咐熬给王妃的，说王妃身子不好，又有孕在身，要给王妃补补，这可是要熬好几个时辰，中间不可熄火”“哟这么久啊，那你先去个茅房吧，不然待会儿你想去都去不了了”觉得她说的有理，她说：“对啊那我还是先去吧”竹剑走后，厨房里就剩她一人，她把此虎狼之药和那副补药换了，然而她不知道正有人在外面看着她。 无忧看着桌面上的药，仍然狠不下心“夫人，你、你”她最终还是端起了药碗，走到窗边，冬雨在她身边为她揪心，她不知道这药若真喝了下去会怎么样，看她渐渐接近了碗，冬雨还是喊了句：“夫人”。然而她却把药浇在了盆栽上说：“孩子始终是无辜的，我相信我有能力面对这一切，不该让孩子来承受，他有权来到这个世界”冬雨即刻拿下她手中的碗“嗯，奴婢一定会为夫人盯紧这王府的一切”无忧抚摸着她的肚子对他说：孩子，对不起娘差点就放弃了你，可是你放心，娘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月上高空，竹剑都还在熬药，月季便端起她已经炖好了的莲子银耳羹，准备回到阴雪儿的院子，刚走出厨房，在院子里，春风也端着东西回来了并问：“月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炖东西给阴美人”“噢美人说想吃我就给她炖了”“噢，是这样啊”。她们擦肩而过，春风忽然喊住她：“春风，你掉东西了”原来自己的钱袋掉了，她便把东西放在石桌上然后去捡。看着月季离开，春风心中想着：月季，我也是奉命而行，若你不害人，而我们也知道阴夫人也有孕，齐王也不会让我下药，我也不想的。她端起那刚换下的莲子银耳羹回到厨房假装把炖盅洗掉，可是听到背后的竹剑正在把熬好的药倒出，却不敢回过头去心中想着：王妃，对不起，虽然齐王让奴婢帮你害了阴夫人，却又叮咛奴婢不要管你，我、希望您自己能闻出猫腻。 “娘娘，奴婢把药熬好了”无忧看着她疑问：“这是什么我何时让你熬的”“回王妃，是王爷交代的，说你娘娘气色不好，该补补身子”看着桌子上那黑漆漆的药，她说：“知道了，下去吧”“可是”见竹剑好像还有话说她问：“还有什么事”“王爷说，让您务必喝下，对您有好处”“知道了，下去吧”“是”。竹剑退出房间，她自己看着那碗药，直摇头说：“这要怎如此难闻”她不打算理会，脱下衣服，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门声，她探头望去，是世民，她惊讶问：“你怎么回来了”他看着桌子上的药说：“我就知道你不喝”“可你该去陪陪韦夫人，你已经好久没有去看看她了”“我明天会去陪她的，不过今日你要把这要喝了”见无忧不吭声，他叹了口气说：“无忧，我说了多少次了，你该补补身子，这可是我特意让人熬的，喝了吧”听到这倒是她有些崩溃了便说：“太晚了，明日再说，明日再说”。世民却直接把药端到她面前说：“不行，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快喝”语气亦变得强硬。看着眼前的药，她把头扭向另一边。见她如此，世民只好哄着说：“这可是用了很多上好的药材，还让人熬了好几个时辰，为了孩子，就喝一些”无忧把碗拿下，却还是没有喝并说：“可我觉得这药的味道怪怪的，你不觉得吗”“怎会只是一般药的味道，喝吧”她还是说：“可我真的觉得这味道很奇怪，不像安胎药”然而世民只是觉得那是无忧的借口便说：“我特意回来，特意给你熬的药，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吃两口吗”世民拿起汤匙送到了她的嘴边，看着世民变得生气无忧也只好喝了，但也真的只是喝了几小口便说：“不喝了，太难闻了”看着无忧作酸的样子，他只好把药拿走说：“那我们睡觉吧”。 喝了药后，却感觉不太舒服，肚子也慢慢疼了起来，她扯着世民的衣裳，叫唤着：“世民、世民”但肚子是越来越疼了她喊着：“世民，我、我好痛”世民被她弄醒了，听她的声音，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问：“无忧，怎么了”“我，我肚子好疼”他急忙下床点灯，可是无忧已是满头大汗。“无忧，你可别吓我啊你怎么了”她紧张说：“孩子，孩子”世民掀开被子，却发现无忧的裤子上竟有血“怎么会这样来人，快来人，快去请大夫”人亦十分紧张害怕。知道了东厢的动静，月季立刻回到院子里去告诉阴雪儿，一进房间，却看见自家小姐软瘫在地上，地上也有着血迹连忙扶起她问：“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外面怎么了”“听说是东厢出事了，可是都别管了，你怎么会这样，我扶你起来”看着地上的血迹，月季心中担心极了说：“小姐，奴婢马上去请大夫”阴氏却拉住她说：“不要去”“为什么小姐，可是你”她坚持着说：“不，东厢出事了，我们这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端倪”“但是”阴氏看着地上的血迹，她亦落泪了低声着说：“去了也没用了，孩子、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大夫来了又有何用，快把这里清理干净，快去”。她躺在床上，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害，而害自己的人她却认为是秦王妃心想：果然，王府内高人还是多，是我太轻敌，长孙无忧，看来是我小看你了，除了你，能在王府里遍布眼线，能掌握着一切，还能有谁可以害我，但是有你的孩子给我的孩子陪葬，值了。她紧抓着被子，心中的恨更是无法磨灭。 东厢忙成了一片，大夫亦迅速赶来，可为时晚矣，大夫把过脉后，摇了摇头，她不要解释真相，即使浑身乏力她还是问：“孩子、孩子还在吗”“王爷、王妃请节哀”她放开了自己的手，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闭着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泪，划过脸颊，形成两条泪痕哭喊着：“不，我不要，我不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看着无忧如此之痛，虽然世民也伤心但更要安抚她，他擦拭着她眼泪安慰着：“无忧，不要这样，我们还有机会的”。可无忧已经不再想说话了，世民让巧青过来扶着她，自己与大夫走到一旁问：“大夫，无忧身子一向都好，虽然近日来脸上稍差，但是怎么会突然就小产”“这”大夫想了想后问：“不知王妃进食过什么”“冬雨”听到王爷的声音，她走了过来回话：“回王爷，夫人如往常一般，没有吃过什么别的食物”大夫便问：“那有些什么”“燕窝粥、鲫鱼汤，还有就是与王爷共进午餐，这些奴婢们都已经检查过后才端出去的，都没有问题”这也让大夫想不出问题所在了，忽然世民说：“还有就是今日本王特意让人炖的补药”大夫看着桌面上的药碗，走了过去，一闻便觉得有猫腻，又再仔细研究研究了一下，大惊：“王爷，这，这可是虎狼之药啊还好王妃娘娘没有喝完，不然恐怕从此难以再怀孕啊”大夫既为此感到幸运又为此感到惊讶。看着那碗药，世民惊呆了“什么”这竟是虎狼之药，让他心中眼中都是怒气并大喊：“来人，给本王彻查此事”。他回到无忧身边告诉她：“无忧，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白白死去” 、误会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无忧的近婢亦为此感到惊讶，有着这样重重的检查、保护，竟然保不住了孩子，冬雨让巧青和腊梅留下留下好好照顾着夫人，自己便暗中调查着这件事。在王爷还没有发号施令的时候便已经去了厨房，她快速走到厨房，只见有个人影闪过，却看不清是谁，她跑进厨房，那药煲却已经清洗干净，连药渣都已经不见了。已是大半夜了，他们都没有睡觉，都在为这事忙。第二日清早，趁着王爷还未上朝，冬雨便来禀告：“王爷”“查到了什么”“回王爷，奴婢昨日已经去查过了，可是慢了一步，药煲也被清理了，而且奴婢已经问过了竹剑，她一直都守着药煲，没有人靠近过，而且送药后就直接回了房间，各人也可以作证，不是她清理的药煲，而且、而且基本上大家都有人证，奴婢查不出”冬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而世民愤怒极了，他用力一甩衣袖，不停地踱步怒言：“岂有此理，竟敢在我秦王府做出这等事，本王定不饶他”看着王爷如此气急败坏，冬雨提醒他：“王爷，上朝的时辰快到了，奴婢会尽力去查的”。 月季连忙回到房间，在阴氏耳边小声对她说：“小姐，听说听说王妃本就身子不好，又小产，难以承受失子之痛，病危了”使她大惊：“什么是真的”“是，如今王爷日日夜夜陪在身边，陪她度过最后的日子”她冷冷嘲笑：“你害我不能再怀孕，这就是你的报应，是老天有眼，觉得你们李家就该受此灾难，李世民，你一定不知道其实你失去的是两个儿子，这也该是你该承受的”看着小姐既痛快有痛苦的表情月季问道：“那小姐，我们要去东厢吗”她答得很果断：“去，我只是小妾，当然要去伺候她”月季拦在她面前说：“可是，小姐你如今”“怕什么，快，给我上妆，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任何端倪”“是”。 东厢里十分安静，她静躺在床上，看着横梁，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孩子，娘曾经想过不要你，最终还是不舍，可是我终究是失去了你，原来娘真的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巧青和冬雨跪在一旁轻声哭着，“巧青姐，不要吵到夫人了，我们出去吧”她们抹着眼泪走出房间，只见卓大婶在院子里打扫，她们比划着说：“卓大婶，出去吧，不要打扰夫人了，夫人如今时日不多了，就让夫人安静一些”说完她们便离开了院子。卓大婶也跟着收拾好扫帚，见冬雨她们已经离开，她折了回去，稍稍打开窗口向里面看着，阴氏走了进来，腊梅忽然从房顶上跳下来，抓着卓大婶“真的是你，走，跟我见王爷去”。此时王妃也从房间里出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不明白她为何要害自己，巧青和冬雨也回到了院子，见王妃出来了，即刻去搀扶着她说：“夫人，回去休息吧，王爷一定会处理好的”“不，我要去，我要弄个明白”她们全都到了王府内一个隐蔽的房间，世民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腊梅等人押着卓大婶进去，一见秦王她便直接跪倒在地“王爷，就是她，这就是证据”冬雨把证据端了出来，卓大婶一看，完全呆了，那是王妃小产那日，由于那人不便处理此物，便由自己处理这药渣，洗好药煲后，即刻把药渣带离王府，并扔掉，可是没有想到如今竟在冬雨手中。见无忧也来了世民便压下了火气对她说：“你怎么过来了，我会处理的 ...